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你會死的更慘!”我笑意盎然。
葉楓踩在他腦袋上的右腳放開了,田俊寶艱難的爬起來靠著牆壁,大口呼吸道:“你殺了我之後劉晨根肯定是不會對你善罷甘休的,這不是說他會為我報仇,而是你已經激起了他的仇恨,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他跟程家合作說是在給你下絆子,其實也是他在為自己鋪路,能跟張大年稱兄道弟的人物,你當真以為他沒有給自己留後路?如果說他跟程家的合作只是小打小鬧,那如果我告訴你朱大旺跟他是一夥的你會怎麼想?”
我猛然轉頭盯著他,道:“接著說下去!”
“你可以把我留著在他身邊做個臥底,他劉晨根能知道的事我基本上都能知道,這樣也許能為你以後省下不少麻煩事,當然,你可以選擇不相信我,我也只能跟你保證絕對不會騙你,現在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膽量了。”田俊寶以為自己說動了我,開始笑的很開心了。
“說了一大堆屁話都沒說到重點。”我冷笑一聲,跟葉楓揮了揮手,“動手吧!”
早就等不及的葉楓猛然衝上去一刀插在田俊寶的胸膛上,離心臟很近,一時半會肯定死不了。
就在我拉著微雨準備走出門外的時候,田俊寶一手捂著胸口終於開始求饒了。
“大少爺,我可以做你的一條狗,只要你能放過我,以後你叫我咬誰我保證眉頭都不皺一下,我田俊寶從一個小混混到今天這個地位是劉晨根給我的,雖然他也一直是有意無意的在培養我,這一點我自己很清楚。可我從來不認為這個世界上有白費的午餐,這在我第一次踏入上海那一刻就知道了,哪怕是劉晨根對我再好,我也照樣不認為劉晨根是真對我好了。現在我落在了你手裡,我認輸,我自認為自己還沒高尚到非得要為劉晨根賣命賣到死,所以我覺得就算做你的一條狗也不丟人,起碼能撿回我這條狗命,大少爺,能給次機會嗎?”
我愣了一下,隨即釋然,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身邊的一條狗,我叫你幹嘛你就要幹嘛,不許有任何異議,否則,只要我陳曉東一天沒死,那你就沒有一天好日子過,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相信我,無所謂啊,只要你不怕落到今天這種下場。”
田俊寶低下頭恭恭敬敬喊了一聲的大少爺。
我大笑一聲道:“自己把傷口處理了,以後依然待在劉晨根身邊,他有任何舉動你都要告訴我,當然,你也可以聯合他給我來一出反間計什麼的,我都不會怪你,但總有一天我會親自動手弄死你!”
三人再次走出酒店後,葉楓對於我放了田俊寶表現了沉默,倒是微雨擔心的問了一句:“你相信他?”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看他能為我們帶來多少好處,實在不行再做掉他也不是難事,怎麼,你害怕了?”我笑問道。
微雨一臉鄙夷的表情看了我一眼,淡然道:“我一隻手捏死他!”
葉楓愕然。
也許誰都想不到,很多年後田俊寶這條狗成為了半個中國地下王朝的狗王!
確切的說,應該是條逮誰咬誰的瘋狗王!
殺人講究的事氣勢,要一鼓作氣。
解決掉了田俊寶,我們三人來到金陵飯店已經是晚上九點了,這個時候程家在金陵飯店地下的黑拳也開始下注了。按照葉楓給的情報,這是一個小型的角鬥場,佔地三百多畝,內部當真是亭臺樓榭小橋流水如畫的旖旎風景,整個中國也僅此一家而已,盈利將以億為單位計算,很顯然,程家也肯定是很看重這個地方的。
角鬥場的內部也對得起這個名字,昏暗的環境,空氣中似乎還帶著一絲血腥味,極大刺激人們的心理感官,進入大門後就能看到一排排的座位,約數百個,整整齊齊,全部都是柔軟的皮質座椅,最前方一個高臺,不大,十來平方的樣子,兩個探照燈打在上面,光芒白的刺目。
簡潔,黑暗,陰冷,血腥,還有一個最主要的主題生死。
這就是角鬥場。
我跟葉楓都有這裡會員,按照規矩一個會員是可以帶一個人進來的,所以連身份證都沒有的微雨輕而易舉也跟著進來了。
目前為止數百個座位已經快坐滿了,葉楓在離門口不遠的角落找了三個座位,就在我跟微雨準備落座的時候,角鬥場內部一個保安模樣的人物走了過來。
“是陳先生吧,我們老闆想見你!”
葉楓皺了皺眉,想把他打發走,我把他拉住了,直接跟這位保安問道:“你們老闆是誰?”
“見了你就知道了,就在前面的一個包廂,但只能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