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蕭寒,猶豫良久,道:“哥,今晚上還在辦公室睡嗎?”
自從回到C城的那一晚,蕭寒摔門而出後,便沒有再回過西郊別墅。
蕭寒頭也沒有抬,淡淡的嗯了一聲。
於默看了他一會兒,轉身給他倒了一杯水:“或許嫂子已經消氣了,哥應該回去看看。”
蕭寒伸手接過茶水,“她要是那麼容易消氣的人,就不叫舒暖了。”
於默噎了一下,又道:“嫂子雖然倔強,但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只要你把原因告訴嫂子,嫂子一定會理解你的。”
蕭寒把處理好的檔案放到一邊,揉了揉額角,一臉的疲憊,沉思良久,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檔案袋扔到於默面前。
於默猶疑的拿起來,抽出檔案,臉色大變。
“這、這怎麼可能?”
蕭寒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嘆道:“我也希望是假的。”
蕭寒這話一說,就驗證了檔案的真實性。
於默又低頭看了看檔案,沉默著不說話了。
蕭寒忽然站起來,“你先回去,我要去見一個人。”
於默愣了愣,跟著出去。
“我和你一起去。”
杜謙榮有些意外蕭寒會過來找他,自然他的臉色很不好看,也不說話,徑自的看著報紙。
蕭寒也不管他的態度,直接開門見山的說:“謙叔,我有件事想要跟您確認。”
“什麼事?”
蕭寒回頭看了於默一眼,於默把檔案袋放到茶几上。
“這是韻詩給我的。”
杜謙榮抬眼瞄了一眼就知道袋子裡裝著什麼,因為這份檔案就是他給杜韻詩的。
“哦,是嗎?那你想求證什麼?”
蕭寒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似乎要看到他的心裡一般。
“我想知道除了您,還有誰知道這件事。”
杜謙榮的眸子一閃,看向他,笑了。
“你說的是什麼話,我還沒有開啟檔案袋呢,怎麼會知道是什麼事情?”
蕭寒繼續看著他,良久,道:“楊書記也是知情人。”
蕭寒這話是問句,卻是用肯定的語氣說出來的。
杜謙榮神色沒什麼變化,但是端著茶杯的手卻是明顯的頓了一頓,而蕭寒也需要他這麼一個動作而已。
杜謙榮悠閒的喝了一口茶,笑道:“我很想回答你,但是我遺憾我什麼也不知道,沒有辦法回答你。”
蕭寒拿起茶杯低頭喝了一口,站起來,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了。您早點休息。”
杜謙榮緊緊的捏著茶杯,顫抖得杯裡的茶水都抖了出來。
“為了那個女人,你真的什麼事情都願意做?”
蕭寒停下腳步,轉過身子,微微一笑,問:“連和您女兒結婚這事兒我都答應了,您說呢?”
走到門口,蕭寒正要上車,眼角忽然瞥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只一眼,那個身影便消失不見了。
於默發現他的異樣,問:“怎麼了?”
“沒什麼。”
蕭寒坐進車裡,對於默道:“約梁局。”
於默點點頭,拿出電話,撥通,說了幾句話便掛了,回頭對蕭寒道:“梁局在紙醉金迷。”
蕭寒看了風影一眼,風影立即發動車子,車子很快便沒入了幽沉的夜色裡。
西郊別墅。
王媽看著沙發上端坐著的兩個女人,心裡擔心得厲害。
杜韻詩突然登門,原本不願意下樓的舒暖,聽到是杜韻詩來了,非要下來接待,她的身子還很虛弱,雖然特意化了妝,卻依舊掩飾不住臉色的蒼白。
杜韻詩放下茶杯,扭頭看向王媽,說:“王媽,我想和舒小姐單獨待一會兒。”
王媽不放心,不願意離開。
舒暖朝她笑笑:“王媽,你先下去吧。”
王媽離開了,舒暖看向杜韻詩,笑道:“杜小姐有什麼話儘管說。”
杜韻詩看著她的臉,“你的臉色很不好。”
舒暖笑笑,“天生的身子就不好。”
“你恨我嗎?”
舒暖搖頭,“不恨。”
杜韻詩握緊了拳頭,她的回答明顯傷到了她女人的自尊。
“為什麼?”
舒暖依舊笑得風輕雲淡:“那杜小姐說說我為什麼要恨你?”
“我搶了你的男人。”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