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正在抓緊時間彈劾皇太子傅予琛的文官們一下子傻眼了,又見不著呆在崇政殿稱病不肯上朝的永安帝,只得在內閣裡吵個不停,七嘴八舌亂出主意。
可是無論出多少主意,手中沒有軍權,眾人什麼辦法都沒有,最後權衡之下,只得委託禮部尚書馬明光去太子宮請皇太子出山。
馬明光滿口答應,一溜煙出了內閣就不見了,大夥兒等了半天沒等到迴音,派人一問才知道馬明光回了府邸便藉口咳嗽不肯出來了。
眾官員沒奈何,只得去找被他們架空多日的丞相馬明宇,卻得知馬明宇病了,正在府裡由豐院判扎針呢,無論大家怎麼說,他都不肯出府。
國事緊急,眾文官又不能一窩蜂散了,最後大家終於推舉出禮部侍郎嚴子清,讓他代表內閣諸位大學士以及朝中文官,前去太子宮請皇太子傅予琛出山,以挽救國家危局。
嚴子清不敢怠慢,親自帶著拜帖來到太子宮,遞上拜帖後等了許久也沒見著皇太子,只得放□段,苦苦哀求皇太子的小廝通傳一聲。
小廝愁眉苦臉道:“太子殿下傷勢頗為嚴重”
嚴子清差點要給這個眉清目秀叫掃葉的小廝跪下了:“這位小哥,求您了,國難當頭啊!”
也許是他話中的“國難當頭”感動了這個小廝,小廝去書房求了太子殿下的貼身小廝聽雨,聽雨便去內院稟報去了。
嚴子清此時還沒被讓進院子,只能苦逼地在值事房裡等著。好在太子宮的值事房也舒適的很,火爐熊熊燃燒,上面坐著水壺,正“突突突”沸騰著冒著熱氣。
圈椅旁的小几上擺著不少水果,雖都是些蘋果、梨和桔子之類的普通水果,卻也比一般權貴的值事房好太多了。
嚴子清等到了聽雨,卻沒等到太子殿下,最後只得懨懨地回去覆命了。
傅予琛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飄然若仙出了浴室——他穿了一件白羅寬袍,連腰帶也不束,露出了精緻的鎖骨。
他拿了一本書隨意側躺在軟榻上看了起來。
徐燦燦起來後便把傅瑞交給奶孃餵奶去了,自己梳洗後鬆鬆挽了一個墮髻,不施脂粉,只在嘴上抹了些桃花胭脂,又換了身蔥白色窄身襖和一條天水碧長裙,這才出了臥室。
她命碧雲準備了一壺清茶,自己斟了一盞清茶,待放涼了些便奉給傅予琛,這才便出去陪兒子。
朱顏和孫凱家的正在喂皇太孫喝水,見太子妃過來,因不方便行禮,忙道:“太子妃娘娘,皇太孫這幾日好像又肥了點呢!”
徐燦燦含笑走過去,見已經喂完水了,便把手伸進傅瑞的寬褲筒裡,撫摸著傅瑞軟軟暖暖的胖腿,眉開眼笑道:“傅瑞若是長大了,還這麼肥,那可怎麼辦?”想到身量瘦高苗條的傅予琛,居然會有一個大胖子兒子,她不禁笑了起來。
孫凱家的忙湊趣道:“太子妃您和太子殿下都是清瘦型的人,皇太孫怎麼可能生成大胖子呢!”
說得徐燦燦也笑了,把傅瑞翻了過去,在傅瑞的胖屁股上親了一口。
傅瑞被母親親屁股親的不舒服,便試圖翻過來,可是一則太胖,二則時間也不到,所以翻啊翻的忙了半日也沒翻過來。
眾人都笑了起來。
後來見兒子又要吃奶了,徐燦燦不忍心看,便離開去看傅予琛了。
傅予琛正在看書,聽到她的腳步聲抬頭看了一眼,道:“過來陪我吧!”
徐燦燦正要過去,想了想,便又出去了。
傅予琛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徐燦燦,抬頭一看,發現徐燦燦又不見了,不由莞爾:這傻姑娘又去哪兒了?
徐燦燦很快便用水晶盤盛了水果什錦進來了,坐在軟榻邊一口一口地餵給傅予琛吃。
傅予琛吃了幾口,只覺得徐燦燦清雅的香味縈繞在鼻端心頭,令他心猿意馬。
徐燦燦用銀叉叉了片香梨喂進了傅予琛口中,正要說話,傅予琛突然攬住她吻了下去。
良久之後,徐燦燦摸了摸硬邦邦頂在自己腹部的物件,柔聲道:“阿琛,去床上吧!”雖然丫鬟們不會進來,也有錦簾遮住,可是一想到丫鬟嬤嬤們就在廊下侍立,徐燦燦可是還是覺得異常尷尬!
傅予琛唔了一聲,壓著徐燦燦的身子抬了起來。
徐燦燦正要推開傅予琛起來,卻發現傅予琛以退為進,掀開了她的裙子。
隨著傅予琛的擠入,徐燦燦又是舒服,又是尷尬,隨著傅予琛的動作道:“阿阿琛外外面廊廊下有人!”
傅予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