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燦燦看他擺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厲聲斥責自己,心中好笑,伸手捂住他的嘴,溫柔地笑:“弟弟,、姐姐錯了,對不起哦!”
徐宜春沒想到姐姐今如此輕易便舉了降旗,還向自己撒嬌,不禁詫異又歡喜,倒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回到家裡,徐王氏把徐宜春博賣回來的三個大西瓜全切了,全家上下都吃了個肚圓。
徐燦燦洗完澡出來,看著忙著侍候自己的碧雲,想了想,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她信任傅予琛,那麼當然應該信任傅予琛安排的人。
躺在床上,徐燦燦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在馬道街夜市發生的事情。
她沒想到看著單薄的傅予琛居然也有那麼大的力氣。
想到傅予琛那種用力吮吸的吻,想到傅予琛隔著抹胸的撫摸揉搓,徐燦燦的臉便熱得發燙,她捂著臉鑽進薄被裡。
對於傅予琛的突然消失,周英並沒有驚慌,他知道自從那次傅夫人和舒民之設計刺殺傅予琛之後,傅予琛便在身邊安排了衛士隨身保護,雖不至於窺探*,但安全是不成問題的。
找到傅予琛之後,周英遊興未盡,眨巴著大眼睛央求傅予琛:“大哥,咱們去瑩樓喝酒去吧!”
傅予琛看都不看他,徑直往回走。
周英眼疾手快抓住傅予琛的衣袖,往地下一蹲耍賴:“大哥,你沒去過瑩樓不知道,近來瑩樓來了好幾個江南佳人,聽閆明月他們說都美得很呢,我還沒去過呢!”閆明月是他的狐朋狗友。
傅予琛忍無可忍,‘嗤啦’一聲撕了被周英抓著的衣袖,大步離開。
“大哥——”周英悽慘地叫,撲上去抱住了傅予琛的腿。
傅予琛嘆了口氣,吩咐在一旁笑嘻嘻看戲的傅柳:“給他銀票!”
傅柳忙掏了一疊銀票捧到了周英面前。
周英卻不肯接,還是不肯鬆開傅予琛的腿。
傅予琛拿他沒辦法,只好耐心解釋:“我想趕緊回去洗澡!”
周英大眼睛眨啊眨:“為什麼?”
傅予琛:“”就是不告訴你!
他給傅柳使了個眼色,然後抬腳用了一點巧勁,踹開周英便走了。
周英要追,卻被傅柳抱住腰攔住了。
傅予琛既然不肯去,周英也沒了興致,他小聲和了解內情的傅柳嘀咕道:“大哥今天真奇怪!我還不是想帶他賞賞美女,說不定便治好他的病也未可知!”
傅柳知道傅予琛去見過徐燦燦了,心裡有人一定不會去瑩樓,因此只是笑,卻不多說。
周英悻悻地隨著傅柳回了竹聲院。
傅予琛一進內室便吩咐傅楊準備熱水。、
傅楊來收他換下的衣物的時候,泡在浴桶裡的傅予琛垂下眼簾平靜地吩咐他:“把這包衣物全燒了!”
傅楊答了聲“是”,便把放在一邊的裝著換下來的衣物的包袱拿小廚房燒了。
他出去之後,靠在浴桶邊上的傅予琛睜開了眼睛,溼漉漉的睫毛帶著小水滴,遮掩得鳳眼幽深無波。
傅予琛看著很深沉,其實心裡正在苦惱。
他抱著徐燦燦的時候,只不過是隔著衣物頂了徐燦燦一下,下面便精關失守了。
沒遇到徐燦燦的時候,傅予琛是不舉;遇到了徐燦燦,傅予琛變為早…洩。
他靜靜思索:難道傅氏真的要從我這裡絕後?我想娶徐燦燦,到底是對她好還是坑了她
傅予琛洗完澡穿好衣服從浴室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個布巾擦著頭髮,傅楊便進來稟報道:“公子,國公爺在書房候著您呢!”
拿著布巾,傅予琛披散著長髮直接去了書房。
傅雲章坐在傅予琛書房的榻上,端著一個粉彩四季花卉茶盅,打量著傅予琛的書房。
書房的擺設頗能看出傅予琛的性格,書架上滿是書,書案上擺著幾件簡單的筆墨紙硯,書案左邊的一個青瓷花盆裡種著一叢茂盛的吊蘭,正開著白色的小花,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書案右邊的牆上掛著一把劍鞘斑駁的古劍,一旁掛著傅予琛的甲冑。
他環視一圈之後,隨意拿起了炕桌上放著的一本書。
剛拿起書,傅雲章便發現一枝已經乾枯的桃花落了下來。
桃花已經風乾了,變成了淺淺的褐色,聞上去帶著桃花和書頁混合的味道。
傅雲章未曾成親的時候,也風流倜儻過。他猜想能被一向硬線條的傅予琛珍而重之地夾在常看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