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部分(3 / 4)

涼氣,渾身顫慄個不停,手指情難自禁的抓緊了被單,喉嚨裡忍不住輕逸出破碎的聲音,她覺得好空虛,好難受

滕靳司對她的敏感點了解得一清二楚,曲起手指,在某處重重的按了一下,引得身下的人兒差點尖叫出聲,他又伸進去一根手指,極有耐心的挑。逗著她。

很快,她的高。潮便來了,張著嘴細細的喘個不停,她有些羞怯,自己居然在阿司的手指下達到了快感。

兩分鐘後,她感受到凹陷下去的床鋪彈起來了,睜開眼便看見阿司準備下床,她明白他要去做什麼,心裡一橫,伸手拉住他的手,不讓他走。

衝了這麼多次的涼水,會不會弄出什麼毛病?

“怎麼呢?”滕靳司的聲音有點沙啞,他現在是欲。火焚身,必須去衝個冷水澡滅火,要不然今晚就甭睡了。

“老公,我”(幫你)梁真真吱唔了半天還是沒說出最後兩個字,好羞人!

滕靳司最受不了的便是她瞪著小鹿一般霧濛濛的大眼睛看著自己,將他所有的意志力摧毀得一丁點都不剩,下面的某處也越來越硬了,他只得柔聲說道:“乖,快睡吧。”

他越是這樣,梁真真心裡的愧疚感就越發的濃烈,葛爺說繃得太過搞不好會鬧出人命的,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但看他的樣子,肯定很難受,執起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咬著唇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對自己的好,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捧在手心裡的寵。

雖然他在那方面一向很獨//裁,可自從知道自己懷孕了,他便規規矩矩,反倒是自己偶爾會撩撥他一下,每次,他都是去衝冷水澡,心裡自是感動萬分。

今天,她想幫他。

“我幫你。”她紅著臉說出這三個字,雙手摸到他的腰際,準備解他的睡袍。

滕靳司先是被她的話給震驚到了,旋即明白她要做什麼,“別”說不清楚到底是阻止還是什麼。

在他的印象中,小鹿是極其反對用嘴巴的,而今天,她竟然——

他躺回了床上,而她,則是半跪在他腰際,手指利落的解開他的睡袍,發現某處早就支起了帳篷,她忽然覺得很緊張,但一想到倆人早就是親密無間的夫妻了,便釋然了。

他那裡憋得比他臉色還要難看,雖說已經看到過很多次,但這跟以前的情景都不一樣,尤其是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她臉頰燒得像是要沸起來。

忽然,滕靳司說了一聲:“算了吧。”聲音乾澀,其實他心裡估計的是她不敢,便提前給她找個臺階下,誰料她並沒有因此而放棄。

“你小看我!”梁真真說得理直氣壯,可眼神一接觸到某個龐然大物,她的呼吸都快停滯了,羞澀、膽怯過後,終於伸出手握住了那直立的某物。

它在她的手心裡,燙並跳動著。

他倒抽了口氣,黑眸炯炯的盯著跪在他身側的女人,她真的長大了,以前的她是決計不會這麼做的。

梁真真深呼吸了一口氣,心裡對自己說:有什麼稀奇的!以前她也不是沒有那個過,更何況這個男人是她所愛的丈夫,他身上的每一寸,自己都應該愛屋及烏,他們之間,早就不分彼此了。

當看到他身上最強硬也是最脆弱的某物時,心裡頓時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樣子確實不怎麼好看,構造也挺獨特的,僅僅是海綿體和血管的組成,竟會生出那樣匪夷所思的硬度與力量。

也是用這個東西,他佔有了她,從此骨血裡烙上了他的氣味,註定了倆人這一輩子都要糾纏不清。

滕靳司感覺到前端被一股溫熱給包裹了,然後又遭遇到了冰涼的空氣,還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又被裹進去了,這一次,一點一點的深入。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心裡的某處更暖了。

慢慢的,梁真真逐漸適應了它的龐大,動作青澀的吞入,可它太長了,她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難不成?要像他那樣的動作嗎?

吞和吐,沒有一絲技巧可言,可偏偏就是她生澀的動作讓它興奮了,可能是禁得太久的原因,三兩下便向她繳械投降了。

梁真真的表情有些無措,明顯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滕靳司支起身,捧起她的腦袋,看見有白色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往外流,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毫不遲疑的吻上去,吻得纏綿而深情,舔。舐、吮。吸,溫柔而狂野。長達十幾分鐘的法式深吻過後,他摟著她平躺下來,倆人還在劇烈的喘著氣,尤其是梁真真,好像經過一場大戰似的,渾身癱軟,半點力氣也沒了。

滕靳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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