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最快樂的時候,他失神,不知道今夕何夕,身在何方。
身體遵從本能和心的驅使,將身下美味怡人的嬌小身體翻來覆去一再佔有和征服。
這一次她沒有哭,沒有悲慟,只有半推半就的迷茫,銷魂蝕骨的哼吟,低低的哀求,歡愉的紅潮
陸蕪菱沒有拒絕他,沒有因為他的佔有而痛苦。
這一項認知彷彿變成了促進他血脈賁張身心愉悅的誘導劑。
直到好幾次至極的歡愉才慢慢清醒下來,看著身下被自己蹂…躪得一塌糊塗的少女不由一驚。
陸蕪菱可是沒有這般承歡的能耐
不由後悔心疼,不夠纖細的手指梳攏著她的頭髮,啞聲道:“你怎麼也不知道拒絕了”
陸蕪菱有氣無力睜開眼睛瞪了他一眼,略微紅腫的櫻唇吐出的聲音也是喑啞的:“我說了好多次不要,你騙人!”
羅暮雪看著她,不知怎麼就“噗嗤”一聲笑了,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又在她鼻子上親了一口,笑著敷衍她說:“好,知道了,知道了是我不對”
連羅暮雪都說話不算話
陸蕪菱因為幾度極致歡愉激盪而疲累至極的身體已經差不多快睡過去了,只能在半昏迷前費力地想著。
羅暮雪給她清理了身體才睡。
這次自己忘形了,她嬌嫩如玉的肌膚上留下了一些痕跡
滿懷甜蜜和隱隱愧疚,心滿意足,羅暮雪摟著她,有一下沒一下安撫著她的背漸漸入睡。
他也累了。
話說可憐的繁絲,去幫廚處理了許多食物,弄得雙手血腥味洗都洗不掉,回來發現小小的營帳裡簾門低垂,裡面隱隱有些令人臉紅的聲響。
繁絲既尷尬又欣慰,默默站了一會兒,覺得裡面沒有停下的意思,便又默默去留了給兩位主子的吃食。自己也吃了自己的一份。
吃完洗漱完回來,裡面還是有聲音,姑娘似乎在小聲哭著哀求了,又似乎不是哭
繁絲很糾結,默默又守了片刻。
陳紅英帶著魚腸過來找羅暮雪送飯,說“問問羅大哥是否不舒服”。
繁絲笑著說:“不勞陳小姐這樣的貴客操心了,我家姑娘和姑爺正在裡頭用飯呢。姑爺說不準任何人打擾。”
陳紅英開口就想說“孤男寡女”,最後想想自己一個黃花閨女實在不便如此說,恨恨瞪了她一眼,最後終於走了。
繁絲送走不受歡迎的客人,回來營帳裡終於沒聲音了。
她等了很久,站得腿都酸了。
直到夜幕低垂,繁星閃爍,也沒人開腔要熱水。
看來是睡著了
繁絲仰頭看著漫天星斗,滿心無奈:今晚自己睡哪裡呢?
82、婚事 。。。
有時候陸蕪菱覺得很奇怪。
自己明明心裡還有那麼多顧慮;怎麼會一下子就同羅暮雪盡棄前嫌,一下子粘膩起來?
可是;儘管心裡這樣想。
她還是在見到羅暮雪挺拔的身影俊麗的黑髮時,便忍不住看他;心會跳快;面會發熱。
那一夜之後,便這般了。
似乎也是在那晚上,她才深切認識到自己不再是個少女了。
有時候閉上眼;就會想起夜裡的事情,那些旖旎和難堪;不覺便飛紅了臉。
陸蕪菱有些迷惑,自然人人都說女子不可yin冶;自己這般;是否是本性yin蕩不知羞恥?
但是本心之中,她總是認為自己應該是挺正派的
羅暮雪自從那一夜沒有被拒絕,還輕易主導了陸蕪菱的歡愉,大獲全勝,心滿意足之餘,慾望便似奔騰的洪水,難以抑制,幾乎每晚都要纏著她,無止無休地索取,似乎想在最快的時間裡,讓她的身體被他徹底掌控主宰。
陸蕪菱不願意如此,不希望自己沉淪於床笫之間,每次就算已經被他摸撫得身軟無力也要最後抗爭一番,雖然大部分時候都是完敗。
被開發的身子越來越敏感,他的嘴唇和手要勾起她的情…欲越來越容易,臉紅的時候越來越多
不過儘管如此,在他們終於到達西安府,覲見了大皇子之後,陸蕪菱也沒有忘記她的初衷。她打算要自己賺一點身家。
這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陸蕪菱並不懂任何同商業有關的事情,頂多知道賈氏以前有鋪子放租,聽說還放印子錢,這些庶務,沒有人教過她,她苦思冥想,也不知道除了買田買鋪放租之外,什麼賺錢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