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民。國時,畫在了掛曆海報上的美女,美的那麼傳統。
而後,蕭雲卿又抬起她的左手腕,將一條手鍊也戴了上去。
手鍊也是翡翠與鉑金和碎鑽連線而成,與項鍊的吊墜是一樣的祖母綠,玻璃種的質地讓翡翠異常的通透,幾乎都能隔著翠綠看到翡翠底下的肌膚。
一圈一圈比綠豆要再大上一圈的橢圓形翡翠被鉑金底座託著,外面向著一圈兒碎鑽,再由鉑金相串聯起來,與頸子上的那滴翠綠的水滴遙相呼應。
寧婉的手腕很細,細的她自己的手指環繞上去,還能出現老長一段重疊。
更別說蕭雲卿那大手握在上面,感覺只要他輕輕一捏,她的手腕就會斷似的。
所以在選這條手鍊時,蕭雲卿特意讓人將手鍊的環扣往裡縮了兩節,這樣就多出了兩顆翡翠,便如吊墜一般的垂落了下來,讓手鍊顯得更別緻了些。
“過來看看,喜歡嗎?”蕭雲卿拉著寧婉到鏡子前面。
裸色本身並不是什麼鮮豔的顏色,甚至在五光十色的宴會廳中,還會稍顯黯淡。
可是被這翡翠一點綴,立刻便提升了。
裸色和翠綠,誰也不會奪了誰的光彩,就像是本就該在一起的顏色似的,那麼的合適。
寧婉抬手,慢慢的舉到胸口,指尖輕輕地摸著那個水滴,手腕上的翠綠也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眼中。
“真好看!”寧婉低聲笑道。
她性子低調,本就不喜歡太華麗的裝扮,而這一套項鍊和手鍊,華麗中卻又帶著低調內斂。
就像是這翡翠的特性一樣,經年的在地下礦中慢慢的蘊養,經過了無數歲月的沉澱,耐著經久的寂寞之後,在無人知道的時間裡,慢慢的散發它們溫潤的光彩。
翡翠的光芒並不如鑽石閃耀,甚至不如水晶,可是就像寧婉的人一樣,不會去跟誰爭奪些什麼,可是誰也掩蓋不了,爭奪不走它的光芒。
蕭雲卿握住她摸著項鍊的左手,無名指上還戴著他們的婚戒。
他低下頭,禁不住的摩挲著上面的鑽石,盯了好一會兒,才又抬起頭來看向她。
看到她空當的耳垂時,他微微一笑:“還差一點!”
說完,又從盒子裡取出一對耳釘。
這對耳釘很簡單,尋常的鉑金耳釘,甚至連鑽都沒有,只是造型比較別緻,倒是和翡翠吊飾相得益彰的水滴。
耳釘從釘開始到耳釘本身,都是連為一體的流線形設計,整個就是一個弧形,水流似的連為一體流灌而下。
側面看像是正在下落的溪流,正面看便是從上到下,由細變寬的水滴,纏繞在她瑩。潤小巧的耳垂上。
“晴晴,來!”蕭雲卿朝小娃兒招招手。
小娃兒立即便跑了過來,把手放進蕭雲卿朝她伸來的手掌中。
他帶著兩人來到走廊,往走廊的深處走著,進入另一間房間。
這頂層實在是太大,有好多空著的房間並沒有用到。
推開門,便見到兩名化妝師和他們的助手,工具井然有序的安放著,讓這間房直接變成了美容沙龍。
“畫個妝,咱們就可以下去迎接客人了。”蕭雲卿笑道。
小娃兒好奇的看著那些她根本就叫不出名字的化妝品和工具,抬頭說道:“爸爸,我也要嗎?”
“當然,咱們晴晴不需要化什麼濃妝,可也是要打扮打扮的。”蕭雲卿笑道。
助手把寧婉和小娃兒請到座位上,寧婉特別要求要畫淡妝。
畢竟現在是人家的兒媳婦,妻子,還有母親,打扮的太花枝招展可不好,身份在這兒擺著,還是要端莊一些。
小娃兒也很安分,讓造型師都覺得輕鬆了不少。
原來聽說還要給一個三歲多的小女孩造型,就一個頭兩個大。
這麼小的孩子都不安分,坐不了多久就會到處亂動,撲騰著鬧著怎麼哄也哄不好。
可是小娃兒這時候卻像個小淑女似的,特別的安靜,坐在大大的椅子上,身上罩著大斗篷,好奇的瞪大了眼,看著造型師擺弄著她軟軟的頭髮。
蕭雲卿本想在這裡等著她們一起,可是接到羅毅的電話,蕭家的人已經陸陸續續的到了,蕭雲卿只得親自下去迎接。
因為小娃兒本身就不需要上什麼妝,只是把頭髮弄一下,又刷上了淡淡的唇彩,寧婉也沒有複雜到哪去,所以兩人沒過多久便整理好了。
寧婉牽住小娃兒的手:“走吧,咱們去找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