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電話。
蕭寒看了眼時間,接通電話,道:“我以為你下課後就會打/過來的。”
舒暖找了一個很好理由:“我上課習慣性拖堂,我的確是剛下課。”
蕭寒微微勾唇:“拖堂如此嚴重,還是這麼受學生們歡迎,看來你的臉蛋給你加分不少。”
舒暖咬咬牙:“別說的我像個花瓶似的,你有沒聽過我的課,怎麼不知道我沒有實力?”
蕭寒微微挑眉,“聽你的課?嗯,不錯的建議。”
舒暖一驚:“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警告?你膽兒不小啊!”
舒暖哼了一聲,“我都敢甩你臉子,還怕警告你不成?”
蕭寒的眉頭皺了皺,冷笑:“你好像很得意?”
“對,我舒暖這輩子最得意的事就是給了你幾巴掌!”
蕭寒嘴角抽了抽:“永安街的巴菲特西餐廳,七點,遲到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啪的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舒暖看看時間,差一刻鐘六點,學校離永安街最多也就半個小時的車程,六點半出發也不晚,這樣想著,舒暖又坐下來,批閱學生的作業。
這一整天舒暖沒怎麼休息過,站得時間長了,站著也不覺得累,一坐下來顯得格外的累,一本作業沒有看完,眼皮
就沉得不行,直打架,舒暖看了眼時間,然後趴了下去。
舒暖只打算睡半個小時的,可是一睜開眼睛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她癔症了一會兒,想起和蕭寒的約會,拿起包包就往外衝,偏偏又趕上下班高峰,交通堵塞,等到舒暖慌慌張張的來到巴菲特西餐廳時,已經八點過一刻了。
“舒小姐,這邊請!”
舒暖正四處找人時,風影走了過來。
舒暖記得他,就是上次蕭寒帶她去湘西小鎮時的司機。
舒暖跟著他,他的身材和蕭寒的差不多一樣高,氣質也很相似,臉是極英俊的,就是過於冷酷,沒什麼表情。
風影在一個房間門前停下,禮貌的敲了兩下,聲音雖然冷,但是聽到出其中的恭敬。
“蕭少,舒小姐到了。”
風影對舒暖做了個請的姿勢,舒暖做了兩個深呼吸後才推開門進去。
舒暖不用看他的臉,單感受房間裡的氣氛就已經知道他的怒氣不小,她頓了一下,走過去坐下。
蕭寒看她拿著刀叉就吃,一副什麼事都沒有樣子,冷聲道:“一小時二十分鐘。”
舒暖知道他說的是她遲到的時間,看了他一眼,說得理所當然:“路上塞車。”
“為什麼我能準時到?”
舒暖喝了一口水,放下,繼續切著八成熟的牛排,淡淡道:“誰知道你有沒有準時?說不定你也只是比我早來一兩
分鐘而已。”
蕭寒握了握拳,將心口的那股悶氣壓下去,沉聲道:“我說過你遲到了,我會收拾你,你不會是真當我是說著玩兒
的吧?”
他七點不到就到了,等了兩個多小時,她倒好,遲到了不但不道歉,還這麼理直氣壯的!
舒暖正要喝水呢,聽了他的話,愣了一下,手舉到半空中了又放下了。
“你又想做什麼?”
蕭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他扯到自己腿上。舒暖大驚,掙扎道:“蕭寒你瘋了,快放我下來!”
蕭寒的雙臂像是鐵圈一般禁錮住她,她動彈不得,只拿著一雙憤怒的眼睛瞪著他。
蕭寒看著她微微緋紅的臉蛋,勾了勾唇,道:“看來你心裡已經知道我要怎麼收拾你了,那我就不恭敬不如從命了。”
舒暖一聲“不要”尚未說出口,被他密密實實的堵在口裡。
一番深吻下來,舒暖的氣息凌亂了,看著意猶未盡的蕭寒,道:“你是流氓嗎?除了這招沒有別的了嗎?”
蕭寒臉上的陰月消失,帶著淡淡的笑,深邃的眼睛因為染上了笑意而顯得明亮異常。
“對你,我就喜歡用這招!”
“流氓!”
舒暖用力掙開他,走到對面的位置坐下,看著優雅的切著牛排,喝著紅酒的蕭寒,胸口起伏得越來越厲害。
蕭寒只淡淡的抬頭看了她氣得小臉通紅的臉一眼,問:“飽了?”
“蕭寒,你、你乾脆直接辦了我算了!反正這一劫,我早晚也逃不掉,早死早超生!”
蕭寒微微挑眉,幽深的眼睛不辯情緒的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