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
“別哭了,對孩子不好,早點休息,我們回來了,明天我過去看你。”
陳驍又安慰了兩句,撂下電話。
嶽翔倒了兩杯茶坐過來,笑說:“蕭總沒你想象的那麼壞。”
陳驍接過來一杯,睨了他一眼:“說得好像你們多熟悉似的,你瞭解他嗎?”
嶽翔笑笑:“以前我認為他也只是一個滿身銅錢味唯利是圖的商人,但是打了幾次交道,我發現他不是,至少他對
暖暖是真心的。”
陳驍雖然嘴上話毒,其實心裡也明鏡兒似的,自然知道蕭寒對舒暖的情意。
“那又怎樣,自從暖暖跟了他之後,心口上的傷也多了不少,不都是拜他所賜嗎?”
嶽翔噎住,好一會兒才訕訕道:“這是兩碼事,不能相提並論。”
陳驍切了一聲,放下茶杯,“我看你是被他給洗腦了,和你無法溝通。”說完,站起來,不再理他,朝臥室裡走
去。
嶽翔看著她的窈窕的背影,眼睛裡的光便暗了,喝完最後一口茶,站起來,朝臥室走去,抱住正要換衣服的嬌妻。
“既然言語上不能溝通,那我們用別的方法溝通。”
陳驍紅著臉躲避著他不老實的手,嗔道:“討厭,以前看你挺老實的,怎麼越來越不正經了?”
嶽翔將她壓倒在床上,含住她的紅灩的唇,廝磨著。
“誰讓你那麼著急嫁給我?現在嫌我不正經了,晚了,謝絕退貨!”
陳驍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唇,白希的臉頰上染上一層薄嗔的暈紅,如緩緩綻放的粉色花瓣,美麗動人,吐氣如
蘭:“我也捨不得退貨!”
舒暖見到陳驍終於痛快的哭了一通,陳驍也從她斷斷續續的述說中大概了明白了她心中在想什麼,不由得長嘆了一
聲:這兩人還真是能折騰啊!
沉默的等待她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些後,又遞過去幾張面紙。
“謝謝。”
陳驍盯著她紅腫的眼睛看了一會兒,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說:“以前我絕對不敢相信你竟然會有這麼的眼淚。”
舒暖又抹了一把眼淚,看了她一眼,低頭哽咽道:“女人懷孕了,情緒都會變得很敏感的。”“別把什麼事都忘孩
子身上推,欺負他不會說話是不是?”
舒暖抿了抿嘴,沒再說話。陳驍站起來倒了一杯熱茶端給她,“潤潤嗓子。”
舒暖神色略顯尷尬的接過來,喝了一口,小聲道:“本來就是嘛,荊楚也這樣說。”
“如果你現在沒有孩子,經歷的之前的種種你會不會哭?”
舒暖的抿了抿嘴,好一會兒才輕聲道:“不會。”
“你就是嘴上功夫了得!算了,我不想和你討論你動不動就流眼淚是因為孩子還是別的什麼,我問你現在你準備怎
麼辦?杜韻詩因為你們兩個被綁架,又是一人在越南,蕭寒自然不會不管她,這也正中了杜韻詩目的。”
舒暖沉默下去了,她也不知道怎麼辦,總不能跑過去然後被他再攆回來一次吧?再說,眼下這情景,她出這棟房子
都困難,更別提去越南了,可是一想到他們兩個可能會在一起,她心裡就針扎似的難受。
“我不知道。”
良久,舒暖喃喃自語,蒼白的臉色上呈現一種無助的神情,她抬頭看著陳驍,“師姐,你說我該怎麼辦?”
陳驍心疼的抱住她,讓她靠在她的懷裡,撫摸著她的頭髮,安慰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不過來之前你師兄要我
轉告你一句話。”
“什麼話?”
“他要你相信自己的心。”
舒暖愣住,有些迷惑:“心?”
陳驍點點頭,“對,有時候我們親眼所見的,所聽的可能都不是真的,只有心看到的,感覺到的才是真的。”
舒暖不由自主的撫摸著心口,那裡在輕輕的跳動著,一下一下撞擊靈魂的震動,她忽然就感覺到了溫暖,像是一股
暖流乍然流過心田,原本混沌的心境忽然就清明瞭,她想到了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時光,無論是痛苦的,還是歡樂
的,都那麼清晰明瞭的烙印在心底最深處
他們說好的要互相信任,所以她相信他愛她,她相信他會給她一個婚禮,她相信他們會永遠在一起
陳驍見她久久不說話,臉上有一種奇異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