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瞬間馬上冷靜了一下來。因為他知道,今天政養鬧得越大,事情也就越大,對自己也就更加有利。
老實說,他甚至希望政養把事情再鬧大一點,最好是捅破了天。
他哪裡知道,政養此刻其實另有目的?若是清楚他的目的,恐怕腸子都要悔青了。
他是希望把事情鬧大,把禍闖大。不過政養豈會如此的沒有分寸?此刻之所以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他除了想要警告秦廣王之外,另外一個目的也是在效仿之前魂幡的威力驚動夜遊神的先例。
他就不相信,此刻龍馬驚天動地的聲勢,再加上龍魂的威力,這兩者之間突然這麼毫不避諱的出現,想不驚動某些勢力的出現都不可能了,畢竟這天地之間,不是隻有一個地府的,還有很多可以挾制他們的勢力。
他甚至相信有些勢力已經暗中到來,像秦廣王剛才小一樣躲在暗中偷窺。
他目的很簡單,無論是來的什麼人,或者是什麼勢力?都無所謂,他只需要一個見證者,證明自己今天是佔住了道理的。
所謂有理走遍天下。他相信自己今天武力阻止秦廣王是佔住了道理的。
無論是誰過來,總歸還是要講理吧?
當然,如果是實在是避無可避,他也不用再有任何顧忌了。
秦廣王手中之笏,此刻也是瞬間氣勢暴漲,只見他隨手將它拋向空中,和龍馬龍魂呈現出了針鋒相對的陣勢,雖然它不能阻擋龍馬和龍魂的強大氣勢,不過卻也消除了不少的壓力。讓他和他的手下暫時得到了一點喘息的機會。
而他帶來的一幫手下也是瞬間呈半圓之狀,將許國慶圍在外圍。同時許國慶發現他們外圍的勢力也在不斷的增加,很明顯他是有某種特殊的辦法來不斷的增加援兵的。
氣氛猛然沉寂了許多,只要有一方先動手,馬上就會演變成大戰的局勢。
唯獨例外的就是一個和政養頗有淵源的夜遊神,依然站立在旁邊。事實上他的身份比較特殊,雖然理論上是受地府的管轄,但是他有些事情是可以越級上報的。
秦廣王雖然在官職上比他高,不過實話實說,夜遊神未必就一定要聽他的,只不過大家的明面上要多少說得過去罷了。
此刻見情形一觸即發,夜遊神也是大傷腦筋,因為秦廣王擺明了是要趁機整治政養,但是政養就未必就這樣輕易的被人政治,最要命的是秦廣王未必也就能聽他的,為今之計就是有第三方的勢力出現,而且還是地府的人很忌諱的勢力,否則今天絕對會情況變得糟糕。
另外一邊的林楚三人則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在馬文中和展問天看來,原來只是一個單純的醫科大學的鬼靈事件,到最後居然演變成了政養和地府陰陽之間的劍拔弩張,這實在是讓人不可理解。尤其是馬文中,他想不通原本像許國慶這樣一個聰明之人,怎麼在這件事情如此的死心眼,既然人家要把鬼靈帶走,就讓他們帶走好了,這根本就是人家的分內的事情嘛。就好像警察抓賊一樣,地府的人抓遊魂野鬼,這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最主要的是這樣一來醫科大學的事情就一了百了了。可是他偏偏不讓人家帶走,跟著瞎*哪門子的心?
當然展問天則是不這樣想,從專家的角度來看,他當然是認為許國慶這樣做是對的,但是在理論上卻又站不住腳。另外,這樣做也要擔當極大的風險,實在是得不償失了。
至於林楚則是五味雜陳。至少在此刻他對許國慶有了一種欽佩的感覺,不過那種潛意識的警惕卻也越來越高。
因為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此刻的雙方都是不斷的增加自己的氣勢,但是卻同時都沒有率先動手。因為誰都不想揹負一個先動手的罪名,良久之後,秦廣王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心中微微一動,扭頭衝著身邊的下屬吩咐道:“佈陣請令,命陰兵鬼將前來,不要理會閒雜人等的威脅,全力的將這些鬼靈拘押回去。”
果然陰險。
許國慶暗恨,他雖然沒有率先動手,其實剛才的命令就是等於在*著自己先動手,因為他很清楚只要他出手對付這些鬼靈,自己絕對不會答應,這樣一來,率先動手挑釁的人就是他政養了。
簡直就是其心可惡,其行可恥!許國慶悶哼一聲,空中的龍魂瞬間開始繞低盤旋,巨大的龍頭幾乎是挑釁般的湊近到了秦廣王幾個下屬的身邊。是不是的噴出幾口要命的龍息。龍馬則是依然懸浮在半空之中,但是卻警惕的注視著這邊。雖然沒有絲毫的動靜,但是那種巨大的壓力卻是讓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