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顧問你換個位置,今天這裡是老兄你佈置的陣法,我也是不屑去偷學的,因為變則通,這點我深信不疑。一個人如果只知道一味的去模仿或者說是偷學別人的東西,那麼他連一個傑出的風水師都算不上,更何談偉大呢?所以我不介意你去偷學,因為就算是你再怎麼精於此道,依然還是不能全部的瞭然於??的,正如我剛才所說的那樣這個陣法當中一個最主要的大格局變化,你始終還是沒有看明白。而這就是我不擔心的一個最主要原因。試問你連這樣的一個變化都看不出來,又何談偷學呢?當然,這也不能怪你,因為我許國慶佈置的陣法想偷學成功的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除非你是我肚子裡面的蛔蟲,否則你永遠也不會明白我這個陣法的精要所在”
林楚一陣默然,他始終想不通自己到底還有哪裡遺漏的地方?有心想要追問兩句,可想到剛才他那嘲諷的話語,又忍不住強迫自己嚥了回來。讓他意外的是,沒有想到政養居然如此的自信,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如此放心的讓自己在旁邊偷窺,不過是想證明自己配不配去作他的一個對手罷了。想不到這裡忍不住大感警惕,他終於知道自己一直以來都小看了這個政養。儘管他已經在不斷的提高自己對他的看法了,現在看來,依然還是小窺了。
見林楚不再說話,許國慶當然猜出他在想什麼?嘿嘿一笑,轉移話題道:“所以你不能稱之為河圖,乃是我在河圖的原理之上改進之後的另外一種陣法
嗯,叫什麼名字好呢?”
這次林楚更加震驚,想不到他佈置出來的一個陣法,居然連名字都沒有?由此可見這個陣法根本就是他臨時天馬行空的想象出來的,如果真能發揮出來巨大的威力來,那這個政養豈不是活生生的當世奇人?事實上他現在已經感覺出來這種陣法的威力了,嚴格的說應該是他身上的鬼仔感覺出來了,因為鬼仔在剛才陣法雛形初成之時,已經流露出了害怕和恐懼的神情,可見威力了得,要知道許國慶可是還沒有催發陣法的威力啊。若非他強行以強大的修為護著鬼仔,恐怕還真是會殃及池魚了。
“嗯,姑且我先稱之為陰陽生成圖吧!畢竟它的原理還是以陰陽為主”
許國慶隨口說出來的名字讓林楚大感惱火,悶哼了一聲:“什麼陰陽生成圖,不過就是借鑑了太極圖的原理嗎?你不會是想欺世盜名的來借用太極之名”
“非也,非也”許國慶大搖其頭,“太極圖乃混沌之圓為始,黑白兩半圓為輔,陣型以防守為主,而我這個圖形卻是以方形為主,原理遵循太極和河圖的原理,綜合了兩者的精要,進可方,退可圓”
說道這裡,許國請揚手之間,在唸力的*控之下,空中的原本方形棋盤瞬間變為了一個圓形。隨即有緩緩的變為方形。
林楚臉色再變,果然不其然,真是如此。圖形是按照河圖來佈置的,但是原理卻是太極的陰陽生成之法。卻又是按照河圖來催發它的威力,想想就讓人覺得無法理解。
如果是這樣,那這個人比起傳說中的來說,遠遠要可怕了許多了。
或許很多人和林楚一樣都認為許國慶告訴他這些隱秘的事情極為的不解。但是許國慶當然有他自己的深意。
很簡單,他想看看這個林楚的眼力到底如何,如果他能從自己佈置的陣法當中一目瞭然的看清楚自己所有的後手,那麼這個人的可怕之處就顯而易見了。讓許國慶的欣慰的是,剛才自己佈置的陣法,他雖然看出了一些門道,但是終究還是看出其中最大的一個玄機。
那就是這陰陽生成圖明著是按照陰陽五行的應變之術來佈置的,其實暗中還隱藏著一個最大的後手。
只要他稍微的改變一個棋子的落位,東西南北的四個方位剛好應對了四象的位置所在。不要忘記了圖形剛好是四方形的,這就是為隱含著的四象在做準備。而正中間的五白十黑,則剛好應對了陰陽之變。當然,四象的變化只是一個後手,以醫科大學的這種情況,根本就用不出這麼強悍的變化,而且他今天不是來封印它們,而是*走它們,所以無需用到這點,但是這個變化卻是需要保留,畢竟這是他最後的一張底牌了。
也就說,整個陣法其實包含了陰陽,五行,四象三種變化。任何一種大的變化都是千千萬萬的小變化,所以稱之為包羅永珍實在是絲毫也不為過。
剛才許國慶之所以點醒林楚他還有一個變化沒有看出來,並不是在好心的提醒他什麼?而是在毫不留情的打壓的自信心。畢竟兩人之間明爭暗鬥不止一次了,以後也不可能會停止,能打擊一次他的信心,對他以後在面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