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之,我哪出軌了我居然沒出息的認為我自己出軌了。
全是被這傢伙誤導的。
憤怒如我。
“我是她的未婚夫。”極品突然開口了,說出來的話,直接嚇暈了安珈昊這條可憐蟲,他的表情從憤怒到釋然又到驚訝然後憤然拍案離去。
我被氣的已經連抖都抖不起來了,而極品還在嫌棄我。
“眼光有待提高,難道你就對這種幼幼草有特殊愛好?”我以為他說完了,沒想到他又加了一句:“真要找男朋友,找個能做男朋友的,而不是找個弟弟。”
我靠靠靠
“原來你這人母愛氾濫。”他還在說:“做人要現實,找這種嫩草。”一臉不屑。
我靠靠靠
鐘點工一週來兩次,週一一次週五一次,那麼說來,其他時間我都要收拾一下。
環顧四周,房子大的有點離譜,突然我想這房子縮小下,變成五十平方剛剛好合適,而這客廳看來都不值五十平方。
為了三百萬,拼了
環顧四周,房子大的有點離譜,突然我想這房子縮小下,變成五十平方剛剛好合適,而這客廳看來都不值五十平方。
裝修還用了很騷包的純白,我幾乎能看到灰塵從空氣中流動式的落到純白色的地面上。
我不想活了。
怎麼辦?為了三百萬,拼了吧!
我一邊喝著速深咖啡,極品有上等的義大利咖啡,只是如果讓我用喝三杯咖啡的時間去洗一個咖啡壺,我會選擇直接放棄。
一邊拿著抹布,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前俯九十零,後仰一百八十度,側身再側身,對著邊邊角角拼命清理。
“媽!我挺好的,立承對我可好啦!千依百順的媽你放心啦!什麼?補個訂婚宴?家裡親戚全叫上”
轟的一聲雷響,手裡的咖啡杯被驚出一個哆索,顫抖著甩出了一條啡色拋線條,嘩的下一全落在我身上。
媽呀!
我一聲尖叫,急忙彎下腰抽了一堆紙巾擦褲子擦衣服倒倒倒,裡面都有,我想都沒想,直接抓起一把紙巾嗖的下往裡面一塞,擦了兩下。
人倒黴起來喝涼水也會塞牙,說的估計就是我這種人,正當我拿著一堆紙巾擦的熱血沸騰,結果極品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目瞪口呆的站在我面前,而我還後知後覺不停的拼命擦身上的咖啡,等擦到差不多的時候,我突然想了起來,原來家裡什麼時候多出一個人來了。
媽呀!
我第一反應就是先捂胸口,第二反應就是:“色狼!”
極品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又不是沒看過,我看過了摸過了,不過真沒什麼摸頭,幹扁四季豆。”
倒倒倒
我神態自若的把衣服裡面的紙巾全抽了出來,然後風情萬種的一撩頭髮。
極品發什麼愣?
難道被我雷到了?
我的臉突然紅了,紅的跟關公一樣。
我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半透明狀,這種超薄料的t恤本來就很透,現在被弄溼了全貼在身上,我那可憐的a罩,正邪惡的呈小籠包狀突了起來,上面的小草莓還激情萬分、線條分明的出現在薄薄的衣料下。
我突然間決定認命了,哎
極品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又不是沒看過,我看過了摸過了,不過真沒什麼摸頭,幹扁四季豆。”
轟的又一聲雷響,雷的我外焦裡嫩,讓他偷窺,完了,還嫌棄我是四季豆
“蘇揚,用這種試式來勾引我,段數太低了。”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表情抽搐。
想笑就笑吧!
我不想活了丟人丟大了。
我就這樣抱著胸,轟的下衝到了房間裡。
丟死人啊!
我蘇揚活了二十八年,就數今天最丟人了。
等我換好衣服出來時,看到極品居然坐在沙發上明目張膽的笑我,而且笑的很沒有形象,我手一伸抄起一直那堆沾了咖啡漬的紙巾,用力揉了揉,對準他的腦袋。
一、二、三
紙巾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嗖的聲,正中紅心。
極品正笑的沒形,在措手不及的情況下,居然被我砸中了!
也也也!
我高興的就差沒蹦起來,哎!我怎麼這麼幼稚,不過砸中他的腦袋真的好爽
我笑的連眼睛都找不到了,而極品慢悠悠的伸手拿下紙巾團,然後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