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一直看不透,難保怕不是他!”
顓孫樂單冷笑一聲:“蕭雲澈還真是令人猜不透,蕭雲逸的可能性還是大一些的,不過也不能過早的下定論。何況,蕭雲卓這個人心機頗深,有膽有謀,草灰蛇線綿延千里,要說他被人輕易地捉去我還真不相信,但是他的確又失蹤了蕭雲卓這個人還真是令人看不透。”
易陽冷哼一聲說道:“蕭雲卓死或著活著與咱們關係不大,少主咱們還是少摻和的好,免得惹禍上身。”
九俗顧顧梅顧四。顓孫樂單點點頭,又想起嫦曦的悲傷,突然說道:“也難為嫦曦居然想出這麼個辦法順藤摸瓜,只怕這次她要失望了。”
說到這裡易陽也不得不承認,虞嫦曦是他見過的女人裡面除了孟蝶舞之外,唯一令他刮目相看的人,確實有點本事。不過,要真論起來,孟蝶舞當初剛出來的時候,也吃過幾次虧,虞嫦曦至少現在為止還沒有損失什麼,更加難得了。最重要的,孟蝶舞在虞嫦曦的手下也吃過幾次暗虧,要是她能為己用就更好了。
“虞嫦曦擺的陣屬下去看過了,居然是當年曾經在江湖上風雲一現的奇門陣,難道虞嫦曦跟無禪大師有什麼瓜葛不成?”易陽又想起這件事情開口說道,一對濃眉皺得越發的緊了,說到這裡抬起頭看著顓孫樂單說道:“少主,咱們一直苦苦追尋的真命天女一直沒有訊息,如果虞嫦曦真的跟無禪大師有關係,或許可以從她的嘴裡知道些什麼。”
顓孫樂單顯然被這話唬了一跳,看著易陽說道:“你說嫦曦擺的奇門陣就是當年無禪大師用來困住晉王的石陣?”
易陽點點頭,道:“正是,若不是虞嫦曦額間沒有五彩蓮花,我真的會以為興許她就是真命天女呢,只可惜她不是。”
顓孫樂單也沒有想到事情又會發展到這一步,看著易陽說道:“你記住,這個訊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孟蝶舞怕是不曉得奇門陣,但是那個樂清很有可能知道的,當年晉王被困的事情她知道一些的。”
“畢竟沒有親眼看過,道聽途說只怕樂清也未必識得奇門陣。”
“也有這可能,不過小心為上。當年孟雲歌懇求明宗放了晉王,今時今日,若是樂清真的做了傷害蕭雲卓的事情,不知道孟雲歌又會有什麼樣的感受,明宗會不會悔不當初?”顓孫樂單冷笑一聲,眼中突然釋放一抹難言的悲傷,他們不高興,難道遠在異國他鄉的她會高興嗎?
易陽看到顓孫樂單的神情,心中一酸,道:“少主,您別傷心,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又何必放不下?”
“她不開心,她每時每刻都不開心我知道的,都是為了一個男人,那人有什麼好的?”顓孫樂單的情緒似乎有些失控,多少年了他不願意去想,可是伴隨著蕭雲卓的失蹤,那些個已經發黴的往事難道也要被翻了出來嗎?曾經受過傷害的人還有再面對一次嗎?他不允許,絕對不允許的!
“少主,可能是咱們想多了,興許事情沒有那麼複雜!”易陽勸慰道,顓孫樂單的身體本就不好,要是再這麼傷懷只怕又引起舊疾了。
“我的預感不會錯,易陽!我覺得有些人已經按捺不住了,他們不止想要除去蕭雲卓,還想要除去我,縱然我千里迢迢的躲到鼎月國來依舊無濟於事,他們就那麼容不得我活著嗎?”顓孫樂單神色蒼白的說道,有些事情你可以不去在意,卻不代表別人不去在意。
易陽無語,顓孫樂單的話他懂,所以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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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曦敲開了烈風的門,只見烈風胳膊上纏著厚厚的白布,還有血跡滲了出來,烈風一看是嫦曦頓時吃了一驚一把將她拉了進來,又謹慎的往四周看了看確定沒人後這才關上了門,上了門閂,說道:“虞尚儀,你怎麼這副打扮?還有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看到了烈風的緊張,嫦曦有些疲累的說道:“我來找烈侍衛實在是有要事請你幫忙,我不知道我還能找誰,只有來找你了。”
烈風聽到這裡說道:“屋裡說吧。”
這一次的烈風見到了嫦曦似乎沒有了以往的侷促,反而神色間總帶著一種焦慮,嫦曦一時間也沒有察覺,進了屋坐好後,這才說道:“我是出來找太子爺的,可是我還沒有找到,我得到了一個訊息說是太子爺在一個地方,但是我已經查到了那個地方與給我提供線索的人說的不符合,明知道有詐,可是我還是想去看一看,但是我不會武功,一個人不敢去,這才來找的你。沒想到你傷勢如此嚴重,我還是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