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和男人交歡好處的叫聲,張阿牛欣喜地發現蕭凌遠的玉莖在自己的抽插和手的撫慰下又站了起來,穴兒裡的水越來越多,兩人的結合處黏黏膩膩的簡直不像話。
“先生,你是不是很舒服?被阿牛幹得舒服?是不是?”他邊使勁頂弄著柔嫩的花心,邊套弄著顫顫巍巍站著的青芽,問出淫靡不堪的問題,讓蕭凌遠咬著手指淫叫的同時,根本無法分出心來回答那麼不知羞恥的問題。
他該怎麼回答?難道說,他一點都不疼了,下面被這男人搗得很酸,很舒暢,整個下體都在發麻,比剛才在這男人嘴裡出了精還要舒暢,像飛到雲端一般輕鬆的感覺?不,他說不出口,只能死死地咬住手指,就是不肯承認張阿牛的質問。
可他不承認並沒有關係,他的身子已經徹底地對男人的征服投了翔,粉嫩的玉莖在抽插間晃盪著腦袋,上面傾瀉出了一些些透明的淫水,下體的交媾聲已經大到他捂著耳朵都能聽得一清二楚。蕭凌遠感覺自己就要瘋了,鼻腔裡是張阿牛男人味十足的汗味,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他辛辛苦苦,滿頭大汗地在自己身上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