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是越來越失控,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減少,體溫卻不斷的節節攀升然後,親密很自然的就發生了。
以前,她打死認定,這樣的事情應該發生在結婚之後,和李達夫交往的時候,她是那麼有原則的死踩著底線,可那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應該是說,每次遇到總監大人,她的腦袋就總是派不上用場,常常他都還沒對她做什麼,她就己經先自亂陣腳的投降了。
第一次可以說是意外,但接下來的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於之後的無數次,自然不是意外,是人為,而且是蓄意。
不得不說,這位總監大人,真的是超級假面男來著,端著一臉斯文爾雅、謙謙君子的模樣,其實骨子裡住了一頭熱情的野獸,乎日裡那頭野獸都被關得好好的,可每每只要他們獨處的時候,熱情的野獸就被野放了,不只極盡所能的對她為所欲為,就連情人間的語言也說得特別甜,像蜜似的。
他說他喜歡她,特別特別的喜歡她。
她也是,特別特別的喜歡他,喜歡他對她做的每件事,包括現在
他動得益發的快也更用力,方才掛在唇邊那扶純男性的性感邪笑也不再從容,兩人的身子都越來越緊繃,她聽見自己的哼吟變得高亢拔尖,這更令他興奮了,更不放過她
驀然,她失控的尖叫,半繼著眼將上半身高高的拱起,全身泛紅,她的顫動讓他的身體也跟著獲得極端的滿足,旋即徹底解放。
他們都沒說話,喘息著,品味著高潮後的餘韻
不知道過了多久,康曉東探長手臂扳過床頭的電子鐘,冬妍芬睜開迷濛的眼睛偎過去瞧了一眼—
倏地瞠瞪,「啊!怎麼這麼晚了?」她慌慌張張的跳下床去,半遮半掩的奔向浴室。
相形之下,康曉東就很淡定,看著她手忙腳亂的衝進浴室後,一如既往的從容起身下床,明知道她會杭議、會趕人,他還喃著笑很是自散的推開門,跟了進去。果不其然—
「你出去啦,人家要洗澡!」她一臉困窘,臉像是要燒起來了,兩隻手遮哪裡都不對。
「一起洗比較快,節省時間。」
她沒轍,深知這傢伙賴皮起來很賴皮,她只好不時閃躲那雙不安好心的手,用眼神警告他不許再造次雖然效果很有限。
沾滿泡沫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搬過來跟我一起住。」
她很認真的在洗澡,拿著浴球乖乖刷洗,沒有回答。
康曉東故意捏了她一把,喚起她的注意,「自己說,你這個月待在你住的地方有超過五天嗎?」
她嘟嘴斜皖他,杭議的拍了下他可惡的手。明明就是他不讓她回去,每次都強抓著她留宿在這裡還敢說。
「住我這裡不好嗎?我不收房租及水電,還免費奉送一個好男人給你,很划算的。還是,我們乾脆結婚好了。」他輕輕齧咬著她的耳朵,低啞的誘哄。
冬妍芬頓時覺得腦門一涼,直覺脫口喊,「你發瘋啦?」
別說他們才剛開始交往幾個月,要是讓辦公室裡的人知道,不把她吊起來抽筋剝皮才怪,她還不想死咧!
她的話,讓康曉東覺得極度的不悅耳。
「什麼叫做我發瘋了?我說要結婚是這麼不正常的事情嗎?」
唉唉唉,有人要變臉了
「不喜歡我?」他表情嚴肅的冷聲間。
「喜歡,特別特別的喜歡。」她連忙堆起笑,學著他的餡媚。
「那為什麼不想跟我結婚?」
「我們交往還不到三個月。」
男友大人鄙夷冷哼,「感情這種事還有試用期的嗎?拖拖拉拉好幾年就不會離婚?」
「可也沒有剛在一起就唯的馬上衝去結婚呀。」那太瘋狂了。
「誰說的,只要是對的人,別說三個月,三天都還嫌太慢。」
所以她是對的人?冬妍芬竊喜在心裡。「可是我不敢嫁。」
「為什麼?」康曉東瞪大眼睛,自尊心被狠狠打擊了。
「我怕死。崇拜喜歡暗戀你的女人那麼多,我怕被她們殺了。」她做了個扶脖子的動作。
這倒是真的,他的親衛隊陣容太龐大,不過他挑了挑眉,r都己經把我吃幹抹淨了,現在不認賬,是想吃霸王餐?」
到底是誰被誰吃幹抹淨啊?拜託
「難不成你要等我行情下跌才敢嫁?」
「咦,這個提議好像不賴。」
康曉東立刻屈指往她腦門上一敲,「去你的不賴,你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