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1 / 4)

蘇焱失笑,其實這算是沈湘提出的分手吧!只是他和沈湘之間,沒有責任,沈湘這些年為他做的,更算是盡了義務,他有什麼理由不放她走?

似乎沒有

他蘇焱是誰?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走就走吧!

他握著酒杯走回屋內,開啟臥室的門,解了衣衫,赤條條地鑽進被子裡,滿懷是沈湘溫熱滑膩的身子,他將她摟緊了,沒理會她的掙扎。

沈湘半夢半醒之間被一股寒氣激地一縮,隨即聞到蘇焱身上菸酒的味道,即使濃烈但仍掩不住其中女人淡淡的香水味,沈湘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蘇焱從後面又摟了過來,在她耳邊沙啞地問:

“既然回來了,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你不在也許有其他事情,我不便問!”

話語中還帶著睡意,顯得格外的綿軟,蘇焱將她又抱緊了一些,哼道:“你不怕我出事?”

“不怕?你是混世魔王!”沈湘笑了一聲,不喜他身上的寒意,又離遠了些,卻被蘇焱撈了回來,死死地嵌進懷中,兩人沒再說話,就這麼安靜地睡去。

蘇焱早晨醒來時沈湘又走了,留了一桌早飯和字條,蘇焱這才想起今天晚上還有一個很重要的酒會,自然地他想到了另一個人。

蘇焱扒了扒頭髮,坐起身開始給很多人打電話。

沈湘一早去美髮店給頭髮做了個養護,又找師傅盤了個典雅的髮髻,用的是去年藝術品拍賣會上蘇焱拍下的一根掐絲鎏金翡翠髮簪。髮簪仿古制的,工藝極好。

髮型師在她髮髻周圍點綴了幾根珍珠小簪,對著鏡子左右看了看,讚歎不已:

“沈小姐頭髮保養的真好,烏黑油亮!”

“那是我不喜歡折騰!”沈湘站起身照了照,滿意地付了錢。

出去後時間還早,沈湘將車開到東湖路一處繁華的街道,進了一家時裝店。

這家店名字叫“袿徽”,是一家新中式旗袍店,門面做的頗具特色,古樸中透著時尚。沈湘一進門便有個年輕的姑娘迎了出來,拉住沈湘的手叫了聲:“沈姐!”

“我還以為是新請的小妹呢!徽徽,你這樣妝扮可不像老闆娘!”

鄧徽笑嘻嘻地看著沈湘,馬尾辮,白襯衫,牛仔褲,脖子上掛著一根皮尺,沈湘不說,絕對想不到這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會是這家店的老闆兼設計師。

每年有數以萬計的學生從設計院校畢業,真正能成功的不過是鳳毛麟角,鄧徽是其中幸運的一個,因為沈湘。

三年前,沈湘鬼使神差地去S市藝術學院溜達,正好遇見那場畢業服裝展示會,T型臺上好不熱鬧,臺下人山人海,沈湘只是遠遠地觀看,卻見一個小姑娘抱著一件皺巴巴的旗袍站在她不遠處。旗袍的衣料不是很好,但上面的繡工行家一看就是好貨色。

沈湘很詫異這年月還有人手工去繡旗袍,便好奇地問了問。原來鄧徽出生瑤族,自小跟著媽媽學了一手的好繡活,後來遇見一位常州的老奶奶,又跟她學了幾年的亂針繡,報考志願時,鄧徽不顧家人的勸阻,毅然報考了藝術院校的服裝設計系,可不想進了學校才發現,自己以前會的都“太土”了,同學們談論的是米蘭,誰會把她這手復古的繡活放在眼裡,何況鄧徽又鍾情於民族服飾,儼然成了班裡的異類,這次畢業服裝展示會,他們將鄧徽排在了最後一個,可鄧徽的模特卻臨時不來了。

“我的模特不來了,我的畢業展示”

小姑娘泫然欲泣,沈湘接過衣服比劃了一下,發現鄧徽自己過於圓潤,根本沒辦法穿。

“我太胖了!穿不了!怎麼辦?沒有畢業展示的照片我怎麼畢業啊?”

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沈湘撫摸著旗袍上繡的栩栩如生的蝴蝶,深藍色的絲絨底,從肩部開始次第增多的斑斕彩蝶,顯然這件衣服飽含了鄧徽對設計的熱忱和專注,改良過的旗袍摒棄了老式的生硬,增添了許多現代化的時尚元素,譬如下襬的流蘇。

沈湘反覆摸了摸,對鄧徽說道:“不如我做你的模特吧!”

說完順手摺下一根帶著嫩綠樹葉的枝椏,將及腰的長髮隨意綰了綰,側身對著鄧徽嫵媚一笑。

沈湘這個模特一做便做了三年,沈湘是真的喜歡鄧徽的設計,她出錢給她開店,也因為沈湘的原因,給鄧徽帶來了很多的商機,現在的流行元素每年都有翻天覆地的改變,但人們也發現,古典的旗袍是最能展現東方女人身段的神兵利器,鄧徽的店在繁華的東湖路就這樣站住了腳,甚至成了小有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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