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臂,摟住他的脖子。
她早已過了任性的年紀,卻突然心血來潮耍起了小孩脾氣。她要讓全宮的人,親眼看看,她們的皇帝陛下,究竟愛的是誰。
身子剛與床榻分離,抱著她的人,臉色陡然一變,焦急不再,只剩一臉恨不得掐死她的鬱悶。
白染寧很迷惑,到底發生什麼了,他幹嘛這麼一副表情,難道看穿了自己心裡的那點小陰謀,為她的無恥陰險而感到憤怒?
“皇”心頭惴惴不安【71】。聖心難測,果然是至理名言。
“白染寧,你一定是故意的,你想氣死朕!”氣急敗壞地將她重新丟回到榻上,白染寧粉無辜的睜著大眼睛,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一屁股坐在床上,蕭祁夜指著床榻中央:“你自己看!”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白染寧腦袋轟的一聲,懵了。
只見雪白的床單上,印著好幾朵粉嫩粉嫩的小紅花,巴掌大小,紅白相襯,又顯眼又刺目。
“這個我誤會,誤會,哈哈哈嘶——”肚子又是一陣抽痛,她疼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孃的,來個大姨媽也能疼成這樣,雖然這個身子她只用了三四個月,但之前幾次她從來不痛經,這次是怎麼了?竟會痛成這樣。
看她疼的眼淚花花,最終蕭祁夜還是心軟了,按照原計劃,抱著她親自上太醫院看病。
太醫診治後,說是體寒之症,應是最近吃了生冷寒性的食物所致。
白染寧想了想,前段時間她一直住在行宮,行宮在吃穿用度上不比宮內,沒有那麼多講究,都是廚子做什麼大家就吃什麼。不過,因為她正值聖寵的緣故,所以她的飯菜,都會另外準備,與其他人的不一樣。
“娘娘在飲食上要格外注意,娘娘本就體虛畏寒,加之常時間食用性寒食物,若肌體受損,將會導致不孕。”太醫的一番話言猶在耳,白染寧和蕭祁夜都明白,她這次的痛經,絕非偶然。
裹著厚厚的羊毛毯,坐在躺椅上喝著紅糖水,白染寧眼巴巴望著坐在炕桌邊一臉陰沉的蕭祁夜,好幾次想說話,都給硬生生憋回去了【71】。
現在的他好可怕,周身圍繞著駭人的狂風暴雨,以他為圓心,方圓三丈以內,空氣壓強指數幾乎為負數。
“查!負責你膳食的廚子,朕一個都不饒!”一張拍在梨花木的炕桌上,聲響大的嚇死人。
白染寧一口紅糖水噴出:“皇上,您別激動。”
蕭祁夜氣憤難平,又在桌上拍了一巴掌,震得房子都嗡嗡作響:“朕從來不管後宮之事,卻被這些個混賬攪得烏煙瘴氣,朕不管,那是懶得管,她們倒好,個個把朕當軟柿子捏了!”
白染寧又一口糖水噴出,糾正道:“錯了,臣妾才是這個人人都想捏的軟柿子。”
“你覺得會是誰?”拋開誰是軟柿子的問題,蕭祁夜將難題丟給了她。
白染寧摸摸下巴,咂咂嘴,“這個嘛皇上後宮三千美,所有美人都有嫌疑,皇上舍得查嗎?”
“範圍太大,勞民傷財。”一句話,給她頂了回去。
撇撇嘴,白染寧抱著湯婆子,往羊毛毯裡縮了縮:“皇上也該查查了,說不準,您這三千美人中,就暗藏有北秦奸細。”常貴人就是個例子。
“你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沉吟片刻,他突然問:“你知道常貴人去哪了嗎?”
心頭一跳,白染寧儘可能讓自己顯得隨意,“不知道,皇上找她做什麼?那女人說不定恨透了您。”
“朕懷疑她跟北秦奸細有關係。”在白染寧告訴他常貴人對北秦民風很瞭解時,他就已經懷疑她了。
白染寧差點就要高舉雙手錶示贊同了,幸好及時剎閘:“怎麼可能?”十二分的驚訝,十二分的無辜【71】。
“之前朕還不能確定,但從浣衣局的管事嬤嬤那裡得知,她時常會去浣衣局出錢打點。”浣衣局藏著誰,兩人心照不宣。
“桑芸公主會不會也參與了偷襲我大哥的計劃?”桑芸也是北秦人,白染寧雖然很喜歡她,卻也無法因此打消對她的敵意。
蕭祁夜果斷道:“不會。”
白染寧見他這般肯定,有些不高興:“你怎麼知道?你就這麼瞭解她?”
蕭祁夜望著她慍怒的臉,忽地撲哧一笑,她又在吃醋了:“朕不瞭解她,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桑芸公主為愛痴狂,發誓此生非白瑞不嫁。”
“啊?這麼猛!”這是她今天遇到的第三個驚喜。真是驚喜年年有,今天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