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天,你是我的好哥們,怎麼能不幫我呢!”
周強的絕招又開始使用出來,糾纏,甚至是撒嬌,劉孝天的雞皮疙瘩又起了一身,直接起身,將他推到了門外,鎖上了門。
還好胡律師及時來到了公司,將周強給訓斥走,這才讓劉孝天能靜下心來工作,開始整理他的東西。
平安醫院,是那位委託人所在的醫院,他們兩個受傷後本來在一個醫院,因為醫藥費的問題兩人最終反目,他們的委託人換了家醫院,現在就在這裡。
他們這為的委託人叫鄭凱,二十二歲,年紀比劉孝天報的還要小,也只有這樣的年輕人有這麼好的經歷,整天跑出去玩耍,不顧危險。
他的朋友二十七歲,因為年紀比他大,平時他都是將其當哥哥來看,兩人之前的關係確實不錯,家人都這麼說,若不是出了這個問題,他們或許還像以前一樣依然保持著最好的關係。
“鄭先生,你好,我是劉孝天,特意來了解點情況!”
見到躺在病床上的睜開,劉孝天微笑說了句,他來之前已經電話聯絡過,鄭凱知道他。
“劉律師你好,請坐,請坐!”
鄭凱坐直了身子,他受的傷並不重,只是胳膊和腿上有些燒傷,需要小面積植皮,不像他那個朋友是重度燒傷,現在還在醫院躺著無法動彈。
鄭凱很快描述起當日的情形,他身邊還有家人在,家人不時插句話,全是說鄭凱如何如何,還說鄭凱救了那個人,那個人不感恩,反而恩將仇報,告了他們,太不是人了。
對鄭凱和鄭凱家人的話劉孝天沒有反駁,他明白也能理解,任何事放在自己的身上都會比別人在意,世俗界不是有這樣一句話:別人的事再大都是小事,自己的事再小都是大事。
劉孝天明白這些,對他們的話也就沒有任何反駁,只是聽著,具體哪些有用他會自己整理,分析和判斷。
“劉律師,我家小凱可是救人英雄,他們不幫我們支付醫藥費也就罷了,還想賴上我們,讓我們為他們買單,這太不應該了,劉律師你一定要幫我們打贏這場官司!”
說話的是鄭凱的母親,他的姥姥和母親都在,兩人都是一臉憤憤的樣子。
“張阿姨,您放心,法律會給予您一個公正的判決,現在我有些話想單獨和鄭先生聊一聊,張阿姨能不能給予一個方便!”
劉孝天微笑說著,事情自然不可能是他們說的那樣,真是見義勇為對方敢這樣告他們,自身可要承受嚴重的懲罰,幾百年來國家的法律已經很完善,見義勇為得到了很大的保護。
“好,你們聊!”
鄭凱母親看了兒子一眼,略有些擔心,但還是帶著她的母親離開了病房。
“鄭先生,你的情況我已經基本瞭解,我相信你是一個明事理,懂法律的人,你們這次是共同出行,雖然主錯方不在於你,但畢竟有你的過錯,想打完全無責的官司很難,希望你能明白這些!”
鄭凱母親一出去,劉孝天就挑明情況,他的母親在,這些話根本不可能說的出來,真說出來說不定劉孝天已經被趕了出去。
但這些又不能不說,他們是代理人,這場官司能夠打到什麼程度,他們其實已經大概瞭解,不告訴委託人實情那就是欺騙,這種事他們不會做,也做不出來。
“可我媽媽說,我沒錯!”
鄭凱有些猶豫,這幾天他一直聽自己的母親,其他家人說著這些話,連他自己都相信了這些,認為自己這次沒有任何錯誤,還是救了朋友的人,是朋友恩將仇報。
這也是劉孝天的擔心,如果鄭凱的心裡都有這種想法,那官司的結果不管是什麼,都不會讓他們滿意,甚至會認為自己等人沒有盡力。
“鄭先生,現在是法制社會,我們的一切都要根據法規來判斷,而不是自己的主觀臆測,鄭先生,你們是同伴,一起出行,他是有操作不對的地方,不應該違規攜帶酒精,可你阻止他了嗎?另外酒精是在你的手中燃燒起來,雖然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可畢竟是因為你而引起,假如,我說假如,你不碰觸酒精,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嗎?你對酒精如何操作,如何新增完全不知情,但你卻這麼做了,最終引起了誰都不想要的後果,所以這件事情真的想要完全無責,基本沒有希望!”
劉孝天耐心的解釋著,又舉了其他一些例子,這次的事情絕對不可能是完全無責,重點在於承擔多少的責任,他們的任務就是為委託人爭取更多的利益,減少損失。
“那,那我會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