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命的危險。今天回上海的路上,我被幾輛車有預謀地包夾,差一點就見上帝去了。小江和高衝,我勸你們還是暫時退出這件事情,我實在不願把你們牽涉進來。你們退出,也可以接除我的後顧之憂!”
“老劉,你太小瞧人了!我江明也是七尺男兒,雖然是一介書生,但是也有一顆赤誠的心。說實話,以前我心裡看不起你,做為一個好記者,就是要為大多數做積極的事情,而你只拍女人走光的東西,譁眾取寵,而且升到總監的位置,我不服氣!但是這兩天跟高衝在一起。他給我講了你們在四川地所作所為,捨身救洪濤、揭發黑惡勢力,讓我感覺到汗顏!照像是你的工作,你無法拒絕。但是,如果你見到不平的事情,你一樣會挺身而出。你是男人!我是個做記者的,這一行幹了快十年了,走了三家報社。理想就是要採訪到一個大新聞,但是一直不能如願。現在,這樣的新聞就在眼前,你讓我放棄,我怎麼會心甘呢?我知道你們是在為我的生命安全考慮,也知道大的新聞都是要冒著一定的風險。所以我感謝你們,可是我決不退出!”
話說到後面,江明臉兒通紅,眼睛裡面閃著堅毅地目光。
劉祥默默地看著這個大個子,從他的身體裡忽然溢位一種似曾相識的東西——決心。一個男人如果下了死的決心,那是八匹馬也拉不回來的。
“哈哈,我肚子餓了,中午還沒吃飯呢。”劉祥說著,轉身喊來服務員說道:“小姐,給我來一碗湯河粉。再加一籠叉燒包。”
劉祥等小姐走後,這才又說道:“看來高衝也是不願退出的了?”
高衝點點頭。劉祥就說道:“好,有你們這樣地同事。我也感到驕傲!江明,你以前真的是做記者的?我感覺你身上一股氣,一股磅礴的生氣。”
“這都讓你看出來了!我的職業確確實實是記者,不過我有家傳的武功,家父臨去世前,堅決不讓我在外人面前顯露,所以你就不要擔心我的安全了,我自保應該沒問題的。”
一聽江明說出自身的秘密。高衝感到吃驚,就連劉祥都在心裡琢磨江明所說的家傳武功是什麼?還沒想透。就聽到江明由於出驚人:
“其實按照我地觀察,報社裡面還有一個高手,而且我見過他的身手,相當不錯。”
“誰?”
劉祥和高衝立馬問道。
江明好整以暇地說道:“他是報社地老員工了,他姓張,就是上回住院的張編輯!上回他受傷,我總覺得蹊蹺。那天晚上拿幾個小混混搶走李小姐,按照我地估計,張編輯明明一個人就能將他們十幾個人擺平的,但是他卻突然受傷,到現在我也搞不清楚。後來我去醫院看過他,他的傷勢也不嚴重,但是住了一個月的院,也沒見他出院。我很納悶!”
劉祥一聽江明說的是自己來報社頭一天發生的事情,心中不禁自己罵自己:真是自作聰明!原來這個三流報社裡面還是藏龍臥虎的,我如果不救李冰,看來也會有人救。面前這個江明肯定就是其中一個。
“那你小子看著李小姐被人綁架,為什麼不出手呢?”高衝隨手拍了江明一巴掌,問道。
“唉,我不是不能在人面前顯露武功嗎?我是想等晚上再去把李小姐救出來的。可當我找到那個酒店,早就沒有人了。李小姐已經被一個神秘大俠救出來了,唉,還白白損失一次英雄救美地機會!要是李小姐是我救的話,她現在就不會對你脈脈含情地了,你說是吧?”
說到這裡,江明曖昧地朝劉祥眨了眨眼睛,眼睛裡面滿是遺憾之色。
“我現在很懷疑,那天救李小姐的人就是老劉你了!”
劉祥搖搖頭,說道:“我也希望!會不會是老張?或是報社中另外的高手呢?不過現在你可以跟我競爭呀,李冰沒有結婚,大家就都有機會的。”
“算了,我才不跟你爭呢!現在我和小韓很好,而且已經試著相處了十多天了。”江明微笑著說道。
“恭喜老弟!儘早開花結果,我和老高去和你的喜酒!好了,言歸正傳,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我們團結一致,不把鈞天大廈查個水落石出,誓不罷休!”
劉祥的話落,三個男人的手掌就緊緊地握在一起,六隻至誠的眼光糾纏在一起。
握手、擊掌結束,劉祥想起高衝的那個小保鏢,又對高衝說道:
“高衝你把那個小保鏢也拉進報社來,我覺得她的功夫似乎比你要好多了,有她在你身邊,我放心多了!”
一提到小保鏢章芸,高衝得臉上就洋溢著微笑,他知道劉祥說的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