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跟方閣老又不對付,到時候反而害了他。
陸蕪菱憋足了勁,花了兩天時間,給四皇子做好了鞋,這兩天也照他說的,過問他的衣食起居,儘量讓他滿意。
好在他整天忙碌,倒沒有多少時間歪纏,頂多過來沾點小便宜,陸蕪菱雖覺得噁心,卻還沒有完全不能忍。
傍晚晚膳前陸蕪菱給他鞋子的時候,四皇子露出十分歡喜的神色。
她的手藝並不好,鞋子也不過是塊藏藍寶相花錦緞做的鞋面,並沒有什麼特別,絕對趕不上皇子府針線房的手藝,陸蕪菱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好像四皇子從來沒人給他做鞋子似的。
不說針線房了,就是貴妃娘娘,應該也給他做過吧?
晚膳四皇子去前廳同謀士們一起吃,也沒空折騰她,陸蕪菱鬆了口氣,自己吃完回屋休息。
因前兩夜四皇子雖然歪纏,卻沒有真的夜裡騷擾她,故而她便放心睡了,睡到半夜,卻突然被身上重量壓醒。
她猛地驚醒過來,出了一身冷汗。
胸口涼颼颼的。
她的抹胸被解開,一邊被四皇子含在口中,一邊被他一手握住捻弄。
她已經不是羞憤,而是覺得渾身發僵發冷,腦子突突地脹跳,轟隆隆的,一陣陣發暈。
四皇子還在吮吸著她。
她這時候還能在腦海裡想到個念頭,為什麼男人都喜歡吮吸此處,是從小喝奶時留下的緬懷?
為什麼女人都不喜歡?
有這念頭的她好像飄離於意識和身體之外,甚至很冷靜。
另一部分的自己卻好像已經快要死了一般。身體僵冷,只有心在跳。
“殿下,”她聲音乾澀麻木,“您答應我的事呢?”
四皇子沒有立刻回答她,他依舊吮吸著,彷彿飢渴的知了在吮吸樹的汁液,彷彿吸血鬼在吮吸賴以生存的血液。
陸蕪菱想推開他,卻知道自己根本推不開,不過是白白給他添了樂趣。她抵抗著因為身體的厭惡產生的僵直,用自己受了震盪又飛快運轉的腦子拼命想著對策。
四皇子吮吸了片刻,把嘴唇移到她已經被袒露出來的雪白小腹上的肚臍處舔了舔,一隻手在她腰間捏了一把,另一隻手探到她裙子裡去飛快摸了一把,發現她還是乾澀,而且身子僵硬顫抖,微笑著嘆了口氣,道:“菱兒,我忍不住了,反正你遲早是我的人,今晚給了我吧。”
陸蕪菱胸口發冷,看上去卻依然很鎮定道:“四殿下言而無信,我不敢再託付終身。”
四皇子笑了笑,膩聲道:“放心,我言而有信,你既然不願意,我便不要你身子,只是摸一摸總可以吧?”
陸蕪菱冷冷道:“我知道殿下看我不過是個玩物,您愛怎麼摸怎麼摸吧。”
說著閉上眼睛,控制住自己的顫抖,彷彿屍體一般隨他摸。
四皇子卻是有些風月手段的,雖然她如此模樣叫他下不來臺,他咬了咬牙,就想:不信我挑不動你!
他放棄粗魯的揉弄,控制自己不由著性子來,輕輕在陸蕪菱額頭親了一口,緩緩親過她的鼻子,嘴唇,脖子,手指在陸蕪菱手臂肩膀輕揉,慢慢托住□的胸部下緣,好像珍愛無比一般輕撫她。然後才用手指慢慢往高峰攀援,好似她是一隻極易受驚的小鴿子,動靜大些便會被驚走。
他手法高明,若不是陸蕪菱心裡厭惡他,還真是熬不住這般旖旎刑罰。
他動手解掉她下裳,陸蕪菱真的忍不住了,她身子微微發抖,但卻不屑於在他面前哭泣,她一把拽住自己下裳,掙扎起身用力推他。
四皇子雖然沒什麼功夫在身,卻也不是被酒色掏空的,身子還算強健的男子,自然不是她能一下推開,他看到陸蕪菱怒睜著眼睛看著他,好像怒氣衝衝的孩子,便又有些心軟。
但就這樣放過她!
他突然對自己的心軟升起一股戾氣來。
不忍也沒興趣再繼續剛才心裡打算的解掉她下裳分開她雙腿去捻弄她那處什麼的,可這樣罷手連自己都看不上自己了
四皇子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以前做過那麼多事殺人害人俱都不曾心軟,怎麼遇到她一瞪眼一傷心便都要心軟?
他一把揪過陸蕪菱,把她按在大腿上,又一把把她褻褲也扯掉,露出雪白俏臀,“啪”的重重打了一巴掌,聲音清脆。
陸蕪菱完全懵了。
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四皇子殿下是個瘋子,這樣的人如果得了天下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