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醫療部門,平時做一些醫療研究,還兼著山上所有人的健康傷痛。
聞家人出任務,自然免不了的會受一些傷。
有些任務是見不得光的,不好去醫院,只能自己簡單的處理一下,再回到“嵐山大院”,交給他們的醫療部門來處理。
上次的整容醫生,並非來自“嵐山大院”,而是從國外找來的,“嵐山大院”並沒有對於整容這方面的專門研究。
這一次,聞承運本著小心駛得萬年船的原則,在猜到了蕭雲卿的打算之後,便特意從“嵐山大院”抽了這兩人下來幫忙,免得日後萬一不小心,走漏了風聲。
“蕭少!”醫生朝蕭雲卿笑著點頭,又跟柴鬱打了招呼,明顯彼此間還是比較熟的。
柴鬱親自開啟了門,厚重的門被推開,發出了粗重的悶響。
入眼,便見到佳寧坐在床。上,見到推開的房門,似乎有了幾秒鐘的恍惚。
佳寧被關在這裡的日子,早已放棄了求救,也不再要求他們放了她。
每天除了送飯來,能接觸到人之外,其他時間,都只有她一個人。
就算是來送飯的人,也一句話都不說,她甚至連對方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她被關在這裡,不知道要被關多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長時間的不見天日,她都要瘋了。
每天如行屍走肉一般的活著,沒人跟她說話,她只有偶爾自言自語,像個瘋子一般,否則,她真怕自己會喪失了語言能力。
被關在這裡的日子,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寧溫那個真瘋子了。
起初,她還會數著日子過,可是在這密不透風的屋子裡,不見天日,時間長了她也過糊塗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這裡面呆了幾天。
剛才,門口傳來響聲,佳寧以為是來送飯的,雖覺得似乎比以往早了些,可她也不在意了。
一開始,每每聽到有開門聲,她都會激動的衝到門邊,激烈的要求他們放人,又或者回答她的問題,哪怕是一個兩個的問題也好。
可是始終得不到答案,她也就不問了,時間越久,她乾脆也都不急著去拿飯了,餓了,就下去吃,反正冷點也無所謂,送來的飯菜也不是多麼可口,冷熱都是一樣的難吃。
估計是顧忌著她臉上的傷,起初是粥之類的流食,她臉上的麻醉劑過了,就特別的疼,疼得她不分晝夜的打滾哭喊,臉上的肌肉一分都不敢牽扯。
到後來,傷口慢慢的不那麼疼了,就像是計算好了似的,她的飯菜也改成了米飯和蔬菜。
先前聽到門上的響動,她只是麻木的瞥了一眼門口,想著一會兒底下的小視窗就會開啟了,會有熟悉的胳膊遞進熟悉的飯盒。
所以她眼皮也懶得抬一下,就那麼靜靜地坐著,保持著雙膝彎曲,雙手環抱雙膝的動作,一臉的麻木。
雖然她臉上纏滿了繃帶,即使有表情也看不清楚,可是那雙眼裡的目光已經灰淡。
可很快,佳寧就覺得不對勁。
這一次,不是隻開了門底下的小視窗,而是整個門都傳來了厚重的悶響聲。
她有些不可思議,甚至一時間有點兒不敢接受這個現實似的,反應特別慢。
一直到門全部開啟,外面的空氣竄進來,佳寧彷彿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似的,有種強烈的不真實感。
當她看到蕭雲卿出現在她的面前,佳寧唯一露在繃帶外的一雙眼睛,陡然睜大,瞪得圓滾滾的。
眼內露出了大片的眼白,眼珠子在大片眼白的對比下,好像向內收縮了似的。
她甚至使勁的擠了擠眼睛,再次睜開,確定不是自己眼花。
蕭雲卿就站在她面前,一如她印象中的那樣好看灑脫,合體的西裝襯著他的身形更加的頎長,站在這房間中,竟顯得格格不入的不真實。
他嘴角帶著笑,佳寧已經顧不得他嘴角的笑容有多冷,單是那弧度都那麼好看,像是最有力的藝術品雕塑。
佳寧痴愣愣的看了他一會兒,突然回過神來,便像瘋了一般的,陡然從床。上彈起。
如離弦的箭一樣衝到蕭雲卿面前:“蕭少!蕭少!讓我出去!讓我出去!”
佳寧尖叫道,即使偶爾自言自語,可大部分還是不說話的時候多。
現在都一開口,嗓子有點兒沙啞不習慣。
她伸開雙手,就要抓住蕭雲卿,卻被柴鬱帶來的那訓練有素的兩名暗衛給攔住,把她重新架回到床。上。
“蕭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