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她的頭髮壓到耳後,然後把她耳朵上的耳釘拿下來扔地上,然後開啟手裡的那個盒子拿出來一對新的給她戴上。
他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至少裴沐菲是這樣覺得的。
“這就是你要給我的東西?”
“哦。”
“行,我接受,就當是被你睡了那麼些年賺來的。”裴沐菲撫著自己的耳垂笑了出來。“東西送到了,你想做的也做了,那我能走了麼?”
施政剛剛平復下來一些的情緒又被她這句話激起來。
他一直都覺得裴沐菲這個女人是他人生中第一道解不出答案的題,因為她這種人本身就是以一個難題的身份存在。
其實男人並不喜歡太過強勢、聰明的人,女人糊塗點可以愛,溫柔點可以疼,嬌氣點可以哄,可是像她這麼硬的女人,只能讓人手足無措。
直接攬住她的腰就將她壓在牆上,嘴直直地撞上她的唇,不斷地啃咬,裴沐菲覺得口腔裡已經有些血腥味,而且剛剛吃過避|孕藥再被他這樣一陣折騰,胃裡翻江倒海的。
直接踩了他一腳才掙脫開他的桎梏,裴沐菲已經完全不顧形象,捂著嘴就乾嘔起來。
施政看著她的樣子,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頭,走到沙發邊把她的衣服拿起來然後又折回去站到她面前,隨手把她的衣服扔在地上,然後說了句:“你走吧。”
裴沐菲噁心的勁頭緩過一點之後便將地上的衣服拾起來,在他的注視之下一件一件穿上。
她走的時候依然是是平時的樣子,沒有半分的妥協之態。
“施政,我祝你早日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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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關門走出去的那一刻施政便伸手撫上了額頭,手上還殘餘著她身上濃重的香水味,嗆得他頭疼的感覺愈重了幾分。
一場愛做得跟打仗似的,大概也只有他跟裴沐菲能到這般境地了。施政洗澡的時候水淋在後背上,她給他劃下的血道子又開始滲出血絲,施政看著白色毛巾上的血跡,心下有些浮躁。
他一直都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和裴沐菲能進行的是不是僅僅只是身|體上的交流?
愛和不愛,這樣的概念從來沒在他腦子裡成過形。就算是對江琰,他也從來沒有像對裴沐菲這樣死纏爛打過。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
第二天是家宴,施政晚上沒睡好,眼睛有些腫,施禮和他一起到的,停下車之後就等著他和他一起走,剛看到施政腫著的眼睛的時候施禮就笑了出來。
“哥,昨天晚上沒睡好?”施禮剛下班,還穿著警服,臉上掛著一絲邪氣的笑,一點兒沒有警察的樣子。
施政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開口,一句話就噎得他無話可說:“嗯,工作忙,你又不管。”
“”
施禮覺得自己剛才問他這個問題就是在自討沒趣,搖了搖頭便走進家裡。
其實說是家宴,無非就是施博御回國之後在家無聊,每個星期喊他和施禮還有餘嬈回來吃一頓飯,施博御已經56歲,施政回國不久之後也回來了。
施禮進餐廳之後,餘嬈已經和施博御坐在餐桌前了,施禮拉出椅子坐下,然後問:“怎麼不見我媽呢?”
施博御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才悠悠地開口:“你媽媽和你姨媽出去逛街了,不回來吃。”
“逛街?咦,嬈嬈,”施禮看向餘嬈,“你咋沒一起走?對了,你男人呢?”
“我腿疼,懶得出去。”餘嬈撇撇嘴,“什麼我男人不男人的,那是我老公!他今天忙,不來了。”
“他倒是每天忙。”施禮還沒來得及接話,施政冷冷的聲音就傳進了耳膜。
“呃,施政哥哥。”餘嬈吐了吐舌頭。
施政衝她微微頷首,然後看向施博御,喊了一聲:“爸。”
施博御點點頭,“都來了就吃吧,今天你媽不回來,對了,施政,有人跟我說昨天晚上你帶了個女人回家。”
施禮和餘嬈對視一眼,賊賊地笑了出來。
施政眉頭微蹙,繼而有些漠然地開口,“大概看錯了。”
“嗯。”施博御輕笑著,語氣顯然是不相信的樣子,“我也覺得肯定是他們看錯了。我就說了你肯定沒女朋友。”
“嗯。”
“你和你弟弟都不小了,該找就找吧,我和你媽沒那麼封建,正經女孩子就行。”
施禮聽到找女朋友這種話,連忙擺擺手,“爸,這事兒真急不得,要找也是我哥先找,我工作又忙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