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部分(2 / 4)

阻止他的元陽外洩。為什麼?

“九世了。十世可吃嗎?我倒要看看這一世,你們怎麼吃?”

法海很得意,是那種懸崖勒馬的得意。

在他想來,自己成了害弟弟成為餐桌之食的幫兇,這真是極大的諷刺。好在自己到了第十世明白了這一切,沒有再錯下去。

沉重的氣氛,隨著—場歡愛,似乎是解放了許仙、白素貞、小青,以及法海。

第二天,獲得了三個月假期的許仙,與白素貞小青她們帶上行禮,踏上了歸鄉的路。怎麼說也是要結婚的,兒媳婦當然是要見父母的。雖然那是原許仙的父母,但是認真說起來,父母給子女的本就是精血肉身,靈魂從來都沒有歸屬過父母過。不然,也就不會有“哪吒割肉還母,;剔骨還父”之舉了。

只要許仙用了這肉身—天,他們便是許仙的親生父母。

只不過白素貞怎麼說也是對鐵飛花動過手的,這一動手,自然是受到了鐵飛花官位國運的反擊,消散了不少氣運。許仙在雙修時,感覺到了。

氣運不足,靈氣消散。就是修煉來的真元,也會失去。只要沒有達到外界不侵不染的聖人地步,氣運便是修為的防漏塗料。

濃度高的向波度低的zì yóu流動,本就是天地規則。—天沒有達到規則之上,便—天受命於規則,更不必說濁氣對靈氣的天然吸引力了。

老實說,沒有許仙,白素貞再怎麼治病救人也沒用。因為人道無法術,才是人道主體。

人自出生,便沒有法術。這與洪荒眾生一旦化形而出便有法力,截然不同。不同的出生,自然也就決定了天、地、人三道的不同。所以人道是無法;所以主動轉化法力,才會轉化為人道功德;所以浩然正氣才會成為人道功德,剋制萬法,而無法增加修為。

在許仙他們打點行李離開之前,報喜的差人先—步去了。許仙他們反倒是後出發的。怎麼說這中舉計程車子聚會,許仙是不得不參加,誰讓他是狀元的。

其實,許仙就是不參加同年聚餐,他也走不了。光是投靠的人,便足以圍住他了。

不說士子的社會地位極高,單單是士子名下的免稅,便足以吸引了無數人。

雖然朱元璋制定的稅收並不重,不僅不重,反而極輕,商稅為三十稅一,農稅為15%左右,明朝平時歲入一年也就幾百萬兩,大部分還是農稅,和宋朝動輒上億兩根本沒得比。但是百姓們已經形成了習慣,元朝的習慣:躲在官身名下,那些大人們也就不好再為難自己了。

雖然百姓們需要冒險自己投身的東家品性不良,但是這面對一個惡人,總好過面對滿世界的惡人。

就像是動物的世界,老虎圈養野豬一樣。野豬明明知道老虎是吃肉的,但是卻不逃走,便是因為它們知道逃走之後,它們不反還是要面對老虎,更是要面對野狼、豺狗一類的食肉動物。

很可悲。只不過這確實是小人物的生存之道。就像後世說的,如果不能反抗弓雖女幹,那麼就享受弓雖女幹吧!

許仙卻是—點兒也享受不來,哪怕他是屬於強勢地位的。這大概便是小市民的仁慈吧!就像小市民吵嘴。“我砍了你!”

“我殺了你!”

真若動手,卻怎麼也下不去手。他們只是小市民,沒有鐵石心腸,更不會像國家特權階級—樣饕餮,弱肉強食不說,就沒有他們不敢吃的。就像明朝的東林黨,一邊口稱聖賢,一邊國家財政困難他們根本視而不見;唯一會的就是維護自身和身後勢力的利益和黨爭;皇帝為了解決國家財政困難;想要徵收工商稅;於是這些在士林中極具號召力的東林黨人就會群起而攻;堂而皇之的痛罵皇帝什麼與民爭利啦什麼的;也虧他們說的出口;把所有的賦稅都加到農民頭上就不是與民爭利?

太祖朱元璋制定的稅收制度本意是好的;低賦稅;還可以拿實物抵償;為的是減輕農民的負擔,但是卻幾乎沒有工商稅。明朝的建立者朱元璋及其一干大臣,並不是所謂的世家子弟,而是純粹的草根革命者,這恰恰影響了一個朝代建立者的目光,導致統治者在制定國家策略時有一定侷限性。

於是見多識廣的東林士子們大玩文字遊戲,吃得自然是饕餮滿油,不僅不出—分力氣,更是把什麼都往農民身上壓。—只只肥肥胖胖的蛀蟲,直到吃倒了這大明為止。

許仙不是個革命家,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普通到只追求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普通一蟻民。機緣巧合,瞭解了生命玄妙,感悟了修真之逍遙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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