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是實話,現在想想,她確實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變成現在這樣。
荊楚顯然是不相信,“吵架肯定是有原因的,除非你們是無理取鬧,沒事找事。”
舒暖又喝了一口,道:“也許就是那樣。”
荊楚見她這麼冷淡的反應,有些著急了。
“什麼就那樣,哪樣啊?”
舒暖不說話。
荊楚看了她一會兒,問:“和今天訂婚宴有關嗎?”
舒暖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眼睫毛顫了顫,顯然是因為荊楚的話心有所動。
荊楚走到她身邊坐下,“蕭寒那是打翻醋罈了,你別怨他。”
“我哪裡敢怨他,他說什麼我不得做什麼。”
“還說沒有怨他,聽聽你說話的口氣,活像一妒婦似的。”
舒暖氣惱的叫了她一聲:“荊楚。”
荊楚忙笑道:“好好,算我說錯了,不過你們倆能不能別這樣,蜜月都過完了怎麼還三天一吵,五天一鬧的?”
舒暖順著她的話就接了下去,“婚都沒有結,哪來的蜜月?”
荊楚笑著湊過去,道:“那就結婚啊!只要你願意就行了。”
舒暖看著她,冷冷的笑著,語氣裡帶著些自嘲的:“結婚?”
荊楚不喜歡她說話的語氣,皺了皺眉頭。
“怎麼了?男未娶,女未嫁,怎麼就不能結婚了?”
“彼此連信任都無法給予的人,怎麼給予婚姻?”
荊楚一愣,明白了他們冷戰的癥結所在,看了她一會兒,問:
“你為什麼不相信蕭寒?”
舒暖看著她,說:“這個問題你應該問他。”
荊楚知道她的脾氣倔強,這麼會兒功夫肯定也勸不好她,眼看著大家都笑語宴宴的,只有她們兩個在這裡唉聲嘆氣
的,與這氣氛很是不搭,而且被人看到了也不好看,索性站了起來,道:“反正我也勸不了你,你自己想吧!”荊
楚見她還動也不動的坐在那裡,伸手拉她起來,“要想也別這個時候想,今天是人家的訂婚宴,你皺著眉頭,愁苦
著臉,多不好看啊!來,笑一個。”
舒暖看看周圍的人,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的,至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意,她朝荊楚笑笑。
荊楚對她的笑做出了客觀的評價:“差強人意。”
舒暖揉了揉臉,又朝她笑笑。
荊楚點點頭,“還可以,看起來想是真心的。”
舒暖被她的話逗笑了,說:“我本來就是真心的。”
荊楚不屑的“切”了一聲,又湊過來問:“真是真心的?”
“當然。”
荊楚看了眼遠處,說:“副市長在那邊,他盯著你看了好一會兒了,你過去打聲招呼或是說聲祝福什麼的?”
舒暖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隔著攢動的人群,果然看到陳愉廷就站在那裡,他正微笑著和別人說著話,但是目光卻
時不時的掃向她這邊。
舒暖移開視線,沒有說話。
一直注意著她的蕭寒看到這一幕臉就沉了,原本正笑得樂呵的項南也僵住了,以為自己又說了什麼話讓他不高興
了,下意識的朝於默身邊靠了靠,小聲道:“哥,怎麼了,臉這麼黑。”
於默看出了其中的門道,沉默著沒有說話。
文森呵呵一笑:“還能因為什麼,醋酸得唄!”
蕭寒當做沒有聽到文森的話,放下酒杯,走了過來。
文森一臉看好戲的模樣,搖頭嘆了聲,回頭問:“他是喝醋長大的嗎?”
項南當然也發現了,順著文森的話,搖搖頭,道:“我哥最近才吃醋的,而且是山西老陳醋。”
荊楚先看到蕭寒過來,對舒暖小聲耳語了一句,舒暖剛想走,就被人按住了肩膀,只聽見他對荊楚道:“文森讓你
過去。”
荊楚撇撇嘴,道:“你以為我信啊?”
“話我不說二遍。”
荊楚剛要張嘴說話,舒暖伸手握住她的手,朝她點點頭。
荊楚看著蕭寒,道:“你不準再欺負暖暖。”
蕭寒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唇上傷,好在傷在裡面,外人看不到,不然,不定被項南他們怎麼笑話呢!他看了眼舒
暖,淡淡道:“你哥我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舒暖最受不了他這種冷嘲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