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了平靜,不起波瀾的感覺就象在問一個不相干的人,免不得讓白萱有些錯愕他的八風不動。
好片刻,她才斂了斂神,微笑道:“爸爸叫白栩,媽媽叫月嬋,他們都是很溫和的人。”
爸爸媽媽都很溫和,對他們是,如同珍寶的愛惜,那種回憶,她也懷念。
可冷彎彎驟地愕住,米璨目光古怪,月嬋,這名字好熟悉,是好熟悉,他們記得,好多年前在海邊,那時有一個男人,黑披風的男人,銀色的面具看不清臉。
他看著他們,喊出了兩個字,月嬋。
難道他是?
冷彎彎與米璨對視,不禁有些懷疑,真的是嗎?
可如若是,他為什麼不來認他們?明明,明明都見過面了。
“你們怎麼了?”白萱疑惑,冷彎彎和米璨的眼神,連美人他們都看出來了,很奇怪。
“我們七年多前在海邊見過一個人。”冷彎彎幫米璨回答了,簡潔的描述了事情,那是一個奇怪的男人,他的眼神跟米璨的淡是不同的,米璨是淡中帶冷,而他是淡中近虛,就彷彿那種已經超脫了俗世的世外高人,看著世界,心如止水,屬於神靈漠視。
“爸爸。”白萱愕愕,呆呆念,可忽地,她連忙搖頭失笑道:“不可能的,一定不是爸爸,如若是他,為什麼不來找我們?為什麼不認你?”
她一直覺得爸爸應該是被人害了,或者被人抓住了出不來什麼的,可是如若那個人真的是爸爸,為什麼不認他們?
爸爸應該不會這麼做的,她還記得爸爸說過,一家人會永遠在一起,一家人該共同進退,這樣的爸爸,會如此看著不聞不問嗎?
“或許有什麼隱情也說不一定。”流年看看她,淡說,這也是可能的,就象米璨為了不讓冷彎彎傷心,寧願冷漠的對待她,寧願讓她恨,只不過冷彎彎卻是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