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的眼睛裡湧動著諸多複雜的情緒。
“舒暖,你現在不是被人捧在手心裡的大小姐,知道嗎?能屈能伸才是現存社會的生存法則,我知道你心裡不服,
可是現實就是現實,當你改變不了的時候,就要學會去適應”
“說來說去你不就是要我服從你嗎?”
蕭寒沒有說話。
她的語氣憤恨至極:“你妄想!你出錢買的是我的身體,不是我的尊嚴。”
蕭寒看了她一會兒,鬆開她,站起來,轉過身去,又停下,道:“看來你還有一件事不明白,那就是在這裡,我說
了算,因為我比你強大,所以你要服從我,這就是規則。”
舒暖咬牙切齒:“你做夢!”
“是嗎?”蕭寒冷冷的笑了一聲,轉身朝門口走去,走了幾步又停下,淡聲道:“舒暖,你這樣不肯服軟的性子,
總有一天會害了你。”
舒暖冷笑,猛的抓起沙發上的靠枕朝他扔去。
“你以為你是誰,天王老子還是玉皇大帝啊?你讓我噁心。”
蕭寒走到車邊,停下了,一臉的不悅。
風影微微低頭:“少爺,對不起。”
蕭寒煩躁的皺皺眉:“不關你的事,她太倔了,活該受些懲罰。”
風影沉默著沒有再說話。
蕭寒回頭看了一會兒,開啟車門。
“好好看著她。”
風影想說什麼,卻只是動了動嘴唇,點點頭。
蕭寒剛到辦公室,莫言就敲門進來了。
“哥,楊書記打電話了,約你晚上吃飯。”
蕭寒正在批閱檔案,沒有抬頭,淡淡的應了一聲。
莫言沉默了一會兒,又道:“杜老爺子也會去。”
蕭寒依舊沒有抬頭。
莫言又停了一會兒,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遞給蕭寒。
“這是泰國新加坡軍火商出/售的槍支的發票票據,好像沒什麼問題。”1dngt。
蕭寒低頭看著,突然,眼睛微微眯了眯。
莫言急問:“發現什麼問題了嗎?”
蕭寒抬眼看他,“知道白釗嗎?”
莫言點點頭,“十幾年前是c城的頭號流氓頭子,狠辣殘忍,喜歡逞兇鬥狠,不過,他幾年前不就已經被人暴打致
死了嗎?你突然提他做什麼?”
蕭寒勾唇一笑:“那你知道他還有一個名字叫王城嗎?”
“王城?”莫言忽然想到什麼,拿起發票票據,不敢置信的看向王城。
“哥,白釗沒死,這個王城就是白釗。”
蕭寒站起來,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道:“全中國叫王城的人太多了,他不一定就是白釗,不過,我一直都
懷疑白釗是不是真的死了?一個大半生都在刀鋒上舔血的人不可能被人揍一頓就輕易死去的。”
畢竟都是幾年前的事了,再說他們和白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