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與不虧,值得抑或不值得,只有她自己心裡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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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滕奶奶很興奮的拉著孫媳婦陪她看電視,握著她的手聊了很多滕靳司小時候的趣事,逗得她捧腹大笑,一旁的當事人則鬱悶不已,奶奶厚此薄彼的態度也太明顯了,這孫媳婦還沒進門,她就開始冷落自己了,還把自己小時候發生的糗事說給小鹿聽,好丟臉。
所以,他乾脆上樓去書房辦公,正好今天還有點事沒處理完。
十點左右,梁真真才和滕老夫人說晚安,回房間準備休息,還沒進門就被人從後面抱住了,後頸側全是他噴吐的呼吸,激起一陣酥麻的感覺,慌忙想要推開他,“別鬧啦,我要去洗澡了。”
“一起去。”滕靳司雙臂牢牢環住她的腰,薄涼的唇幾乎貼在她的耳側,每說一句話就吐出一口熱氣,盡數噴灑在梁真真敏感的肌膚上。
“不要啦,奶奶在樓下睡,我們不能這樣”梁真真想要扒開他緊緊摟著自己腰的手,可無奈於他力氣太大,自己撼動不了,只能氣惱的在上面擰了幾下。
滕靳司下巴擱在她的肩上,薄唇微啟,嗓音低沉性感,“奶奶無時無刻不在盼望著抱曾孫,所以,我們要多加努力,將這事儘快提上日程,也圓了她老人家的心願,你覺得呢?”
梁真真沉默沒有說話,腦海裡又浮現出了三年前出車禍的那一幕,去醫院檢查的時候醫生說她體質較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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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以前發生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嗎?我們以後一定會有很多很多孩子的。”滕靳司柔聲安撫道,嘴唇密密的吻著她的脖頸。
“阿司,醫生說我體質較弱,我害怕”梁真真說出自己心裡的擔憂。
滕靳司抱緊了她,“乖,一定會沒事的,過幾天我們去醫院再檢查一次?”
“嗯。”梁真真點了點頭,然後想要掙脫他去浴室洗澡,只可惜他的力道太大,緊箍著她不肯鬆開,“討厭,放開人家啦!”
“說了一起洗。”滕靳司也很執著,細細的啃著她的耳垂,就是不肯依著她,倆人都好久沒有恩愛過了,這會小別勝新婚,他早就忍不住了。
梁真真豈會不明白他的意圖,早在三年前就見識過他在某方面的強項,更別說這次倆人小別重逢,他怎麼會放過自己,可這裡是滕宅,她總覺得不應該這樣。
“壞蛋!誰不知道你肚子裡面揣著什麼壞心眼,洗完澡之後嘛!”她乾脆點撒嬌賣萌,要是答應了他,還不知道會怎麼折騰她呢,甭想洗個安生澡呢。
“那你答應我,待會”滕靳司咬著她的耳朵說悄悄話,梁真真羞紅了臉,咬著唇嗔瞪了他一眼然後推開他跑進浴室尚。
身後的滕靳司嘴角噙著一抹壞笑,去另一間浴室簡單衝了個涼,等他回來的時候小鹿還在浴室裡沒出來,不由得走到門口,敲了幾下,“小鹿,你再不出來,我可就進去了。”
正在裡面洗臉的梁真真手頓了頓,回道:“馬上就好。”準備出去的時候才發現裡面沒有睡衣,只能拿浴巾將自己牢牢的包好,不然一出去就被那個壞蛋扒光了。(其實,她穿得再嚴實,也會被扒光的。)
三分鐘後,她將門開啟一條縫隙,結果被某人大力撐開,把她直接拉進了懷裡,按在胸口聞了聞,頗為陶醉的說道:“老婆,你身上好香。”
廢話!剛洗完澡之後身上不是香的難道是臭哄哄的?梁真真心裡誹腹道,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用力推了他一下,“我渴了,要喝水。”
她徑直走向桌邊,一邊倒水還一邊防著某人偷襲,用眼神警告他不許亂動,杯子剛放下,他就抬步走了過來,她本能的往後退了幾步,卻不料小腿接觸到飄窗的臺子,身體由於慣性而往後倒,一屁股坐在飄窗的大理石臺面上,再也無路可退。
他噙著壞笑一步一步的走近,微微彎腰,傾覆過去,嘴唇幾乎貼著她的唇,每說一個字,都像是在溫柔的親吻她,“喜歡在這兒?我的小鹿,真是越來越懂我的心意了。”
梁真真慌忙想要起身,可站起來的姿勢無疑於投懷送抱,被他摟住了腰,兩人彼此之間的距離幾乎為零,她甚至可以聽得見自己心跳的聲音,“怦怦怦”每一下都是那麼的用力並震撼人心。
“欸”她剛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