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部分(3 / 4)

段的舒暖,舒暖也不插話,靜靜的聽著。

陳母終於想起了舒暖,連忙說了聲抱歉,又說了一些貼己的話,便掛了電話。

舒暖把手機放進包裡,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抬頭望著黑綢緞一般的夜色。

大概是因為入了深秋的緣故,夜色依稀沾了些冷華,空氣伸進面板裡,只冷得人顫抖。

沒有星星,一眼望過去,盡是無盡的黑,潑墨一般的黑。

他把她捧在手心裡當成寶?

曾經,曾經她也有過這樣的感覺,覺得他真的如項南荊楚所言,他對她很好,把她捧在手心裡當做寶貝呵護著。

如果不是今天偶然聽到了他和陳愉廷的一番話,或許她真的就那麼認為,認為他是真心對他好,認為她對他而言是

特別的,而不僅僅是情/婦,或者床伴。

心口驀地傳來一陣疼痛,這痛得來突然,她倒吸了一口氣,涼氣吸進肺裡,卻讓那疼痛越發的尖銳起來,她緊皺眉

頭,手握成拳緊抵在心口,緊咬著唇用力的深呼吸。

可是有些痛一但開始,就不容易停止,何況那痛一直就沒有停止過,只是被她壓抑住了而已。

手背上驀地一熱,舒暖看到白希得可見血管的手背上落了一滴水,她愣愣的看著,有些迷惘,然後越來越多的水滴

落下來,她以為是下雨了,抬頭去看,才發現那些止不住的水滴來自於自己的眼睛。

她顧不得心口的疼痛,伸手就去擦。

舒暖討厭這樣的自己,剛才已經哭了那麼多了,怎麼還會有這麼多淚?彷彿她身體裡的液體都化作了淚水一般,爭

先恐後的想要逃離她身體的束縛。

一條手帕出現在他的眼前,舒暖一愣,回頭看去,看清來人,又連忙扭頭過來,也不接他的手絹,只是用手更用力的去擦,似乎不想被他看到自己這樣的模樣。

蕭寒沒有強迫,把手絹收了起來,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淡淡道:“哭什麼?”

舒暖用力的抹了兩把,又深吸了兩口氣,這才總算止住了眼淚。

“沒什麼,沙子吹進眼裡了。”

蕭寒冷冷的哼了一聲,“沙子?看來北方的沙塵暴挺嚴重的,沙子都吹到這裡了。”

說完,也不看她,朝車子走去。

舒暖沒指望他會相信她的話,沒有說話,冷著臉跟了過去。

暖人嗎嗎猶。蕭寒剛坐上車,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接通,說了幾句話便掛了,扭頭看了眼自上車後便徑自望著窗外的

舒暖一眼,對風影道:“先送小姐回去。”

風影點點頭。

蕭寒又看向舒暖,舒暖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似的,一點反應也沒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蒼白的臉色,紅腫

的眼睛讓蕭寒覺得刺眼得厲害,他也沒有說什麼,推開門就下去了。

車廂裡一徑的沉默著,直到別墅門口停下。

風影提醒的叫了兩聲,舒暖才回過神來,看到外面熟悉的景色,突然覺得壓抑得厲害,良久,才推開車門下去。

“小姐。”

舒暖停下來,扭頭看向風影。

“小姐好像很難過。”

舒暖笑笑,沒有說什麼,轉身走了進去。

王媽顯然也被舒暖蒼白的臉色和紅腫的眼睛給嚇住了,連忙問:“發生什麼事了?小姐您怎麼哭了?先生呢?你們

不是一起去參加陳副市長的訂婚典禮嗎?”

舒暖只覺得疲憊不堪,換了拖鞋,徑自走進去。

“我累了,先上去休息了。”

王媽愣了愣,又道:“我給您熱杯牛奶。”

“不用了。”

舒暖的聲音淡淡的,有些沙啞,和她的身影一樣,充滿了疲憊,好像剛經歷過一場劫難一般。

舒暖走進臥室,愣了一會兒,才轉身關上門,又愣愣的站了一會兒,覺得太累,就順著門板坐了下去。

她這一坐,就不動了,目光空洞,似是在看著什麼,又似什麼也沒有看,只是那麼本能的睜著。

人是靜的,腦袋卻怎麼也不能安靜下來。

“不是連陳副市長也以為我愛上那個女人了吧?”

“我為什麼要放了她?是誰規定的我必須愛她才能把她留在我身邊?”

“每夜在我身下纏綿承/歡的女人還不能稱之為我的女人的話,那陳副市長說什麼樣的女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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