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臺下的十萬鐵騎殺氣騰騰,戰役滔天,蘇堅很滿意的開口說道,“你們知道大燕的北遼王殿下嗎?他是我們的軍神,可就在前不久,他和三萬青峰騎被桑熊十萬大軍圍困在了一座小山谷。現在我們要去救他——你們敢不敢——?”
“敢——戰——”
十萬鐵騎大聲吼道,聲勢震天!
“巍巍大燕,永世不倒!血流不盡,死戰不休!”
十萬鐵騎拔出了佩刀,面對長空,戰役高昂,就像下凡天神。
“大燕不倒,鐵劍依然在——”十萬鐵騎蕭殺的喊道,他們已經來晉州快有一個月的時間了,一場戰鬥都沒有打,他們已經憋不住了,他們要戰鬥,他們要將敵人趕出晉州趕出大燕。
“郭綸,給你兩萬大軍留守營寨,其餘將士們,隨本將一同出發!”蘇堅大聲吼道,一躍而下點將臺,騎上了戰馬衝出了軍營。
八萬騎兵瞬間就離開了軍營,只留下了郭綸和兩萬羽林騎留守大營。要不是營中有大量的物資和均需用品,蘇堅恨不得十萬大軍全部出動了。
正因為營中儲存有大量的物資已經均需用品,留守在營中的郭綸才憂心忡忡。因為對面的桑切斯現在有大軍八萬,他現在只有兩萬大軍,要是桑切斯知道蘇堅率領八萬鐵騎離開了,就趁機攻打營寨,僅憑兩萬大軍怎麼能守得住呢?
夜已經很深了,郭綸輾轉反側睡不著,只能在大帳中看書。
這時,突然一名親衛闖進了大帳中向他說道,“將軍,殿下的信使到了。”
“信使?”郭綸一愣,“下午不是剛來過嗎?怎麼又來了?”說到這裡,郭綸突然覺得不對勁,立即向親衛說道,“快,請信使進帳——”
一下子,他似乎預感到了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這時信使已經跟親衛走進了大帳,看到郭綸便開口說道,“將軍,殿下讓我傳到訊息給你們,今後你們大軍可以**行動,殿下不會再給你們傳達資訊,今後只要以殿下的名義向你們傳達的資訊都是敵人的陰謀,讓你們切記不可中計!”
“什麼?”郭綸聽到這裡,就大吃一驚,這跟下午來的信使的說法不一樣啊?這兩名信使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郭綸一下子吃不準了。
信使似乎察覺出了郭綸心裡中的懷疑,就向郭綸遞出了自己的腰佩說道,“這是我的腰牌,我是隸屬於‘內廠’張公公麾下。”
郭綸接過腰牌看了一下,就知道腰牌是真的,上面不止描寫了信使的相貌,還有北遼王府專門的印記,做不得假。
懷疑取消了,確定了眼前信使的真實性,郭綸就將下午來了一名信使,又將蘇堅率領大軍離開的訊息告訴了這名信使。
這名信使聽完,說道,“將軍說的沒錯,不過下午來的信使也是真的!”
“你說什麼?他也是真的?”郭綸更加吃驚了,不解的問道,“可他為什麼要我們傳遞虛假訊息?”
“他的身份是‘鐵衣’暗衛,傳遞虛假資訊,這也是我這次來晉州的目的,就是徹底清除隱藏在‘鐵衣’裡面的奸細。”信使說道,“我的話已經傳到,剩下的就是將軍的事情了,我就告辭了!”
“這——”郭綸還想說什麼,可是這名信使已經大踏步離開了大帳。待信使離開,郭綸才回過神,立即向身邊的親衛說道,“快,派出斥候前去通報蘇將軍,說下午傳遞給他的訊息是假的,我們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讓他馬上回營。”
“還有,立即命令大軍集結,準備戰鬥!”郭綸繼續大聲下令道。
“諾!”親衛領命離開了。
這時郭綸心裡更加緊張了,他仔細的回味了一遍剛才離開的這名信使的話,這一想讓他心底發涼,背脊都滲出了冷汗。暗衛系統出了問題,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保不準這場大戰就因為這個問題而滿盤皆輸啊!
不過他也在這名信使說出來晉州解決這件事情時,看到了這名信使眼中濃烈的殺意。這種眼神只有在冷酷嗜血的殺手身上才能看得到,這個信使不簡單啊!這一刻他在心裡記住了這名信使的名字——馮唐。
馮唐離開軍營,向北騎馬賓士了十多里就到了一處山林裡。山林樹木蔥鬱,鮮花絢麗,是一個絕佳的野遊之地。
可現在,就在這片山林中同樣還有三十名黑衣人,他們跟馮唐的裝飾一樣,一身黑衣,一柄長劍,一匹戰馬,除此數目都沒有。
大家看到馮唐騎馬而至,就走到了馮唐面目。
“統領,下面我們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