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看了看我,臉色更加難看了:“回家。”
我憂心沖沖的看了看妖孽,他居然丟給我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靠!男人果然不可靠。
“我不想”其實我想說我不想回家,可在他丟過來一個惡狠狠的目光後,我不禁直點頭,口中大義凌然的道:“回家,全怪這隻妖孽,說請我到他家玩!”
妖孽,你為自保,能拋棄我,我現在為求自保,也只能拋棄你了。
妖孽臭著一張臉,就象我把他凌虐了一般,我看了他一眼,他立馬頭一扭,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委委屈屈的跟在極品身後,準備走人,結果他冷冷看了我一眼,指了指我的衣服,我低頭一看,恍然大悟,原來我還穿著妖孽的衣服,於是我上樓換了衣服拿了包跟手提,屁顫屁顫的跟在極品身後。
臨行前,妖孽丟給了我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
天哪!我不想活了。
蘇炮灰
“那個不是我做的。”在坐進車子前,我這麼說了句。
他嗯了聲,沒有說話。
我發現我純就是一隻哈巴狗,他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
“明天我去美國。”他象跟老婆交待事情一樣跟我說。
“哦!”
他又看了我一眼:“乖乖呆在家裡,喜歡幹什麼就幹什麼”
“哦!”
“大概是一週的時間,很快就回來。”
“哦!”
車子發動了,快速很平穩的滑了出去。
“有事情就打電話給我。”他繼續說,手一打方向盤,一拐彎向大路駛去。
我雖然平淡的應付,內心卻澎湃了,一週的時候看不到極品的大便臉,還有那雙狐狸眼。
不由的喜從中來。
這天晚上,我格外的賣力,連叫也叫的格外銷魂,他似乎也格外的賣力,畢竟我們要一週不見面了,他就象要這輩子都不見我一樣,將我裡裡外外啃了個遍,連他是什麼時候走的我都不清楚。
等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趴在他那張大床上,純白色的床單上還有蹂躪過後的痕跡。
極品走後的第二天,我為了取回掉在公司的東西,笑眯眯的回了公司,然後在他的密碼鎖上嘟嘟按著,等我快開門的時候,李娜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
她突然有意無意的掉了這麼一句話出來:“林經理跟言總一起去了美國,紐約哦哦”
原來是夫妻雙雙把家還
據說極品的老爸老媽都在紐約
我坐在極品巨大的靠椅上,轉了一圈,接著又轉了一圈
原來我還是極品女配角負責演h鏡頭和搞笑
什麼高雅且端莊,或者悲情的戲份是女一號跟男一號的事。
我憤憤的拿出了紅口,對著極品的電腦螢幕上憤怒的畫上了一隻豬頭。
“哎!林經理不是調到總務部了嗎?怎麼還跟言總出差去美國?”
“切,這叫假公濟私”
“就是,言總怎麼可能真生林經理的事,不過是情人間鬧鬧彆扭。”
蘇炮灰
“就是,言總怎麼可能真生林經理的事,不過是情人間鬧鬧彆扭。”
“就是,男女之間真是奇妙,林經理一下子升了副總,一下子又降成了總務部經理。”
“這就是戀愛的奇妙之處。”
“言總的未婚妻怎麼辦?”
一堆女人哧哧的笑了出來。
“那個蘇炮灰啊!簡直是炮灰中的炮灰,哪有女人挫成這樣?言總明明跟林經理眉來眼去的”
“現在去了紐約估計是乾柴烈火了”
我的腦海中配合的出現了一副畫面,乾柴與烈火,轟的,紐約偷情或者是紐約絕戀
我原來就是蘇炮灰啊!
我再也不yy了,極品怎麼可能跟我發生什麼感情問題,明明是跟林靜之間產生了問題,就把魔爪伸向了我這種無知少女,將我又坑又騙又拐的。
從精神折磨到了肉體
他走的第三天來了電話:“好麼?”
“挺好。”
沉默了了一會後他又說:“見到慕源了麼?”
莫名其妙?
“我見他幹麻?”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鬆了一口氣,口氣也變的輕鬆起來:“沒,喜歡什麼,我帶給你。”
我的心情沉重,沉重的如同鉛塊一樣,但一聽說他要帶東西給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