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界打招呼,讓他們禁止再讓這些傳聞傳開,應該沒問題。唉你老婆呢?”
“油畫街。”容謙眸子一閃,應該是在那吧。
“既然這樣,讓她心靜下也好,任她和她媽談談心。”容長風搖搖頭,“你在這兒吃了晚飯再去接她。”
容謙吃完晚飯回家,天色已經全部暗了下來。當奧迪停在夕陽畫廊時,二樓三樓大廳裡還有燈光。
她還沒睡?
也許,她今晚又會失眠。她會想不通,為什麼這些事會扯到她身上
奧迪熄了火,他的步子已經踩到雪地上。站了一會兒,他的步子又慢慢收進奧迪。
她凝著洛少帆擁吻的情感是真的
但是,他努力了半年,真的應該放手嗎?這半年來,他天天睡在她身邊,變著法兒欺負她的身子,讓小蝌蚪天天纏著她的卵寶寶。
她腹中的寶寶,怎麼可能是洛少帆的?
容謙緩緩合上長眸今天最傷她的,不是那些緋聞,而是他的態度她氣得臉都白了,決絕地跳下奧迪,二話不說就坐進賓士,離開去了醫院。
從來不懂心虛的男人,忽然覺得腳底有股冷氣上升。心頭,竟有股無法控制的慌亂,他居然做了最鼠膽的事。猛地踩上油門,飛快駛離油畫街。
幾乎兩分鐘不到,奧迪就開進了油畫街停車場。
在車內坐了最少十分鐘,容謙才拖著步子回家。
大廳里居然亮著燈。
容謙輕輕推了推燕子的臥室門,燕子果然睡了。睡的姿勢極不雅觀,但唇角噙著笑。
這丫頭!容謙搖頭,果然不識愁滋味,家裡發生這麼大的事,她那麼維護嫂子,結果卻睡得這麼開心。
感慨著回書房,把手提放好,順手拉下領帶,坐了一會兒,卻什麼也看不進去。
他的眼前,總是她紅腫的眼,委屈的臉
長眸凝著窗外,許久許久,容謙猛地起身。依然套上西裝,準備去油畫村。
走進長廊,正要離開,卻忽然聽到房間有聲音。
困惑著走回來,推開門,容謙石化了。
床上正有個美人兒在打電話。雖然眼睛有點腫,臉色有點憔悴,可興高采烈的,揮舞著拳頭,聲音高昂:“小眉,我要虐死他。我一定要虐死他。最少還要虐他七個多月。哈哈,我一想到開心。”
容謙的唇角,慢慢慢慢地翹了起來。他萬萬沒想到,她居然回家了。這意味著什麼?
古井無波的心,慢慢起了浪花。
她要虐誰?
但她心情不錯。顯然,她確定有寶寶了,所以那麼開心。
想著,容謙淡淡糾結——原來她的快樂並不一定需要他給才有。瞧,她現神采飛揚的模樣,簡直讓他失意
容謙卸下厚重的西裝,平靜地走了進去。
聽到聲音,喬雲雪轉過身來。明明有看到容謙,她卻沒看到般,依然淡定地聊電話:“小眉,明天去跳舞。嗯,以前去過的那家舞廳。我們都過了二十八了,都不算青年人了。得趕緊活動活動,人不風流枉中年嘛”
手中的西裝,很乾脆地掉落地上。但容謙沒做聲,只淡淡掃過她的容光煥發,心裡微微的不舒服,她居然想人不風流枉中年
她還在說呢,大氣灑脫:“嗯,帶上洛少帆,還有舒漁。我現在和少帆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什麼都能說。我跟你說啊,少帆和舒漁,可都是我寶寶的乾爹”
容謙的手不知不覺伸過去,直到握上話筒,他才回神,尷尬地瞅著喬雲雪。
“小眉,今天說到這裡了。我現在只有寶寶,沒有男人,誰都別想碰我。以後我們就聊天。”喬雲雪似乎壓根沒看到容謙,穩穩地放下話筒,赤腳站在床上,瞅準地上,喊著“一、二、三”就往下跳。
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容謙伸開手臂,要接著她。喬雲雪早跳了下來,一邊咕噥著:“我要虐死他!哼!不虐不成人!我要讓他後悔死。”
聽不懂她要虐誰
赤腳小美人把容謙完全當成透明人,向衣櫃走去。明明大雪天,就是開著暖氣也不會熱。喬雲雪居然把容謙大夏天送的透明睡衣拿出來,還當著他的面穿上。才有的身孕並不太顯,窈窕的身子晶瑩剔透,就那樣若有隱若現在地暴露在他眸中。
一聲吞嚥聲,從容謙喉間滾出。
下腹不聽話地灼熱起來。
不到三秒,腹間撐了起來。
“我要虐死他!”喬雲雪悶哼著,穿得半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