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般主動,在他的引導下,慢慢開始熱烈的回吻他,鸚鵡學舌一般有模有樣的跟著他的節奏,兩人的舌尖緊緊纏繞著,呼吸越來越急促,之前每次都是滕靳司主動引導,梁真真被動接受,享受著他的愛撫和親吻,而這次,她想要主動,想要告訴他自己心裡非常的歡喜,想要告訴他自己有多愛他。
“寶貝,你今晚太熱情了。”滕靳司被她笨拙的親吻給弄得快要發狂了,偏偏她的小手還不安分的伸進自己的衣服裡亂摸一通,撩得他心火“噌噌”上漲,下腹燥熱得想要將她吞噬。
“阿司”梁真真的聲音也喘得不像話,婉轉低吟,柔媚得滴水,手指胡亂的撫摸著他健碩的胸膛,尤其是某個凸點,她一會兒揉揉,一會兒捏捏,頗為享受那種蹂。躪的感覺,怪不得每次他喜歡咬自己的那裡,原來是這麼回事吖!
滕靳司再也忍不住了,將小鹿身上的裙子輕輕鬆鬆的脫下來,放在一旁,調低座位,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會不會有人”梁真真還是有些擔憂,這兒畢竟離賽車場不是很遠,如果有車過來就會看見他們,太奔放了吧!
“乖,不會的。”滕靳司安撫道,灼熱的唇重新覆上她喋喋不休的櫻桃小嘴,肆熱的吸。允著,手指滑過她的腰腹,攀上她嬌軟高聳的雪峰,肆意的揉捏著,像是在故意懲罰她剛才的胡鬧,粉嫩的胸尖兒在他指縫間被捻著夾著,迅速硬挺起來,像是在回應著他的逗弄蚊。
一陣涼風吹來,梁真真忍不住瑟縮了一下,體內是如火一般的滾燙,讓她情不自禁的“嗯”了一聲,身子更是難耐的扭了扭,他好重,就像是一座山似的壓在自己身上,而且體內空虛的感覺讓她難受。
滕靳司的手從她的柔軟上一路遊走而下,溫熱的手掌撫摸著身下人兒顫慄不止的嬌軀,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如綢緞般絲滑,儘管已經品嚐過很多遍,可每一次帶給他的觸感和享受都讓他震撼不已,下面也叫囂得厲害,可如此良辰美景,自然是要循序漸進。
他粗糲的手指緩緩的下滑,探訪著她身上越來越多的肌膚,手掌撫過的地方撩起陣陣麻意,本就被他開發過很多次的梁真真此時更是情動得厲害,小手如泥鰍一般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大腿不自覺的想要彎曲,扭著身子難耐的哼了哼。
那嬌媚的呻。吟聲讓滕靳司的骨頭都酥了,手指滑向她的內褲邊緣,觸到一團溼潤,便知道身下的人兒早已經準備好了,連忙脫下那礙事的內褲,小鹿也挺配合的蹬腿。
“唔阿司”她聲音裡似乎包了一團水,勾人心絃。
滕靳司喘息著起身迅速褪下自己的長褲,正好瞧見小鹿妖嬈魅惑的一面,粉嫩嫩的唇瓣早就被自己吻得微腫,上面還沾了一些晶瑩的唾液,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更像是瀲灩了一泓清泉,霧濛濛的勾著人心。
白皙的肌膚上點綴著朵朵粉紅色的花蕊,尤其是胸前那一團柔軟,顫顫巍巍的矗立著一顆堅果,下面的景象更讓他血脈噴張——
“寶貝,還記得上次你答應過我的嗎?”他喘著粗氣壓上去,溼熱的舌尖滑過她圓潤的下頜,舔。舐在她的脖頸之上,靈舌抵著戴在她脖子上他送她的紐扣加工而成的幸運石,迫著它滾動摩擦著她的鎖骨,邪愛異常。
“什麼”梁真真已經完全氣息不穩了,她已經感覺到了某蓬勃之物抵在她的入口處,可它偏偏不進去,只在那兒徘徊著。
“叫我什麼?”滕靳司也忍得很辛苦,可他就是故意吊著她。
“阿司”某女已經完全神智混亂了,喉嚨裡逸出的聲音也一聲比一聲勾魂。
“不對。”某男不高興了,進去了一點點,就是不給她一個痛快,淺淺的磨著她。
“司”梁真真終於想起來了,那次在醫院,她撒嬌著要叫他“阿司”,說這個稱呼更顯得親暱,某人彆扭了一陣之後便答應了,前提便是每次在床上的時候,都要叫他單音節,唔
聽到滿意的回答,滕靳司心情愉悅了,一個挺身,她的身體被他緩緩的撐開熱燙的堅硬沉入她格外緊。致的幽。徑,倆人同時發出一聲舒服的悶哼聲。
“寶貝,我還想聽。”他一邊狂野的律動著,一邊伸出舌尖輕舔著她敏感的耳側內壁,引得她嬌喘連連,兩隻手緊緊的攀附著他強壯有力的背,承受著他每一下堅定有力的撞擊,細長的雙腿不自覺的環繞著他精瘦的腰。
她微睜著眼睛望著天上浩瀚無際的星空,四周一片安靜寧祥,只聽得見倆人愈來愈狂熱的喘息聲,交織在一塊,唱起了交響曲,惑人心神。
在野外的感覺確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