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那麼快高|潮?”
“”
“裴沐菲,我最後跟你說一次,在我這裡,沒有你說結束便可以結束的事情。所以只要我沒喊停,一切都由不得你。”
“可是我不想!!”裴沐菲吼:“你知道我那七年忍著你多累麼?你知道夾在你和江琰之間我多難麼?你知道那種出賣朋友的感覺多骯|髒麼?這些都是因為你!都他|媽的是因為你!施政,你只不過是不甘心我先跟你提,那你現在就再跟我提一次,我們立馬玩完,行麼?反正我也不要臉,不在乎被別人說是被你玩了那麼久。”
“裴沐菲。”
“”
“你最讓我看不起的一點就是對自己的事情永遠看不透。”施政聲音低低的,但卻一字一句地敲擊著她的心房。
“用不著你管,你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我現在,想跟你做|愛。”他含住她的耳垂,“你想不想跟我做,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做啊,你做。”裴沐菲聲音毫無起伏,“只要你能下得去手,反正我剛和陸離在映夜做了一次。”
“別讓我在你嘴裡再聽到一次他的名字,否則你提幾次我就睡你幾次。”施政說出來的每個字都足以讓正常人臉紅心跳。
顯然裴沐菲就是那種不正常的人。
“呵,陸離陸離陸離陸離陸離陸離!怎麼?你想一次性討回來麼?我就怕到時候你硬|不起來了。”
停車場裡這個時分已經沒什麼人進來了,施政直接拉開她的車門將她放到後座上,接著自己就壓了上去。
“你說了六次。”
“”
“那我再送你一次,看看我硬|不|硬|得起來。”他言語間聽不出什麼情緒。
“不用,我怕你一次還沒過就直接軟了,畢竟像你這種動不動就發|情的人,身子好不到哪裡去的。”
沒有男人能接受女人質疑自己的能力,尤其是那方面的能力,施政二話沒說直接就把她的衣服撩|起來,解開她的文|胸就直接啃|上她的|胸。
以前他沒試過取|悅她,每一次歡|愛幾乎都是她主動,主動引|誘他,主動脫|衣服。
“!”裴沐菲渾身一顫,酥|癢難|耐的感覺瞬間在身|體每個角落叫囂流竄著。
“你反應真大。”施政褪下她的褲子捻|了一下她的腿|間,那裡早就被他挑|逗得泥|濘不堪。
“我又不是性|冷淡,有反應很正常,即使物件不是你。”她冷冷地說道。
這種被他操|控著渾身的感官和欲|望的感覺讓裴沐菲覺得極其不爽。
“是麼?”施政難得露出一絲笑意,“那我等會兒算算你能高|潮幾次。”
“”
他準備進去的時候裴沐菲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平復了好一會兒才對他說:“我包裡有避|孕套。”
“包裡?你倒是想得周到。”施政將她的包拿起來,隨手拿了一個出來。
蘆薈味?
他挺身進去的時候,裴沐菲不自覺地就呻|吟出聲,施政的聲音平平,一點兒沒有正在歡|愛中的粗嘎,他含住她的耳朵:“下次記得買水蜜桃味的。”
“你混蛋”裴沐菲咬牙切齒。
“哦,你這次是三分鐘。”
“”
“你和每個男人都能這麼短時間就高|潮?”他有些諷刺地問她,“飢不擇食?”
“你給我滾!”
施政沒理會她的歇斯底里,再次發|力頂|入她的身|子,將她的頭摁在車窗上,深深淺淺地進|出,她□汩|汩流出的液體被他一|進一|出順著帶出來,沁溼了座位。
“你慢點——嗯”
車內滿是蘆薈的味道,清新卻又帶著些淫|靡,裴沐菲閉著眼睛,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到被他頂|著的那個點,施政像是瘋了一樣,一下比一下|深,到最後盡|根地沒|入,她覺得自己快被他刺|穿了。
裴沐菲很早以前就知道,施政內心的欲|望絕對不比正常男人少,甚至是正常男人的好幾倍,所以她一直很懼怕這種人,平時有多冷靜,狠起來的時候就有多兇殘,她一直覺得施政這樣對她,自己竟然還能愛上他,是一件無比悲哀的事情。
她雖然知道他心裡沒有江琰了,可是她也知道,他心裡沒有任何人。
江琰是他們當初糾纏在一起的初衷,既然連他連江琰都放下了,更別提她了。
“想什麼?沒人告訴你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