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沒有想到這點,如果不是剛才宋儀的話提醒到了一個落魄的麻衣傳人,他是絕對不會想到那個曾經被他設計害死的阮成風。
當年的阮成風,正是以安靜香剛才的那個佈陣姿勢,佈置出了驚人的拘魂陣,及其強悍的將地府的拘魂使者封印,甚至將後來地府的援兵拒之門外。想到當時那驚心動魄的場景,許國慶至今依然是心有餘悸。
很巧合的是,阮成風剛好是因為自己而死的,要命的是,安靜香這個他以前甚至都不知道是誰的女人要找自己報仇,而據展問天所說,剛好她又曾經去TJ奔喪過。時間剛好是相術大會結束之後的幾天,那個時候阮成風剛好一命嗚呼。
這樣一串聯起來,事情其實就呼之欲出了。
安靜香很有可能和阮成風之間有什麼關係?而且還及其的親密,所以才會對自己恨之入骨了。否則他實在是想不出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理由這麼的痛恨自己?
當然,這需要證實,而這正是許國慶此刻在做的事情。因為她帶著面具,所以許國慶根本就無法從她的表情變化看出一點什麼,不過不要忘記了,他身邊還有個靈童可以幫著他去感應她的心跳速度。
剛才安靜香在聽
到鬼谷派的時候,心跳不自覺的加快了一點,而聽到他提到麻衣派的時候,心跳再次加快了一點。由此可見,許國慶剛才的推測雖不中亦不遠亦了。
不過這隻能證明她和這兩派之間多少有點關係。卻不能證實她和阮成風之間的關係!
“你到底想說什麼?”安靜香越發警惕的看向許國慶。
“不要著急,我還沒有說完。”許國慶神秘一笑。“而你剛才施展的人骨煉劍,又不得不讓我想起了另外一個門派盜墓門派!據我所知,人骨煉劍和招魂幡一樣,都是需要進入到墓穴之中去尋找一些適合的骨骼,才能有所突破,那麼,如果你沒有極為高深的盜墓手法,你是根本就無法在墓穴之中來去自如的,所以我猜想你真實的門派和盜墓應該很有關係,只是不知道你應該是屬於盜墓派的那一派系呢?”
安靜香心中狂震,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政養居然只是憑藉這麼一點點的東西就敏感的幾乎看穿了自己所有的全部。這個人心思縝密的實在是太可怕了。
事實上,許國慶若非以前得到林正英的指點和剛才宋儀的點醒,以及確定了她是安靜香本人之外,是不可能聯想到這麼多的。不過就是巧合而已。
“嗯”許國慶隨手掏出了自己口袋之中的發丘印,揚了揚手看著安靜香道:“這個你想必應該認識吧,就算是不認識至少也應該聽說過的它乃是發丘天官手中發丘神印。是真正的發丘門人,林正英老爺子親手送給我的我聽他說起以前他曾經有個師妹在S市,以及一些關於陰陽師宋女士當年和他之間恩怨的事情,根據他形容的一切,由此我猜想你的母親應該就是林老爺子的師妹了”
“是有怎麼樣?”安靜香忍不住有點心虛。
“不要緊張,我說過,我對你的身份沒有任何的興趣,不論你是誰,這和我都沒有絲毫的關係,因為我敢斷定,以前我不認識你。所以我現在只是才猜測你為什麼這麼恨我?”許國慶淡淡一笑。終究還是一個女人,無論是她剛才表現出了多麼的有城府和心機,在自己面前,她終究還是嫩了許多。
安靜香牢牢的盯著許國慶,良久之後突然笑了笑道:“那你猜出來了嗎?”
“嗯,雖然不能確定,但是卻猜出了一個大概!”許國慶點了點頭。“我政養自從出道以來,和鬼谷派沒有任何的恩怨,甚至從來都正面交鋒過。和發丘門更沒有什麼解不開的仇恨了,嚴格的會說,我們之間甚至還有點不菲的交情。至於麻衣派”
說到這裡,許國慶微微一嘆,抬起頭看向安靜香道:“我和麻衣派之間倒是有點淵源但是真正的麻衣傳人之中絕大部分都是和我政養的關係不錯的,至少我們之間沒有什麼解不開的深仇大恨。就算之前曾經是對手,到最後都成為了我政養的朋友,比如說養鬼道人云虛,還有和展大師和雲嘯大師齊名的,號稱是中國風水界的另類的譚政興這幾個人想必你都應該聽說過了。不錯,我們之間是曾經有過恩怨,不過最終我們都成為了朋友。唯一的一個例外”
安靜香的一顆心不自覺的急促的跳起來了。
許國慶再次一嘆,她的反應已經證明了問題,不要說她現在的心跳速度,單單是她此刻一雙噴火的眼睛,就不用再多說什麼了。“如果你是因為阮成風的死而要找我政養的麻煩,我無話可說!”許國慶聳了聳肩,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