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自己不能不做這方面的防備。
“殿下在說什麼呢?老奴聽不懂啊!”魏忠賢淡淡一笑說道,“老奴不知道曹州城發生了什麼。”
魏忠賢他回答的很乾脆,顯然也是深思熟慮之後做出的決定。畢竟他要是答應了姬輕塵,不光要隱瞞朝中大臣,還要隱瞞燕帝。這可是欺君大罪啊!
不過聽到魏忠賢這麼回答,姬輕塵的心中大定。他聽懂了魏忠賢話裡的意思,微微一笑,舉杯向魏忠賢說道,“本王敬公公一杯。”
“殿下請!”魏忠賢公然領受了,舉杯一飲而盡。
兩人將話說開了,氣氛就熱烈了很多,談天說地了聊了半個晚上,這才各自休息。
翌日,大軍用過早飯,馬隊開始備路上需要的物資,姬輕塵趁機在縣城閒逛,突然從窗戶中發現一家酒樓里正在飲酒的劉溫,他心中一陣驚訝,劉溫十數年隱居雞鳴山不出,今日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小縣城呢?
難道劉溫準備出山了?
這麼一想姬輕塵就按耐不住了,他大步走了進了酒樓,匆匆上的二樓,就見劉溫正窗邊的一方桌子上飲酒。
現在還是清晨,酒樓裡沒一個客人。所以姬輕塵剛上二樓劉溫就發現了。不過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姬輕塵就疾步上前,向劉溫躬身施禮道,“見過伯基先生。”
“殿下既然來了就坐吧。陪老夫喝一杯。”劉溫說道,語氣比在山中時要正式很多,不像姬輕塵跟他在山中聊閒時那麼瀟灑寫意。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姬輕塵笑著說道,便坐在了劉溫的對面,又回頭對李長征說道,“你去跟魏公公說一下,就說本王要跟伯基先生喝酒敘舊,我們中午再啟程。”
“諾!”李長征領命匆匆下了二樓。
劉溫對姬輕塵的做法沒有做出任何的表示,只是為他斟了一杯酒,舉杯說道,“殿下請!”
“伯基先生請!”姬輕塵舉杯說道。兩人相視一笑,一飲而盡。
“伯基先生久居山林,這次能夠在這喝酒,是否有出山之意呢?”放下酒杯姬輕塵詢問道。
“老夫倒是想出山到外面去見見老朋友們,不過不準備入仕,殿下會不會恨失望啊!”劉溫目光注視著姬輕塵笑著說道。
“確實!”姬輕塵肯定的說道,“得伯基先生勝過得十萬大軍,本王又豈能不失望呢?”
“老夫有這麼厲害嗎?”劉溫笑著說道,不過很滿意姬輕塵對他的看重。
“是十萬鐵騎,像離國虎豹騎一樣的鐵騎。”姬輕塵再次解釋道,對劉溫的答非所問。
“殿下過獎了,老夫可連一個離國虎豹騎都敵不過啊!”劉溫喝了一口酒說道,“不過殿下這麼看重老夫,老夫這次回君臨城,就跟殿下同行吧。”
“伯基先生此話當真?”姬輕塵欣喜道。
他現在心裡疑惑很多,身邊正缺個出謀劃策的人,現在劉溫要隨他回君臨城,這一路上有多跟劉溫這個大謀士聊聊,沒準就解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也不是不可能啊!
“殿下會不會覺得老夫嘮叨了?”劉溫說道。
“不會!不會!”姬輕塵忙說道,“伯基先生請,我們現在就回館驛。”
劉溫起身,跟隨姬輕塵出了酒樓直奔縣衙館驛。到了館驛姬輕塵向魏忠賢介紹了一下劉溫,就下令馬隊啟程。
這一路上姬輕塵跟劉溫終日坐在車裡閒談,日子過的很愜意。
兩人談話的內容涉及到了多方面,閒談中的姬輕塵發現劉溫對風水堪輿最為精通,這方面的興致也高昂,就聽劉溫說道,“但風水地學卻不能不信。“現在混飯吃的油嘴地仙,江湖術士固不值得相信,但風水地學卻不能不信。當年赤松子將地學正經《青囊經》三卷授黃石公,黃石公又將它傳給張風良,張風良廣收門徒,傳之四方,造福人類。其中卷《化機篇》說得好:‘天有五星,地有五形,天分星宿,地列山川,氣行於地,地麗於天,因行察氣,以立人紀。’地氣天文字為一體。人秉天地陰陽二氣所生,豈能不信地學?地學傳到大燕郭景純先生,他著《葬書》,將地學大為發展,並使陰宅之學更臻完善。《葬書》上說;‘佔山之法,以勢為難,而形次之。勢如萬馬,從天而下,其葬王者。勢如巨浪,重嶺疊嶂,千乘之葬。勢如降龍,水繞雲從,爵祿三公。勢如重屋,茂草喬木,開府建國。勢如驚蛇,曲屈徐斜,滅國亡家。勢如戈矛,兵死形囚。勢如流水,生人皆鬼。’可見,這陰宅之學,功夫深得很,不是輕易能探求得到的。”
姬輕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