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爸爸守在媽媽的床邊,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搬回了家,她很開心地問爸爸:“爸爸,媽媽是不是病好了?我們回家了耶!”
爸爸一把抱過她,渾濁的眼淚從他的眼睛裡悄然滑落,哽咽地對她說:“媽媽,離開我們了,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她倔強地一把推開爸爸,大聲哭喊:“爸爸騙人!媽媽,我要媽媽。”
“媽媽,我要媽媽!”病床上的靜宜大汗淋漓,緊緊地抓住被沿,嘴裡不斷地低喃囈語。
雷少晨緊緊地抓過她的手,握在掌心裡,輕輕地說:“別怕,有我在呢。”
床上的人兒漸漸安靜下來,又沉睡過去。雷少晨拿過旁邊的毛巾,輕輕地給她擦拭著額頭上,脖子上的汗珠,小心翼翼的動作,寵愛的眼神,似是在擦拭一尊價值連城的藝術品。
擦拭完畢,雷少晨才轉過身問旁邊的醫生:“醫生,她怎麼還不清醒過來?”
“病人的身子太弱了,又經歷了一場超出她身體承受能力的磨難,需要一點時間,不過你不用擔心她目前一切都很正常!”
“嗯。”雷少晨若有所思地應了一句,便不再搭理旁邊的醫生,專心地盯著床上的人兒,醫生微微一笑,安靜地退出病房。
A市晚間新聞報道,最震驚人心的莫過於三件命案:A市的三名年輕有為的警察,其中兩名是警員,一名是警長,三人均離奇死亡,身上不知道被什麼利器鞭打,傷痕累累,不過這些傷也不至死,他們似乎是被什麼驚嚇過度而導致斃命。命案一出,全市一陣譁然:身懷武功自衛能力超強的警察都能離奇死亡,那這A市還能太平嗎?各人紛紛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期間不乏心懷鬼胎的人們:亂世,有時候反而是一個機會,世界越亂,越容易乘機渾水摸魚。。
李局長對於這幾宗命案心知肚明,但是他卻什麼都不能做,輕輕感嘆一聲,這或許是他們的命,千不該萬不該,他們不該鬼迷心竅亂抓人,抓的還是一個孕婦,一個招惹不得的孕婦,還毒打至人家流產,那可是雷家的骨肉啊,雷少晨只對他們三個下手,已經是仁至義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