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天的眼神裡,閃現希冀的神色。
作為市級幹部,不能太高調,當然也不會太節儉。
房子是別墅,裡面裝飾都偏正統風格,說不上奢侈,正好合適。
蕭長天一進門就迫不及待道:“可以開始了嗎?”
“去房間吧,我需要看看症狀。”
沒錯,蕭長天有難言之隱,而且還是男言之隱。
下身不舉,已經有一年多了。
一直都在苦苦追尋神醫良藥,奈何病沒少看,藥沒少喝,卻依舊沒見好轉。
這是蕭長天的一塊心病。
為此,他老婆都和他差點鬧離婚。
揚言如果再不能回覆正常功能,就分家產,散夥。
堂堂的一市之長,得了這種病也就算了,竟然還要被離婚。
不說傳說去名聲不好聽,夫妻離婚,對於他未來的仕途也是莫大的打擊。
所以,上次的名人峰會上聽到楚陽把他的病說出來,並且還能治好的時候,又驚又喜,所以才對楚陽恭敬有加,生怕錯過了機會。
蕭長天走進房間,楚陽就開口道:“把褲子脫了吧。”
“褲子脫了?”蕭長天嘴角抽搐,很是難為情。
讓他脫褲子給一大老爺們看,任誰也不願意啊。
“都是男人,怕個啥?”楚陽咧嘴調侃道,“都快奔四的老男人了,還跟純情小初男似的玩羞澀?”
“你給我閉嘴!”蕭長天額頭冒黑線,真懷疑這貨能不能治好自己的病。
為了重新舉起,就算花再大的代價也行,不就是看一下麼,有什麼大不了的?
蕭長天一咬牙,刺啦把褲子脫了下去。
烏黑的鳥巢,黑乎乎的玩意兒耷拉著腦袋,露了出來。
楚陽心裡偷笑不已,倒是沒想到,小市長竟然這麼小,恐怖就算是雄起也不會超過十公分吧。
“咳咳,你這是陽氣不足,且腎虧虛導致的不舉。”楚陽故作嚴肅道,“你和你夫人的房事很頻繁?”
“沒有,基本上一週才一次吧。”蕭長天尷尬道,“只是偶爾在外面應酬。”
“我明白。”楚陽心裡又偷笑,不用說也知道,蕭長天肯定也會在外面偷腥。
“怎麼樣?有治嗎?”蕭長天緊張的問道。
“躺下,我給你施針。”楚陽乾脆利落的拿出一塊布匹攤開,銀針閃爍,把蕭長天嚇了大跳,“不,不會治壞了吧?”
“老哥,現在就是壞的,再壞能壞到哪去?”楚陽哭笑不得,捏起一根銀針道,“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