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從小沒有親母,日子過得可憐,若有不是,請大人耐心教導她她性子拗,卻是實心的好孩子,一心一意對著大人,旁的男子再好,也從不假辭色奴婢不過是草根浮萍般的賤命,大人只管責罰,只求莫要再同姑娘鬧彆扭了。”
羅暮雪垂下眼睫,看著跪在地上的婢女。
他從來不把眼光放在婢女身上,只不過因為陸蕪菱,才對她身邊的侍女留點心。其實繁絲忠心他一向知道,卻不喜歡陸蕪菱把繁絲看得太重。
想想又失笑,難道自己是吃婢女的醋不成?
繁絲的話,他也知道不過是把陸蕪菱說得格外可憐,來邀他憐愛,可是因為說的是陸蕪菱,他聽了便不免心中微微隱痛。
“起來吧,”他淡淡說,慢慢把口氣放溫和些,“你忠心於你家主子,我是知道的。只是做人奴婢,光是這樣自以為忠心是不夠的,要琢磨怎樣才是真正為她好,她不能忍的,你要替她忍,任何時候,都要把她放在頭一位,否則,便是辜負了她對你一番相待你家姑娘心善,愛護你,我也不來責罰你,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這恐怕是羅暮雪第一次一口氣對一個婢女說這麼多話。
繁絲忍著淚,又磕了幾個頭,大著膽子低著頭,小聲道:“姑娘那性子,最是寧折不彎,大人不跟她一般見識,哄哄她便好了”
羅暮雪聽到這裡,知道這丫鬟的主要來意,有些想失笑,卻還是冷著臉,道:“你先下去。”想想道:“今日他們獵得獵物多,你去幫廚,就算為前幾日的事的小小懲戒。”
繁絲立刻反應過來這是要把自己支開,歡天喜地答應了。
陸蕪菱趴在營帳裡被褥上看書,她不但大腿上好了又磨破,累了幾層傷,臀也是不能著力了,好在過幾天便到了,有了盼頭,身體受些罪倒不是不能忍。
羅暮雪進來見她趴著的模樣,便心軟了。
走到她旁邊,在她臀上輕輕拍了一掌:“沒心沒肺的,還有心思看書!”
陸蕪菱本被嚇了一跳,轉身看他,便不自在扭過臉去,低聲道:“除了看書又能做什麼?”
羅暮雪坐在一邊,他雖然是來講和的,但是因為陸蕪菱說他出身那句著實讓他心裡難平,是以講和的話便說不出口,只在旁邊坐著不開口。
陸蕪菱不自在,起身看著他,道:“有事嗎?”
羅暮雪一口氣沒忍住,便面無表情道:“來看看你可有什麼需要出身貧賤的人替你做的。”
陸蕪菱微微驚訝,這才明白是那天自己說的話戳了他痛處。
想不到羅暮雪竟然在意這個!
她一時又吃驚又好笑又有些心微微發軟,連忙道:“你想到哪裡去了?我那天不過那麼一說。英雄不論出身,何況我連繁絲都不覺得出身如何再者說,我哪裡有資格瞧不起你的出身,我出身雖高些,不過轉瞬便能淪為奴婢,出身有什麼用?農戶總比奴婢強吧,況且你今日已是少年得志官居四品了。”
看著羅暮雪那樣冷峻面目下竟然藏著賭氣的心思,驟然覺得有些可愛,忍不住便微笑起來。
羅暮雪看她笑得眼睛彎成兩輪小月亮,又心癢又恨得牙癢,過去一把把她推倒便親了上去。
陸蕪菱往日肯定要掙扎的,今天大約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他,一直到羅暮雪騎到她身上都沒用力推他,只是低聲嚷嚷道:“沉死了沉死了,快下來!”
羅暮雪微微把身子重心抬高些,不使全身重量壓在她纖細可憐的腰胯上。
一邊按著她雙手手腕,一邊故意沉聲道:“可知道錯了?”眼睛裡卻帶著閃爍的笑意。
陸蕪菱突然羞臊起來,扭過臉不看他,低低道:“你不起來我真惱了。”面上全是酡紅。
羅暮雪被她這模樣話語激起滿心難耐,便低頭繼續去親吻她已被他親吻得嫣紅的嘴唇。
陸蕪菱被他親得喘不過氣來,可是被他舌頭深入佔領了,也卻沒覺得噁心,反而心越跳越快,身子越來越軟
難道便因為他那一點微露的委屈?
她殘存的一點理智費勁地思索
羅暮雪早忍得發狂了,如今肉在盤中,又豈會不吃?
他一邊繼續親吻她,一邊手悄悄探入她衣裳裡撫摸,難得陸蕪菱今日柔順,便被他不知不覺剝了外頭藕荷色綢子半臂,露出白綾肚兜。
她胸前不大不小,挺翹可愛。在白綾下的起伏誘人之極。
羅暮雪伸手探進去輕輕握住撫摸。
陸蕪菱本就被吻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