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燦燦分派了傅楊、傅松、朱顏和碧雲等人的職責和相應的月銀之後,又讓朱顏引了這些美人兒去偏院安頓好,這才閒了下來。
眾人退下之後,內院終於平靜了下來。
碧雲帶著小丫鬟們擺飯,徐燦燦心情愉快地服侍傅予琛淨了手,在八仙桌前坐了下來。
傅予琛本來沒有胃口,可是見徐燦燦殷勤侍候,只得努力多加了一碗綠豆粥。
夜深人靜。
竹聲院內院裡只餘下兩個燈籠還亮著,顯得暗了許多。值夜的人各司其職,輕易不肯出來亂晃,院子裡顯得空曠異常。
臥室裡紅燭高燒,傅予琛和徐燦燦沐浴罷,皆披散著長髮從浴室出來。
徐燦燦的妝臺兩側的枝型燈照得臥室裡一片明亮。
傅予琛單手支頤坐在妝臺前的錦凳上,垂著眼簾盤算著心事,任憑徐燦燦擺弄自己。他已經稟了永安帝,預備以上次黃琅內亂為契機,建立一個秘密機構來盤查皇宮,清洗異己。
想到即將出現的血腥場面,傅予琛的血液漸漸興奮了起來。
徐燦燦下午睡足了,這會兒正興奮,極其細緻地料理著傅予琛的長髮。
傅予琛一直忍耐著發上麻酥酥的感覺,後來見徐燦燦沒完沒了地折騰自己,他也不多說,驀地起身,抱起徐燦燦便放在了妝臺上,掀開徐燦燦的裙子,用力撕開了她的褻褲,撩起自己的浴衣便頂了上去。
徐燦燦猝不及防,疼得尖叫著推傅予琛。
她越是這樣,傅予琛般越興奮,扶著徐燦燦的腰肢,終於擠了進去。
妝臺被傅予琛的動作弄得“咯吱咯吱”的晃,徐燦燦疼得哭了起來,淚眼朦朧看著燭光中傅予琛俊秀得令人心悸的臉,漸漸有了反應。
傅予琛很快便到達了頂點,他繼續壓住徐燦燦,低頭開始吻徐燦燦的唇。
徐燦燦哭得眼睛**的,看著可憐兮兮的,令傅予琛很快便又有了反應。
傅予琛盯著徐燦燦被他咬腫的嫣紅豐唇,緩緩頂入。
第二天醒來,徐燦燦覺得自己全身像散了架一樣,渾身痠痛。
傅予琛已經離開了,梨花木雕花拔步床上只剩下徐燦燦一個人,碧色繡鳳緞帳和青色薄紗帳都垂了下來,嚴密地遮住了床內的景象。
徐燦燦身上雖然沒穿衣服,可是繡被卻蓋的嚴嚴實實的,應該是傅予琛替她蓋好的。
她想起昨夜的情景,臉慢慢羞紅了,火辣辣的發燒。
徐燦燦拉起被子矇住了臉,竭力回想昨夜自己是什麼時候回到床上的,可是卻始終想不起來。
床內瀰漫著曖昧的味道,徐燦燦翻了個身換個姿勢躺著,發現自己下面也腫了,不由吸了一口氣。
床裡光線很暗,徐燦燦很快便又陷入沉沉睡眠。
傅予琛很早就起來了。
因為昨夜的紓解,他今日神清氣爽,彷彿有著用不完的力氣。盥洗後傅予琛直接去了書房,喝了傅楊準備好的湯藥,便去正院的外書房去給爹爹請安去了。
傅雲章和傅予琛父子在傅雲章的起居室裡用了早飯。
用罷早飯,傅予琛接了傅楊遞上的清茶漱口。
傅雲章眼巴巴看著他,想開口拜託傅予琛和他一起演一出苦情大戲,好塑造傅予琛的至純至孝形象。
可是思前想後,傅雲章又怕傅予琛不高興——自從傅予琛做了永安帝的嗣子,他這做親爹的便有了強烈的危機感,生怕傅予琛只和永安帝親近,把他這親爹拋在一邊。
傅予琛心裡全明白,漱完口之後,又接了傅楊奉上的清茶,故意慢條斯理地啜飲著,彷彿看不到自己老爹臉上的表情。
臨出門,傅予琛終於開了貴口:“爹,你把場面安排得隆重一點!”這樣方能對得起他的賣力表演。
傅雲章大喜,連連點頭:“我這就去辦!”
傅予琛帶著一直在書房候著自己的周英,一起進宮見了永安帝,然後便在皇宮內掀起了腥風血雨,開始清洗那些聽命坤寧宮的太監宮女。
他預備把這股清洗之風從宮內擴充套件到汴京高層,然後擴充套件到整個大梁官場,徹底清除異己。
徐燦燦再次醒來,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了正撩開帳子的朱顏和碧雲,不由嚇了一跳。
朱顏忙安撫她:“少夫人,已經過了午時了,奴婢們看您一直沒起來,便斗膽過來看一看!”
徐燦燦雙臂撐著身下的錦褥預備起身,誰知道剛動了動,下面便有涼涼的液體流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