rut tradition,(不要柑曼怡,換成兩杯Brut tradition葡萄酒。)”
“柑曼怡配魚子醬不好麼?”我問。
“能不能別再點這麼低端的酒了!”愛樂迪狠狠敲了敲桌子:“吃魚子醬要配香檳的!喝這麼低端的酒是要被笑話的!
“低端?”
愛樂迪白了我一眼,將葡萄酒在鼻尖聞了聞,優雅地拿起酒杯泯了口:“我以前可是每週日都來這裡。這葡萄酒是AOC級,很昂貴的。你說的柑曼怡只適合拼酒用。”
“噢。”我點點頭,可第一次來這樣的餐廳,確實不知道怎麼享用這些美食。於是我便將面前的魚子醬挖了一勺,送進嘴裡,發出唰唰的咀嚼聲。
“停!”愛樂迪皺起了眉頭,她指指我面前的餐盤:“你看你這樣,哪能這樣品這Brut tradition葡萄酒?你以為沙縣小吃呢?而且,這不是冰鎮的魚子醬,不能這麼吃!”
她輕車熟路將薄面包片用筷子頂開,用刀抹上兩道奶油,再將魚子醬輕輕塗上:“黑魚子醬這樣的高檔東西,你這麼吃真是暴殄天物。要將奶油倒在麵包上,然後再放魚子醬,配著Brut tradition”她左手叉右手刀示範完畢,拿起臨座的菸灰缸到身前,點燃一根優雅的女煙,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迷人而深邃。
我點點頭,心裡卻忽然有種奇怪的情緒——如果每週日都可以來這家餐廳,都可以和愛樂迪共享魚子醬晚宴是有多好。不但可以享受這無比美味的大餐,還可以在周圍人羨慕的眼光裡,和這位混血兒你儂我儂。
不稍一會兒,我們身前的餐盤,已經被掃蕩一空。
愛樂迪用餐巾擦擦嘴,又對著鏡子補了補妝,然後從包裡拿出幾張材料,說道:“我現在跟你說正事,你聽好。我就說三點。”
“你說。”
——“首先,目前應當著急的不是這1萬歐,而是對方已經向警察局做了筆錄,這很有可能影響到當事人在法國的生活。根據最新的外國人法,‘協助外國人在法國非法居留’依然構成輕罪,但出於‘人道和非牟利’的動機除外。因此,既然對方身體有殘疾,我們可以以此作為辯解理由之一。”
——“其次,如果當事人家裡居住著如下人士,這些人士可以透過申請取得合法居留,不會導致當事人‘容留非法移民’的成立:一、在法國生活已滿5年,並在過去2年內至少8個月在工作。二、在法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