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用不著她動手。沒事兒幹,乾站著略有點手足無措,找兩張椅子坐下來吧。店裡夥計進門送茶水,抬眼一看,兩個人端坐著,有點兒納悶吶,縮著脖子把東西擱下,慌忙退了出去。
定宜裡外看了一圈,終於找到話題了,“怎麼一張炕呀,真省柴禾。”
十二爺很直白:“這是個單間兒,那兩間房都是兩張炕的,他們個兒大,讓他們住。這些人裡只有你矮小,加上我又不胖,兩個人湊合湊合吧,我是愛兵如子的人。”
定宜目瞪口呆,這道理說他不通,也不是,你挑不出錯處來;說通吧,她是女的,怎麼能隨便湊合呢!她轉過彎來,頓時覺得那些侍衛真不厚道,這麼會抖機靈,不哼不哈地討好主子,全沒一個人顧忌她是女的。
她嚥了口唾沫,“我叫人再加張鋪。”
“為什麼?”弘策續了杯水,輕輕一吹,把熱氣吹散了,捧在手裡慢慢啜,“數九寒冬的,兩個人擠在一塊兒暖和。你晚上睡不著,我還可以陪你聊家常。”
這還是原來的十二爺嗎,說話兒就開竅了?她啃了啃手指頭,“我這怕人笑話呀。”
“誰笑話?”他轉過眼來,臉上表情一本正經,“清者自清,還怕人背後嚼舌頭?再說這地方誰認識你,你穿著男裝,人家想不到那塊去。至於我身邊的人他們都知道咱們的事,從今往後愈發看重你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