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中的雙手緊握,沉聲說道:“若是常理自然是兩人都會波及,可是我端茶盤向來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前臂前伸距離我的胸口有點距離,再加上當時我被你一撞茶盤往前扣,倒黴的自然只有你與我何干。”
好一個伶牙俐齒,就連嫦曦現在也對明春有幾分欣賞了,能在倉促之間對上自己刁鑽問題這頭腦不簡單,可是嫦曦也不是就這點本事的,冷哼一聲說道::“強詞奪理,按照人的生活習慣,行為方式,突然間被人撞擊哪裡還能有時間讓托盤前扣,只怕是下意識的立時就會鬆開手吧?不過你既然這麼說我也不駁你,我再問你,你可知道你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讓我知道你是有意針對我來的?我早就說過風過留痕,雁過留聲,這個世界上你要你肯細心就沒有解不開的謎團,你可知道你錯在哪裡了?”
明春很不適應嫦曦的這種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詢問方式,讓你永遠也摸不清楚她的思維,只能跟著她的腳步往前走,明春最討厭的就是被人牽著鼻子走,但是此刻當著蕭雲卓的面她必須的得態度良好,因此只得說道:“這話不對,我既然沒做過什麼,又何錯之有?你想詐我可也得知道我若是真的有鬼才能詐得出來,只可惜我沒有錯處,又何懼之有?”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嫦曦饒有興致的看這明春,竟然把自身上那火辣辣的燙傷滋味給拋到了九霄雲外,專心的對付起明春來。
“按照你的說法,你雖然早就看到了我的身影,卻依舊大步的走來原因就是因為東宮裡沒有人敢阻攔給太子爺送東西的人的腳步,是不是?”
明春想了想,慎重的點點頭。
“你還說之所以茶水全都潑在了我的身上,一來是因為你平常端茶盤的時候有往前伸臂的習慣,二來我撞你的時候茶盤恰巧都往我這一面扣來是不是?”
“是。”明春應道,這話沒錯,她剛才確實是這麼個意思,可是虞嫦曦又為什麼要把這些話再重複一遍?
有這個疑惑的可不止明春,鄭順也是一臉不解的看著嫦曦,因為沒有蕭雲卓發話,他也不敢上前插言,只能靜靜的站在一邊,不過說實話嫦曦的這種問話方式還真是讓他感到驚訝。
蕭雲卓看著嫦曦手指毫無意識的輕輕地敲著圈椅的扶手,身上那寶藍色的暗雲紋長袍輕輕地搖晃著,頭上金冠上的明珠還不時的顫動著,可是看著嫦曦的眼神卻沒有任何的放鬆,嫦曦的表現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只是這個恰巧卻也太巧了些!”嫦曦冷哼一聲,轉過頭看著蕭雲卓說道:“太子爺,奴婢要去取一樣證物。”
此言一出,明春渾身輕顫,證物?她哪裡有什麼證物落在這裡?
鄭順也是極為的好奇,沒看到有什麼證物啊?
蕭雲卓的眼睛連續閃了幾閃,輕笑道:“準了,去吧。”
“謝太子爺。”嫦曦言畢站起身來,轉過身去往外走,在走到大殿門口的時候在硃紅色的雕花八連扇木門前站住腳,回頭看了有些不安的明春一眼,臉上不由的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輕啟朱唇說道:“明春姑娘,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你是自己招,還是讓我把證據拿出來?”
明春緊咬住唇,胸口微微的起伏著,明眼一看就看得出她氣息不穩,情緒浮動較大,可是明春卻依舊咬牙說道:“請你拿出來吧。”
和化花花面花荷。“初生牛犢不怕虎那是因為不知道什麼是畏懼,情有可原。而你明春你真的以為我是在詐你嗎?”嫦曦譏諷的說道,蹲下身子看著門縫,伸出蔥白般的柔嫩食指跟中指往門縫裡探去,一眨眼的功夫只見嫦曦的手裡夾著一個小小的如同米粒大小的珍珠站起身來。
蕭雲卓眸色一深,鄭順也是迷惑不解,一顆小小的珍珠有什麼大不了的?這跟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可是當他看到明春慘白的臉時心裡突然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這顆珍珠一定有古怪。
嫦曦拿著那顆珍珠走了回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明春說道:“這是不是你的?”
明春咬牙不答,嫦曦蹲下身子笑著說道:“你不說話我就沒辦法了嗎?”嫦曦說完作勢就要去掀明春的裙角。明春下意識的一擋,只得回道:“是我的又怎麼樣?不過一顆珠子罷了能證明什麼?這樣的珠子東宮裡的宮女幾乎人人都有。”
嫦曦聞言笑了,說道:“人人都有是沒錯,可是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來到這瀛月殿前,更重要的是,這種珠子一般都是釘在繡鞋上做裝飾用,所以一般縫製的也算結實,只要不故意去破壞不會輕易的掉下來的,是不是?”
這種米粒大小的珍珠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