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不出時間。”
杜韻詩抬眼打量著他,臉上略帶倦容,但是依舊冷峻逼人。
“蕭寒,聽說你這幾天都在公司睡。”
蕭寒的眼神微微一變,輕輕的嗯了一聲,“我說過了公司裡的事情比較忙。”
杜韻詩笑了,“是嗎?可是我怎麼覺著不像呢?”
蕭寒抬頭看了她一眼,冷淡陰暗,帶著無聲的警告。
杜韻詩不是不心驚,但是她就是這樣不服輸的人,二十多年的人生就是這麼一直走過來的。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蕭寒的臉色已經沉了下去,淡淡道:“我以為今晚我們只是簡單的吃一頓晚餐。”寒她樣歉杯。
杜韻詩很不喜歡他對她的冷淡態度,開口說話的語氣裡已經蘊著幾絲怒氣。
“我也想和你簡單的吃頓晚餐,但是你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個女人,這頓飯我怎麼吃得下去?”
蕭寒放下杯子,輕輕的一下,卻像是蘊藏巨大的力道,砰的一聲撞到桌子上,沉沉的直落入人的心裡面,杜韻
詩不自覺的就握緊了手。
蕭寒的眼睛幽沉,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道:“韻詩,有些話我不想一再重複。”
杜韻詩知道他是生氣了,她多久才見他這一次,不想兩人一口飯菜還沒有吃,他就離開,連忙笑著道歉:“好
了,我道歉,我這不也是因為你幾天都不問候一句,我心裡不舒服,發幾句牢騷嘛?你要是不喜歡,我就不說了。”
蕭寒看了一眼她的胳膊,臉色微微好轉。
杜韻詩不敢再多說話了,過了一會兒,見他的神色好了不少,才道:“爸的壽宴你回去吧?”
蕭寒也不看她,只是嗯了一聲。
杜韻詩心裡鬱悶,又不敢發作出來,只笑了笑,說:“爸一直在唸著你。”
蕭寒吃了幾口菜就放下筷子了,擦了擦嘴角,道:“我送你回去。”
杜韻詩還想和他再多待一會兒,連忙搖頭:“我還不想回去,家裡太悶了,你要是沒事的話,你陪我出去走
走,好不好?”
蕭寒抬手看看時間,又沉吟了片刻,道:“我還有事,恐怕不能陪你了。”
杜韻詩臉上的期待瞬間碎裂,一絲陰暗的惱怒劃過了,她扯嘴角笑笑,略顯澀意道:“是嘛?那真可惜。”
蕭寒把杜韻詩送到門口,杜韻詩見他沒有下車,問:“都到家門口了,你進去坐坐?”
蕭寒婉言謝絕了,杜韻詩看著遠去的車,心裡卻是憤怒不已,什麼急事啊?還不是急著回去見那個女人!
想起自己剛嘀咕舒暖兩句,蕭寒那一副陰沉的神情時,杜韻詩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以前蕭寒可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她,都是在有了那個女人後。
杜宇成聽到噔噔的腳步聲,回頭看了一眼,笑著打趣道:“看來這約會沒有成功,瞧著小臉都氣得慘白了!”
杜韻詩本就心情糟,被他這樣一打趣,想也不想的抬手手就把包包扔了過去,還虧得杜宇成躲得及時,不然被
砸得準準的。
“你妹妹被人欺負,你不幫我就行了,還看我笑話!你這是什麼哥哥啊?”
杜宇成笑出聲:“你被人欺負?我看是恰恰相反吧!”
杜韻詩坐到沙發上,端起一杯水仰頭灌下,對著他道:“怎麼?你心疼啊?心疼的話就把她搶回來啊,有力好
好疼著,我不就欺負不成了嗎?”
杜宇成一副不敢招惹的模樣,哼了一聲,“我對她又沒有興趣,搶她做什麼?”
“沒興趣還想霸王硬上弓,結果被人狠狠教訓了一頓。”
杜宇成不願意人提這茬事,臉色立即就沉了下去。
“韻詩,你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說得好聽,對人沒興趣,如果不是因為蕭寒,你敢說你不碰她?”
“你也知道我不敢碰她是因為寒哥,那你現在在做什麼?你以為自己做的那些事真能無人知道,瞞天過海
嗎?”
杜韻詩心下一驚:“你什麼意思?我做什麼事了?”
杜宇成哼了一聲:“你做了什麼事你心裡清楚!”
杜韻詩冷著臉不說話。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竟然敢玩弄陳副市長,你膽子不小啊!那陳愉廷也是任你揉圓搓扁的人,你想過後果沒有?我們公司正在和政aa府合作幾個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