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比較,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我政養自問愛錢,但是還知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像這種腳踏兩隻船的事情,打死我也做不出來”
“你胡說”於秘書微微一驚,隨即怒聲反駁道。“他怎麼可能是這種人?”
“我是當事人,我最清楚!”許國慶冷哼一聲。
“好了,好了”許沁見情形不妙,急忙圓場道:“我肚子好餓,你準備帶我們去哪裡吃飯?”
於秘書和許國慶同時大呼頭疼,兩人當然是都不希望和對方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但是許沁提出了這個意見,他們又無法反駁。而許國慶乾脆就開始思索著自己該如何避開這個讓人頭疼的女人。????的,一天四次鬥嘴,就算是他再怎麼豁達,也是受不了的。而且老實說,他首次開始對這個女人生出了一種反感。連事情的真相都沒有弄清楚,就一口咬定自己如何如何?其實說白了,還是因為自己和樊天恩的出生不同,所受到的教育不同。所以她自然就會按照她潛意識的思維來判斷了。事實以他豁達的??襟,是根本不會在乎這個女人對自己有什麼看法的,問題是他天生的就瞧不起那些以貌取人,狗眼看人低的人。
而於秘書很自然的被他劃入了此類。
“你可不許拒絕哦?”許沁看出了於秘書的不樂意。“我可還有很多話要跟你聊呢!”
於秘書無奈的點了點頭:“我們各自開著自己的車吧。對了”說到這裡,扭頭看向許國慶道:“你的車怎麼辦?能跟得上我們吧?”
許沁微微一頓,印象當中政養好像還沒有車吧。又見於秘書眼角的斜光瞟著一輛半舊不新的單車,忍不住咯咯大笑起來,扭頭看著許國慶很辛苦的喘息道:“這就是你今天來接我的車?”
“有什麼問題嗎?這可是我今天千辛萬苦找一個朋友借來的!”許國慶絲毫也不覺得丟人,大方的點頭承認,語氣還有少許的誇張。他很清楚這個女人是要故意的打擊自己。不過卻沒有生氣,如果他生氣了,豈不是剛好正中了這個女人的下懷?你越是想老子生氣,老子就越不如你的意,氣死你!
“當然喜歡!我太喜歡了!”許沁摟緊了許國慶的肩膀,絲毫也不顧另外一人在場,呢聲道:“我不管,以後你必須要每天開著你的車來接我下班。否則我就跟你急!”
於秘書瞪大了美目看著兩人。她真的開始懷疑許沁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或者說,她開始有點不明白了?很明顯兩人的感情好到讓人嫉妒了。尤其是許沁,那雙眼睛至始至終就沒有離開過這個男人的臉上,好像生根發芽了似的?沒有任何外來的事情可以轉移她對這男人的注意。要知道他們可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啊。一個是國外高等學府的雙料博士,還是一個大型的集團公司的總經理,頂級的上流人士。另外一個卻是好像只是一個有點傳說的風水師?(不知道是真是假)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市井之徒。兩人之間的現實差距,幾乎就是一個巨大到無法彌補的鴻溝。事實上,她並不是一個以貌取人的女人,而且也不是那種虛榮心極強的女人,但是她認為許沁這樣一個雙料博士的男朋友至少應該是一個成功的男士。可是此刻的這個叫什麼政養的男人,除了長的還有點順眼之外,其它根本就是一無是處。什麼紳士風度?什麼修養?什麼氣質這些一個成功男人應該具備的東西幾乎是和他完全絕緣,在他的身上你除了感受到那種濃郁的低俗下流,甚至還有點無恥的習性之外,中國人所有的劣根在他身上被完美的體現出來,如果你再深入的瞭解,你會發現這種讓人深惡痛絕的東西,幾乎是被他表現的淋漓盡致。老實說,前幾個月她人還在美國的時候,曾經見到了失魂落魄的樊天恩。當時她曾經追問過他是什麼原因?後來才間接的得知了樊天恩在中國敗在了一個另外一個男人身上,無論是事業還是愛情,好像都是慘敗而歸。因為當時她並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所以很好奇的想要知道,到底誰能有這樣的能力,將她一直都十分看好的樊天恩折磨成那樣?
不過此刻看來。實在是讓她大跌眼鏡!
是的,她要承認樊天恩說白了也不過就是一個研究星座的,在中國眼中他其實也是一個風水師。但是人家是高等學府出來的啊。再說了,人家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儒雅,哪裡是這個人粗俗能比的。但是這個人呢?不過就是一個好像有點傳說的風水師罷了?至於這些傳說姑且先不論是不是真的,至少在她自己聽起來是有點像看玄幻小說一樣。
樊天恩居然敗在這樣一個手上,而且是事業和愛情一起慘敗,實在是讓人想不通了。
莫非這個人真的像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