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醉眼中似乎看到了李碧蓮,她一把奪過琴孃的古琴,照著燕赤霞的後腦勺,狠狠砸去。一臉怒怨之色,似乎是來抓夫君小三的醋娘子。
嘻-該!打的好!哪個要與一毛鬍子做道侶?
撲通一聲。許仙也醉倒了,口中喃喃自語道:“碧蓮剛剛才打了一幫GAY,你還敢做GAY”
聲音細不可聞,李碧蓮努力貼近去聽,卻也只聽到了“碧蓮”以及什麼“該”這就足夠了,足夠她高興了。剛才聽許仙唱什麼“痴情”她的心是不安的。
從什麼時候起呢?
是了,是從哥哥看上了嬌容姐姐,開玩笑說:“碧蓮啊!哥哥如果娶不起你嬌容姐姐,哥哥就換娶好不好?”
“什麼換娶?”
“就是我娶你嬌容姐姐,讓漢文娶你。漢文習文,你正好可以習武保護他。”
那時候天下戰亂,武顯然比文更有自保力。
李公甫當年或許只是一句玩笑,但是李碧蓮卻是認了真。她習武不再僅僅是保護她自己,從此多了—個人,叫許仙。
所以她不僅學家傳捕快武學,更是拜了燕赤霞為師,死皮賴臉地要學更高更強。哪怕扎馬紮的屁股大大,她也沒有放棄。
燕赤霞式練武法:在腰際綁沙袋扎馬。好處是,馬紮的下身極穩;壞處是,屁股不免要變大。
現在,一句“碧蓮”李碧蓮的心都醉了,覺得什麼都值了。再看許仙,眉清目秀,忍不住抱著,熱乎乎地熟睡過去。
許仙睡熟之際,條條絲線自大明皇城飛向許仙。
什麼樣的氣運決定了他可做什麼,不可做什麼。那麼房屋的氣運,自然要吸引房屋的氣運。
存在即有氣運,這天下,這一屋—瓦,一草—木,盡皆有氣運,只看你收得收不到了。
許仙承建皇城,自然是分得此城氣運。
這氣運為其增磚加瓦,致使許仙的本命氣運懸於頭頂,絲絲氣運垂落下來。這便是器了。
人有氣運,氣運成型,可為他氣依附,是為器。
不同的器,自有不同的際遇。“運器”、“運氣”出自同緣,盡皆由此衍化。
官有官器,人有人器。有氣量不足之氣,也有升騰進化之器。
器垂下的絲絲氣運,護持住許仙的魂魄,舒爽的許仙忍不住呻吟出聲。他就像是一個遠歸的旅者,好容易回到家中。
魂魄住進了屋子,照妖鏡自然也隨之進來。—面面破碎的鏡面,再無須靈魂抓住,就這麼散落在房間中,根本不用擔心會逃遁了。
沒了照妖鏡的抓�