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對嗎?你說哪兒不對,我幫你改改。”
“這還可以改?”
馬紅鸞嚇了一跳,她從來沒有聽說過人的樣貌是還可以改動的。
“當然可以。”
白素貞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覆。
馬紅鸞聽了,認真看著自己,上下左右,就連**都沒有放過。是越看越滿意,她本就喜歡高高在上,現在的樣貌,自然更加符合高高在上的定義。
“你看哪兒需要改?”
白素貞問道。
“啊!這個眉毛、頭髮,你看是不是”
馬紅鸞的臉一紅,因為她只提了眉毛、頭髮,一點兒沒有提到自己的**,彷彿她原來沒有看到過似的。
至於什麼汗毛、腋毛,更是說都不用說了。
馬紅鸞臉一紅,她的肉身也隨著發紅。
“漢文。”
白素貞立即讓許仙進來。
許仙進來後,輕車熟路的雙手撫摸上馬紅鸞的肉身。
這樣的撫摸,就是馬紅鸞自己看了,都是渾身舒麻,不由又羞又急:“他在幹什麼?”
恨恨地跺下玉足,心說:他怎麼這麼急色,沒看到這兒還有別人在?
白素貞解釋說:“姑娘為仙焰炙燒。仙焰對靈氣最是敏感,看上去姑娘體內的仙焰已除,但是當靈藥入體,說不得什麼時候又燒了起來。”
“嚶-呀!他,他在幹什麼?”
許仙在她眼前摸上了她下面白麵饅頭—樣的凸起,馬紅鸞只覺得渾身燥熱,隨時都會融化了似的。
白素貞解釋說:“漢文正在把你身體中的仙焰引出來。”
就沒有別的辦法,就非得從那羞死人的地方引出來嗎?
馬紅鸞有心想問,但是在看了許仙的動作,她只覺自己渾身上下是再也沒有一絲氣力,就連開口說話,都是辦不到了。
許仙小心翼翼地引導著,因為馬紅鸞的肉太嫩了,他唯恐—個不小心弄傷了她。
引出仙焰,許仙沒有弄滅,而是吞下,送入識海。
弄滅了,實在是太浪費了,怎麼說,這都是金仙的仙焰,妙用無窮,雖說比不得三昧真火,但是用來祭煉,同樣是一大助力。
“撲通。”
是馬紅鸞發出的聲音。
“你怎麼坐在了地上?你怎麼滿頭大汗的?”
許仙疑惑道,“咦?這靈魂也可以流汗嗎?”
馬紅鸞是又羞又急,偏偏說不出口。
許仙見她羞急的模樣,又回頭看看自己剛才幹了什麼。立即明白了,轉身便逃了。
出了保安堂,不由才出了一口氣,心說:這跨越種族的愛戀實在是驚人,我竟然都忘了這女子的羞處,不該,不該,實在是不應該!
但這怪得了許仙嗎?試問,總是會—眼看穿白素貞本身的許仙,上哪兒會知道這蛇的羞處在哪?沒有吧?這一條蛇從上到下,她根本就沒有羞處。
再加上,今天的鏡子觀望。不是馬紅鸞,許仙是差一點兒就忘了人與蛇的不同。即將邁入全心全意的跨種族愛戀。
一切全為馬紅鸞攪了。
然而這攪了到底是好是壞。許仙不知道,也分辨不出來。
許仙—個人自覺不自覺地便往皇城走去。這多rì的刷氣運,已經成了一個小習慣,哪怕是沒得刷,也忍不住去看看。它要是萬—有呢?
“漢文,漢文。”
正走著,卻突然聽到了呼喊聲。
許仙回頭—看,竟然是熟人。方程和許功名,二人一前—後,聯袂而來。
許功名依然是如此的驕傲,驕傲得沒有與許仙招呼,驕傲得有了什麼依仗—般。
許仙對此卻是毫不在意,拱手言道:“方兄。”
方程一把拉住許仙,大聲說:“總算是找到你了。走走走,快隨我走。”
“什麼事如此匆忙?”
許仙問道。
“好事,天大的好事!朝庭yù重開鹿鳴宴。”
方程興奮說道。
鹿鳴宴是為新科舉子而設的宴會,起於唐代,沿用至明清,因宴會上要唱《詩經》中的“鹿鳴”詩而得其名。
大明朝由於建立太快,又急缺管理人才,特別是明初這幾十年,這些士子們簡直是趕場似的溜溜轉。有些東西就是想效仿古人,也沒有那個時間去cāo辦。
特別是今年,老朱的一聲令下,使得士子們最重視的科舉三宴都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