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過去,而我沒等回過神來,莊澤已經拉住了我。
只能選一個
靠!我的腳步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得邁開了兩步。
莊澤走到了我面前,將我擋在身後,他說:“你跟她之間已經結束了。”
我真怕,怕極了,害怕天就此塌了下來,把我直接給砸死了,雖然旁邊站著兩個比我高的,我敢肯定老天爺一定是看不下去了,會直接來道天雷把我劈死。
“你回來”極品的聲音帶了一種執拗,一種請我回來的錯覺,一種我不回去他就不走的錯覺。
我緊緊的閉上了眼,躲在莊澤的身後,一動不敢動。
他走了過來,用一種肯定的口氣對莊澤說:“我是來帶她回家的。”
莊澤站在那裡,就象一座金剛一樣,一動不動:“夠了,言立承,你十年前傷她還不夠吧?”
極品眼神倏的一暗:“十年前?究竟是誰不要誰?還有你莊澤,你根本沒有權力說這件事情。”
他幽幽的看著我,柔聲問:“我們回家”那口氣就象在哀求一樣,我的心突然痛了起來。
他再說一句:我們回家我一定一定會受到他的誘惑,毫不猶豫的跟他走的。
我緊緊的咬住了下唇,咬到下唇直髮白,沒等他說第二句
“我們準備結婚了。”莊澤的話,就象天雷,又一次把我雷暈了,我沒來的及張口,就看到極品把手裡一個盒子重重的甩了出去,那盒子滾了幾下,打了開來,裡面滾出一個閃亮亮的環形物品來,那環形物品,晃了幾下掉進了一旁的臭水溝裡。
我的心幾乎是瞬間就碎了。
我看著他快速的邁開步伐,走向了那輛黑色跑車,看著車門被開啟,他快速的坐了進去,然後用力一關車門,再看著黑色跑車的車頭猛的一轉向。
我才幽幽醒了過來,往前踉蹌幾步,口中無語的吼著:不要
我的身體還留有他的餘味,但我們卻徹底的結束了,我站在那裡看著莊澤,他正抓著我的胳膊,我疲備的衝他一笑,笑容燦爛無比。
他真的走了,他不會再回頭找我了。
我望著莊澤,眼眶裡的霧氣匯成了河,一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不能放棄
一個戒指,價格可能是成百上千的當然是以萬為單位,就這麼掉進臭水溝裡,我當然不服氣。
我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拿著樹枝在臭水溝裡挑啊挑的。
“靠,真大方,有錢送給我啊!”我憤怒的在那裡挑著,突然看到手上戴著的戒指,下意識的一顫,手裡的樹枝一下子掉進了臭水溝裡。
“靠!我在挖錢呢,我在想什麼呢”
看來拿樹枝找是不現實的,於是我去買了雙塑膠鞋跟塑膠手套,換好了後西橙問我是不是去摸魚,我陰森森的告訴她我去摸一百萬。
我一轉身,絲毫沒有發現一顆鑲滿了碎鑽的戒指正寂寞的躺在洗手間的大理石臺上。
對著一個臭水溝,拼命的摸,一寸地方也不能放過,一點點,摸過去,路上的行人對著我指指點點,而我依舊揮汗如雨的在那裡摸。
放棄
不能放棄
那麼多錢是不能放棄。
天色暗了下來,路燈一盞盞亮了起來,我還在那裡摸,摸到自己都覺得不可能找到了,手一滑,突然摸到了一個硬硬的突起物。
女人肯定是水作的,我這麼歡喜的看著這顆近乎十克拉的戒指,簡直有我媽的麻將牌那麼大了。
他曾問過我結婚用什麼戒指,我說要一顆麻將這麼大的鑽石。
當時他說我太貪心了
我是太貪心了就是因為太貪心,所以萬劫不復了
“靠,這是麻將還是什麼?”西橙拿著那個戒指在那吼:“敢情你搞的這麼狼狽就是為了找這個?”
我白了她一眼:“見到沒,麻將這麼大的鑽石。”
“靠!靠!誰丟的,怎麼就沒人給我丟一個。”她白了我一眼:“現在心情如何?剛莊櫻櫻來電話問,說你要跟莊澤結婚了,我聽的頭大,真的還是假的。”
我點了點頭。
西橙一臉不快:“那你掛著張大便臉做什麼?結婚不是開心的事嗎?我還以為你被人扔下臭水溝爬不起來呢?”
我忍無可忍的吼了起來:“我喜歡,怎麼著!”
惡毒的女人
我忍無可忍的吼了起來:“我喜歡,怎麼著!”
“你喜歡?”她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