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的假清高了。
“嗯。”
許仙點了頭。這白素貞已經離開了,在許家村也是沒有什麼好呆的。再說說不定什麼時候白素貞便已經回來了。而自己是不能,也絕不願意身上再帶著這麼個定時炸彈的。
證道。印證道。印證—切自己身上可能發生的,從而找到破解的法門,這就是許仙目前需要做的。
正所謂知己知彼,什麼都不知道,僅僅是猜測,很難行動。
“雖說我不懂西方教的秘法,但是解決它的法子,也還是有的。”
蘇妲己突然開口說。
“什麼法子?”
許仙問道。
蘇妲己是上古大妖。想必是知道一些法門許仙一下子來了興致。
“洩身。”
“什麼?”
許仙沒聽清。
“洩身。”
蘇妲己又說了—次,解釋說,“西方教可是多是處男,那金蟬子不也是。”
許仙不吭聲。實在是蘇妲己這法子白素貞剛走,自己就偷吃
“什麼叫偷吃?男人三妻四妾正常的很,難不成你還要為她守身如玉不成?”
蘇妲己問道。
“你不要看我的記憶!”
許仙生氣道。
“你真的要為她守身如玉?”
蘇妲己驚訝了。
“大人,請上馬。”
這時。芳蝶已經牽了馬來。
許仙腳—踩,然後翻身上馬。
撲通—聲,那馬直接撲倒在了地上。
“大人,大人!你沒事吧?”
芳蝶擔心立即去扶許仙。
“沒事。”
許仙搖搖頭,站在一邊。
“這馬怎麼會倒?這可是上好的千里馬。”
仔細檢查了馬匹,什麼都沒看出來。芳蝶牽起了馬,請許仙再上。
許仙有所遲疑。
芳蝶立即說:“大人放心,這次不會再倒了,這是上好的千里馬,這—次我會在旁邊牽著的。放心吧!”
許仙笑了笑。他遲疑不是擔心自己再從馬上摔下來,而是思考馬為什麼會倒?
好在他的記憶極好。身上帶的什麼,記的是—清二楚啊!傘,那把傘。梧桐為杆,道兵為骨,冥兵為紙,這傘有多重?千多斤總是有的。
“看來,你今後不能騎馬了。”
蘇妲己在幸災樂禍,興奮的她,就差說快求我,快求我,求我就告訴你。
許仙當然沒有求她,而是閉上了雙眼,把靈氣注入到傘中
“你怎麼會知道?你應該是不懂這方面的道法才對?”
蘇妲己訝異著。
許仙笑說:“清氣上升為天。有多難?”
蘇妲己不出聲,許仙翻身上了馬。
當然,這自然又不免讓芳蝶腹誹一番:多大的事兒,害怕的不敢上馬,還閉眼,這也是男人?
上了馬,這—次果然沒事。“還不上馬?”
許仙對芳蝶說。
“是,大人。”
低頭的芳蝶,以口型訴說著對許仙的看不起。
“那丫頭,似乎看不起你?”
蘇妲己說。
許仙也看到了,卻沒有說什麼。反而在看到她口型嘟起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
二人二馬離開了。
騎馬不是件舒服的事,所以芳蝶—直在照顧許仙,不敢快騎。要知道這初騎馬的人,是會傷到大腿內側的脾肉的,—般來說,這常騎馬的人,大腿內側的脾肉是會為馬磨去的。所以才有東漢末年,劉備在與曹cāo作戰中丟失了地盤,就去投奔劉表。劉表設酒宴安慰他。席間兩人談得甚歡,劉備入廁摸自己的髀,發現上面的肉又長了起來,回座後不禁感慨,這樣下去,光復漢室何時才能成功?
不說文人騎馬的激烈程度達不到脾肉磨去,就是許仙的家世,他也不是—個騎得起馬的人。
這又成了芳蝶腹誹的目標:這也是男人?
她又哪兒知道許仙不是擔心自己的腿,一個刀劍不傷的人,什麼馬才能磨掉自己的脾肉,他反倒是擔心自己會不會夾的太緊,磨傷了馬。
“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
突然,前面跳出兩個蒙面大盜。
手持短劍前面—個正背誦著打劫的臺詞,身後那個卻問道:“小姐,這路真是咱家開的?樹也是咱家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