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小說:salanhei 作者:蠍子王

開快一點兒。因為春節剛過,臥鋪票相當的難買,一旦誤了這個車次的火車,我回上海可能就要坐上兩天一夜了。 夏利在過一個十字路口時,正好是綠燈。但對面一箇中型客貨車要左拐,這個十字路口沒有交警,所以對面的車沒有按交通規則對直行車進行避讓,而是猛踩油門想鑽過去。眼看夏利車要撞上去,司機急忙打方向盤,但還是頂在了那個車的尾部,夏利車轉了一下,我聽到有人慘叫。一個騎腳踏車的中年婦女被夏利碰倒,後輪壓在她的頭部。她是當場斃命。那個客貨車跑了。這些事是我後來才知道的。當時我只曉得汽車壓了人,年輕的司機臉變的更白了,我看到他的下巴顫抖著,牙磕的直響。我也嚇壞了,捂著臉哭。一直到交警來了我也沒有下車。我的眉骨處被磕破了,並不嚴重,但可能是因為我抹眼淚時把血抹的滿臉都是,像受了重傷,幾個120的人強行拖我下來給我處理傷口。 交警問我時,我只是哭著說,沒我的事,沒我的事。那個夏利司機也幫著我說“沒她的事,她只是個乘客。”我當時很驚訝,因為不久以前他還嚇成那樣,出了這麼大的事故,他竟然還有心替我說話。 記不清後來是怎麼處理的,但我卻在40多分鐘後被允許離開。我垂頭喪氣的又搭了輛計程車來到太原南站,這一回沒有催司機。到火車站時,本想能搞到一張下車次的臥鋪票就不錯了,但可笑的是我那個車次的火車晚點了,還沒有來。我當時的心情不知是什麼滋味,竟生出一絲恨意。早知它晚點,我還會讓司機往快開麼?這事還會發生麼? 我那麼想,純粹是一種無理的發洩。後來交警沒有再找我,我也把這事慢慢的淡忘了。兩年後初夏的一天,我有一次經過那個十字路口,我又想起了夏利車的司機。那天的事並非我一點兒責任沒有,其實要不是他盡力為我開脫,我會有很大的麻煩。我覺的對不住他,我想我應該去看看他,看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我會盡力去幫他。 我費盡周折找了熟人總算從交警那裡得到他家的地址。一天早上,我找到他住的那個大院。他家在這個大院裡的一個筒子樓裡。就是中間是走廊兩邊是房間,廚房和廁所都是幾家共用的那種五六十年代的老樓。他正在廚房裡生爐子,滿樓道都是嗆人的柴煙,人影綽綽。他讓我到院裡等一會兒,煙散盡後,他出來問我有什麼事。 我說沒什麼事就想問問他現在過的怎麼樣,那個事故是怎麼處理的。 他說他的車速過快也是事故的原因,死者家屬鬧的很兇,另一輛肇事車一年後才被查出來,所以當時他就成了他們唯一的索賠物件。他賣了車賠了錢,借錢開了一個小賣鋪。因為他的父親是雙腿癱瘓的殘疾人,母親也是沒有任何收入的家庭婦女,雖然死者對賠償不太滿意,也沒有再纏下去。那輛車是用他父母賣了回遷房的錢買的,本想用它賺一些錢娶個媳婦,卻弄了個傾家蕩產。 我當時就哭了,特別恨自己。我幹嘛非要催他,大不了就去坐兩天一夜火車麼。我問他為什麼不找我,我給交警留了我的電話號碼和家庭地址,他應該知道。這些事他不應該一個人承擔,我也有責任,甚至應該說他一點兒責任都沒有,都怨我。 他說他願意。 我呆住了。問他為什麼願意。他說他一看到我就喜歡上我了,為我開快車,為我擔責任他都願意。只要想到是為了我,他就心甘情願。當然他也覺的對不住他的父母,對不住死者,但當時誰又能想到會出事呢。 我們都沒再說話。沉默了好一會兒,我問他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會盡力而為。我當時有兩萬元存款,心裡想著要不要全給他。他猶豫了好一陣子,才說他不需要什麼,但有一個要求。就是要親我一下。 我立刻說可以。側過臉低著頭等他來吻我的臉。他沒動。我問:“你不是要吻我麼?”他尷尬的笑了笑說他要親我的嘴,是舌頭伸進對方嘴裡的那種親吻。我的臉燒的厲害,像抹了一臉的生辣椒。我告訴他,我只能接受我愛的人這樣吻我。我不愛他,所以他不能。 我跑出去。一直跑到喘不過氣來,然後我沿著街無目的的走,既興奮又悲傷。這種感覺持續了很長時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那時對未來的物件的要求和普通的女孩子一樣,他要有運動員的身材,高大威猛,臉型有著剛毅的線條,眼睛炯炯有神,氣質瀟灑脫俗,對我溫柔體貼,善解人意。不一定有萬貫家財,但聰明堅韌,對事業有著進取的決心。 三 後來的一年很奇怪,我突然有許多的追求者。有些是父母親戚介紹的,很正式的相了親,無論我怎樣拒絕都三番五次的打電話非要邀我出去。還有些是透過朋友同學認識的或在工作中相識的。也是千方百計找機會找理由和我接近。其中並非沒有我理想中的那種鍾志明。但卻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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