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停下手裡的動作,抬眼看她,眼睛裡依稀帶著些冷冷的意味。
杜謙榮隨口接了一句:“什麼報紙?”
杜韻詩哂然一笑:“就是報道陳副市長“桃色新聞”的那期報紙啊!”
杜謙榮的臉微微一尷尬,看了一眼蕭寒,輕聲咳了一聲。
“都是些小道訊息,未必就是真的。”
杜韻詩看向蕭寒,問:“蕭寒,你同意我爸的說法嗎?”
杜韻詩這話問得很有水平,把杜老爺子牽扯進去,蕭寒就不好糊弄了。
蕭寒微微牽唇:“我相信謙叔的判斷。”
答案在杜韻詩的意料之中,她並不覺得意外,只笑了笑道:“是嗎?”
蕭寒吃過飯,又和杜謙榮說了些商場上的事情,就起身離開了,杜韻詩放下杯子,笑道:“我送送你。”
兩人走到門口,誰都沒有說話,蕭寒開啟車門,對她道:“回去吧!”
“蕭寒,你不要騙自己了,你知道舒暖心裡是有陳愉廷的。”
蕭寒的嘴角微微一沉,擱在車門上的手握了握,道:“那你也不要騙自己了,你知道我對你沒有男女之情的。”
如此傷人的話,任誰聽了都會難過,杜韻詩也不例外,但是她心裡比難過更重的是憤怒,臉上的神情瞬時變得有些凌厲。
她知道他說的是事實,但是她不能承認,承認了就等同於放手,她做不到對他放手。
她搖著頭,一臉的哀傷悽楚:“我不相信。”
蕭寒勞累了一天,有些體力不支,不想再多說,道:“回去吧。”
蕭寒到達醫院,正看到照顧舒暖的護士拿著兩瓶藥水,急匆匆的往病房裡去,蕭寒心裡一驚,快步走上前,問:“怎麼了?”
“蕭先生,不知道怎麼回事,舒小姐的病又嚴重了,給她喂的藥又都全吐了出來。”
蕭寒聞言一句話也沒說,快步朝病房走去,護士跟在身後,一路不停的說道:“不僅喂不進去藥,還一直說著
胡話,說什麼放開我,帶我離開之類的,醫生打了好幾針都不見燒退下去人卻是越來越糊塗了,不停的念著二哥”
到了病房裡,護士猶不自知,還在說著,被荊楚聽到了,她一把抓住護士,厲聲道:“拿個藥水,哪兒來那麼多廢話!”
蕭寒像是沒有聽到護士的話,看到舒暖昏昏沉沉地躺在病床上,他上前來摸了摸她的額頭,猶如烙鐵一般的滾燙。
他看向尚銘,問:“怎麼回事?”
尚銘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暖姐睡著睡著,就突然起來,說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